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靖雯赌气地离开了游泳池,正好碰上了商秋雨,他按了按眼镜,商秋雨道:“等一下,我去一趟警察局。”
沈靖雯迷惑地道:“干嘛,我和警察局长的关系可好了,我可以利用警察局的关系找到况暮臣。”
沈靖雯拿着白浴巾擦了擦自己的脖子,道:“我和爸爸谈话,全部被你听见了。”
商秋雨道:“这里十分宁静,你们两个人的声音又都那么大。”
沈靖雯摸了摸自己漂亮的鼻翼,道:“况暮臣对你那么不友好,你还愿意去救他。”
商秋雨笑了:“我可不是为了那个小子,我是看我的沈大小姐,如此忧愁,还有我们的金缕玉衣。”
沈靖雯摸了摸浴巾,道:“你还是为了金缕玉衣才来的。”
商秋雨转过身,说道:“不管怎么说,金缕玉衣都是在况暮臣手上丢的,万一他真的出事,那么金缕玉衣的下落不是成谜了吗?我该去哪里找金缕玉衣。”
沈靖雯的眼睛看着商秋雨,说道:“谢谢你,商秋雨。”
商秋雨道:“你讲这个谢字,真的是伤了我的心,干嘛对我用这个谢字,显得我们好生疏似的,这是外人对外人才用的客套话,你何必对我这么客套,今天伯父来找我了,想在我们只见搭桥牵线,撮合我们两个。”
沈靖雯十分不快,噘嘴道:“我就知道他心急。”
商秋雨看着沈靖雯道:“我们应该能理解老人家的心情,他急于把你嫁出去,所以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沈靖雯脸色有些为难的样子,道:“这个……秋雨,我不知道怎么说,可是我对你……”
商秋雨道:“我理解,也许现在不是时候,因为你心里想着况暮臣,我知道你的心意。”
沈靖雯瑶瑶头道:“我们还是当朋友吧,至于况暮臣,或许是因为……一时冲动吧,秋雨,不高兴吗?“
商秋雨道:“没有,或许我们现在维持现状最好。”
沈靖雯道:“还有我觉得况暮臣是无辜的,却遭到了诬陷,还被子弹打中,生命垂危,我现在牵挂他,希望他没有事。”
商秋雨道:“不管怎么说,能够被沈靖雯你牵挂的人,一定是一个很幸福的男人,不知道我有没有可能享受到那种福气。”
沈靖雯松开了商秋雨的玉手,似乎气氛有些尴尬。
商秋雨道:“我想过了,就算只是朋友,一辈子能够陪在你身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沈靖雯转过身朝着前面走,道:“如果我这辈子都不打算结婚了呢,你也不结婚?”
商秋雨道:“只要能陪在你身边,一辈子不结婚也值得了,一直在你身边守候着你。”
沈靖雯脸红了一下,她噘嘴道:“秋雨,你不值得这样做,我……”
商秋雨道:“没关系,你等我的消息。”
沈靖雯若有所思,现在倒是给他出了一个难题。
另一边,沈树海与陈寒秋,正在检查那两具尸体,一具是好古斋的老板,另一具是无名尸体,法医正在解剖,他们两个人,都在思考。
“老陈,现在你冷静下来,觉得如何。”
陈寒秋道:“是有些蹊跷,我们接到了报警电话,赶到这里,前后不到几分钟,可是两个人已经死透了,况暮臣身手再好,不可能,在几分钟短短之内击杀他们,不留下什么血迹,现在的打斗痕迹又过于刻意。”
沈树海道:“我问你,射向况暮臣的子弹,是你开的枪吗?”
陈寒秋恼怒道:“怎么可能,我根本就没有打中,我就是想警告一下,没有想过杀况暮臣。”
沈树海道:“我也没开枪,其他人更……必须调取监控。”
法医开口了,道:“两位停下。”
沈树海道:“秦老板和不明尸体都解剖了吗?“
法医道:“秦老板身上没有外伤,致命一击是脖子被扭断了,另一个不明尸体,我发现他的双手有老茧,身上有多处旧伤,鉴定他是一个特别军事武装人员,至于他是谁,就需要你们警察去查了。
不明尸体,是背后致命一击,导致脖子处的脊椎马上被击断了,瞬间又被击中了头盖骨,别看这两次一击,力道超大,没有经过专业训练,达不到这样的程度。至于秦老板,扭断他,干净利落。
从手法类似于忍者的格斗手段。“
陈寒秋道:“忍者手段?”
法医道:“对,况暮臣是个普通公民,没有经过军事训练,至于忍者,更加不可能了。”
沈树海道:“我和他打过,他只是会一些通常的格斗防身术。“
陈寒秋道:“那就不可能是况暮臣干的,我是冤枉了他。”
沈树海道:“那通电话,就是凶手打的,目的是栽赃,可是商秋雨与我妹妹怎么也赶到了,凶手想干什么的呢。”
陈寒秋道:“有句话我不得不说,我不怀疑你妹妹,而是你妹妹身边的那个男人,她一直故意误导大家,认定况暮臣是凶手,会不会是争风吃醋导致……”
沈树海道:“你暗示三角恋?可是我妹妹不是那种喜欢脚踩两只船的女孩子,更不喜欢享受男人的照顾,说争风吃醋,是不是……”
突然他们灵光一现,道:“金缕玉衣,凶手真正目的是金缕玉衣,……“
法医道:“还有,刚才有人秘密送来一个子弹,还有一封信。”
沈树海接过了信,道:“
况暮臣不是凶手,这是打中他的子弹,别问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