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道育用这条红丝线,将死去的蛇身和沾满了血液的刘祎的鞋,紧紧捆绑在一起,打了个死结。
合上了铜钵的圆盖,她几不可闻的,吁了一口气。
最后,叮嘱道:“太子殿下,这个铜钵请妥善的埋到东宫殿门前的第一颗梁柱的底下。”
“经过一夜的侵蚀,巫蛊的毒血才能发挥效用,要想看到诅咒的效果,恐怕要等到明日天明了。”
“经了这个巫蛊,刘祎会怎样,他不会一下就被咒死了吧。”刘濬从旁插了一句。
“不会,不会,民妇完全是按照二位大王的要求,下的最轻微的诅咒。“刚才我用的红丝线,名叫缚魂锁,用它绑缚刘祎的随身物品,会令他身心煎熬无比,犹如受到竹杖鞭笞一般。”
“等到明日一早,他背后定会出现斑斑紫痕,青肿无比,虽然胀痛,却不会坏了他的性命。”
“二位大王若是不信,明日一早去刘祎的王府看看,就知晓了。”
“只是,”严道育欲言又止,刘濬当然不会让她把话再咽回去。
“只是什么?”
“二位大王这次只是打算试探我的功力,我也用了最轻微的蛊毒,他日,若想再诅咒更大的人物,种下更毒辣的巫蛊,只用毒蛇作为毒引,可就不行了。”
刘劭和刘濬,同时陷入沉默,严道育所言,其中暗示的含义,他们都是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