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尔表示,当然有意思!
她怒火爆发前被强行拦下,一股邪火憋在心里难受之极,此时听着简花生的发言,越听越高兴,嘴角疯狂扬,在心里暗暗为助手君喝彩:想不到花生酱终于开窍了,问的好!问的妙!问的呱呱叫!
其实两人都误解了,简花生没有半点想秀恩爱的意思,他只是感觉夏洛尔说的不错,每一个问题同样是他想问的,于是随口把刚才听到的话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
陶桃听到这句话,在心里默默一叹,放弃了勾引简花生的想法。人的心理一改变,言谈举止也会在不经意间有所变化。她说起话来少了一股装腔作势的感觉:“铁军是个好人,一个难得的好人。他对我很好,温柔体贴不说,还每天帮我买好早餐送过来。
我只是随口提了一句,他主动把工资卡交给我掌管,真的很多结了婚的男人都好,我曾经想是不是这样嫁给他算了……”
夏洛尔打断她的话,尖锐的指出:“可是你还是甩了他,选择了楚昆仑!”
陶桃叹了口气:“谁叫他……哎……我原本以为铁军大小也是个医生,工资绝对不会少到哪里去。谁知道他是农村出来的,家里穷的叮当响,连读大学的钱也是借的助学贷款。工作后每个月的大半工资要还贷款,打到卡里的钱根本没多少,还不够我买一套化妆品的钱。”
“所以你甩了他,劈腿楚昆仑?”简花生冷冷的问道。
几句话一说,他看透了陶桃的本『性』。这是一个拜金的女人,为了钱才和李铁军交往,又因为钱找了家世不凡的楚昆仑。这种女人早分早好,当初她主动甩了李铁军,对李铁军来讲未尝不是一种幸运。
“怎么能叫劈腿呢?”陶桃委屈的叫了起来:“算楚昆仑主动约我,我也是在和李铁军分手以后才和他一起出去的。男未婚女未嫁,我们可是自由恋爱,怎么能叫劈腿呢?”
简花生脸『露』出鄙夷之『色』:“也是说,李铁军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只是因为你觉得他穷,再加有钱的楚昆仑对你示好,你毫不犹豫的甩了他?”
他这话说的很直接,陶桃听了后满心的不悦,又不敢发作出来,只能黑着脸说道:“也可以这么说吧……但李铁军也有错啊,他要是早说自己的情况,鬼才和他交往呢!”
听到陶桃强词夺理的辩解,简花生心越发不耐烦,冷冷的问道:“那你和楚昆仑交往情况怎么样?他为什么要和你分手?”
案发前不久李铁军和楚昆仑两人和好了,之后没两天楚昆仑和陶桃分手,其的原因实在耐人寻味。今天碰到当事人,简花生自然要把这件事问问清楚。
“为什么?”陶桃哼了一声,恶意满满的说道:“算他不提出分手,我也会主动和他拜拜,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萎哥!”
简花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反问道:“萎什么……?”
陶桃一字一顿的重复道:“萎·哥!是说他硬不起来,是个没用的男人!”
没想到从陶桃口听到重大新闻,简花生彻底震惊了,震惊之余,又有一丝怀疑:“怎么会……没听到楚昆仑提过啊……”
见简花生不信,陶桃冷笑道:“你要是有这种病,会拿个大喇叭到处『乱』说吗?”
当然不会!
这可是关系到男人尊严的问题,正常人算是死也不会说出口!
夏洛尔旁观许久,此时忍不住『插』嘴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楚昆仑不行的?”
简花生也附和道:“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萎哥、伟哥、威哥,这三个词读音相似,代表的意义可是截然相反。楚昆仑如果真的有病,肯定会掩饰的很好,陶桃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个么……”陶桃略一犹豫,想想自己现在处境,咬咬牙还是说了:“在分手前几天,他约我一起吃饭。那天他鼻青脸肿的样子好像刚被人打过,但兴致倒是挺高的,一连开了好几瓶酒,喝着喝着喝多了,喝多了走不动路,只能在酒店开了个房间。”
陶桃恨恨的说道:“我以为他是故意装醉,想趁着酒意做点什么。想不到那家伙是真的喝醉了,一床蒙头大睡,像只死猪一样叫也叫不醒。”
简花生不以为然道:“那只是说明楚昆仑喝醉了,怎么能说他不行呢?”
“别急啊,你听我说完。”陶桃表示这件事还有后续:“男朋友喝醉了,作为女朋友的我当然要在一旁照顾。我发挥护士的职业特长,又是帮他擦洗身体,又是端茶倒水的伺候,想拍拍他的马屁,哪里想到……”
说到这里,她『露』出愤怒的表情:“这个混蛋半夜里酒醒了,看到我睡在旁边,吓得当场跳了起来。哦,忘记说明了,之前他吐得厉害,我为了方便擦洗,把我们两人的衣服都脱了。
你们想想,普通男人看到这种情况会怎么样?算没有兽『性』大发直接扑来,至少也会礼貌的表示一下感谢吧!
他倒好,搞得像被我强x了一样尖叫起来,还马跳起来找衣服,穿好衣服打开门走了,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仍在房间里!”
简花生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这个场面,楚昆仑的反应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这种情况下有哪个正常男人会扔下女朋友一个人在酒店?
陶桃接着说道:“当时我真的懵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混蛋面对果体的女朋友逃掉了!逃掉了啊!
哪个男人会在果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