“爸,我知道你一定想说杨晋那小子老实巴交的能有什么威胁。可事实并不是如此,这次见到他我发现他已经变了,已经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性格温柔、有些懦弱的杨晋了,他变得哎呀,我也说不上来。总之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很恐怖。如果还留着他,我我不知道他会干出些什么你好好想想吧爸!”
说完钟媛媛不再理会钟万中,拿起旁边的挎包,气冲冲地走出了家门。
一直望着女儿离去的身影,钟万中呆立了许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般,略有些哆嗦地掏出了烟,点上以后,长吸了一口沉默了少许,拿起旁边的电话,“喂?老典吗?我钟万中,我有件事想拜托你,你们那里最近是不是抓了个新囚犯叫杨晋?”
“”
“对,对,我想问问你,他还有希望出来吗?”
“”
“不,不,不,我不是说想让你开门路让他早点出来,我是想说你能不能让他最好一辈子都呆在里面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井观天自然不知道暗地里发生的这肮脏的一幕,在听完了方雁冰的叙述后,他沉默了少许,“那这么说他和神秘组织没有关系了?”
“暂时没看出来,不过这个杨晋据说以前是个有些温柔、脾气很软的人,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会突然杀人。”
井观天闻言脑中不自觉的又闪过他看到杨晋时的情形,起初这个杨晋确实很温柔,还帮小女孩捡娃娃,不过随即就性格大变起来。
“估计和他家庭骤变有关吧。”井观天心里暗暗道,嘴上说道:“你继续帮我留意一下这个杨晋吧,我总觉得这里面像是有点事。”
“好。”
挂断和方雁冰的通讯后,井观天突然发现他竟然没事干了主要是他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唯一的念想杨晋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是突变者、值得他招揽什么的,这种无所事事的感觉让他感到很难受。
无聊之下他打开了电脑,随便点了个游戏进去,但是打了不到两分钟就被他放弃了。不知为何现在玩这种东西总给他一种浪费时间、浪费青春的感觉,他再也找不到他儿童、少年疯狂玩游戏那时的n了。
“人还真是容易善变呢,少年时、青年时、中年时、老年时当时认为是自己生命全部、甚至为之疯狂的东西,到了某个时间段,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得淡薄。果然相对的东西总会消失,只有永恒的真理才是不变的么”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该死又是万能王能力的后遗症吗?”
第二天,辽海大学。
所谓的班会也不是天天都出现的,大学的氛围自然与高中不同,充满了与自主的气息。井观天并没有考**的打算,话说他能在这里呆多久还不一定呢,因此对于自己要学什么科目、上什么课程他是处于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信步走在大学校园里,他先是熟悉了一下大学整体的地理环境,之后随便选了一个教室就走了进去。
“不要跟我讨论你的信仰,你先证明给我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没有经过科学证实的事情你就随便相信?你说什么突变者的出现证明了科学的不可靠,象征着唯心论的崛起。我告诉你,在我眼里,突变者就是因为基因突变才产生的,只不过暂时还没找出突变的原因是什么罢了真是可笑,没想到大学生里还有像你这么迷信的人。”一名穿着得体的休闲西装、个子差不多一米左右、留着抹小胡子、黄头发、相貌英俊、似乎有点混血血统的四十多岁的大学老师,对一名个子矮矮、只有一米六几、身材瘦小、长相普通、带着一副文质彬彬的眼镜的小青年讥讽道。
可以看到,随着这名教师严厉的措词,这名小青年被他臊得有些脸红脖子粗。
周围一时间传来一阵议论声和讥笑声,其中以几名女声的讥笑声显得尤为的刺耳。
井观天皱了皱眉头,看了看那名将挑战他权威的学生驳得体无完肤、面现得意之色的教师,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似乎对人类的无知和张狂感到愤懑,那股愤懑的情绪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他当场忍不住冲着那名大学讲师冷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
与众人的小声讥笑不同,他这声冷笑没有经过任何的掩饰,显得尤为的刺耳。而且最主要的是,他面冲着那名教师笑得,给人感觉十分的无礼。
那名教师立即蹙紧了眉头,“你笑什么?”
“你笑你这种笨蛋也能当教师,辽海大学真是没人了。你这种货色怎么不回家放羊呢?”
“你说什么?”小胡子教师神色一变。
周围听课的大学生们一时间一片哗然。
那名快要钻到地缝中的小青年有些愕然的回过头来,看了看突然出现、为他出头的井观天。
“这位同学,你对我的说法有什么不满吗?”小胡子教师耐着性子说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作为一名大学讲师他还要保持一下自己的涵养。当然他的保持涵养只是表面的,他相信随着讨论的深入,这名出来挑刺的学生一定会像那个戴眼镜的小青年一样,被他驳得体无完肤的,他有这个自信,他的自信源自他的学识,一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在他眼里完全就是一只稚嫩的小鸡。他似乎已经预见到井观天被羞辱得无地自容、没脸见人的表情了。
“我听你刚才说没有经过科学证实的事情随便相信,就是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