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有人从宫里出来,而且是前呼后拥的,玉箩公主立马就来了精神,将方才扯歪的衣襟都整理好了,又拢了拢头发,这才挂着一脸泪,拥谋砬椋小声的饮泣。
这若是不知道的,还真以为着玉箩公主被人欺负了呢。
可惜缓缓走来的并非上官霆,而是木清。
“玉箩叩见皇上,还请皇上给玉箩做主!呜呜呜!”
美人梨花带雨的,哭的好不凄惨。
木清微微蹙眉,皇上?
然后便冷笑的看着地上搔首弄姿,正在买惨的玉箩公主。
“呦,这不是玉箩公主么,这是怎么了?好好的花魁宴不去,怎么跑这里哭丧来了?”
听见木清的声音,玉箩公主的哭声立马就停了,然后一脸阴霾的看着木清。
“怎么是你?皇上呢?”
木清挑了挑眉,这位玉箩公主还真是自恋的可以。
“皇上?皇上自然有皇上要做的事情,哪有时间来管这样的小事!”
“小事?莫不是昨晚为难我们的人就是你吧!好歹也是一国的皇后,你的心思怎么能如此的歹毒!”
若鱼蹙眉,玉箩公主朝着木清的方向冲过来,若鱼直接挡在了木清的面前。
不过玉箩公主就是想冲到木清的面前,也是不可能的,当雷毅他们是死人不成?
“大胆,竟敢冲撞皇后娘娘,还不快给我抓起来!”
雷毅话落,黑衣卫瞬间现身,眼见周围突然出现黑压压的一群人,玉箩公主也被吓到了。
可看到这样的阵仗,心里面却更加的嫉妒了。
如果不是面前的这个女人,着南昭皇后就是她玉箩公主的,那么今日的排场的也应该是她,想到这里,玉箩公主看着母亲的眼神也越发的愤恨。
“你们南昭就是这样对待贵客的?还有你,身为皇后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丢尽了南昭国的脸!”
木清淡淡的打量着面前的女人,一言不发,嘴角微勾,嘲讽的笑容一直都挂在嘴边。
“贵客?就你?你配吗?你们谁见过一国公主是住在青楼里的?还是这是你们西晋的习惯,都把公主当窑姐来养?”
一句话气的玉箩公主差点吐血,一众侍卫们跟黑衣卫都傻眼了,着皇后说话实在是太扎心了。
若不是玉箩公主还算有些定力,怕是早就被木清气的发疯了。
而木清的目的就是如此,不是说,欲让其亡,先令其狂!
木清淡淡的看着玉箩公主,站在台阶上,就这么看着她,居高临下,高人一等的姿态让玉箩公主几乎发狂。
“堂堂一国皇后,满口的污秽之言,皇后娘娘还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可惜了,本宫来是来见皇上的,麻烦您让让,我要进宫面圣!”
这回不等木清开口,旁边的小安子就已经开口了。
“玉箩公主,我家皇上有口谕,女眷都归皇后娘娘掌管,所以今日的事情由娘娘给您做主,皇上不会参与,一切听从皇后娘娘的发落!”
“不可能,皇上他不会不见本宫的!一定是你们,在皇上面前说了本宫的坏话,故意败坏本宫的名声!”
木清冷笑,跟这种没智商的人说话,还真是累。
“名声?现如今玉箩公主莫不是觉得自己还有这东西不成?您也不去打听打听,您玉箩公主的名声到底如何了?就在这里口出狂言,就不怕打脸吗?”
玉箩公主气的脸色铁青,一副要吃了木清的表情。
“好一个南昭皇后,本宫还真是小看你了,你真以为欺上瞒下,皇上就能听你的不成?哼,本宫就不信,今日见不到皇上,皇后娘娘,咱们花魁宴见!”
木清蹙眉,看着玉箩公主离开的背影,心中有些疑惑。
“雷毅,着西晋的玉箩公主有什么来头吗?”
雷毅也蹙眉,实话实说道:“启禀娘娘,属下查来的消息,并未发现异常!”
木清听了却是摇头,她总觉得着玉箩公主嚣张似乎有嚣张的理由,她的身后定然有靠山,否则她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
“让人跟着她,本宫倒要看看,她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是,属下这就去办!”
打发了西晋那帮人,木清就直接去了花魁宴的现场。
今天只有木清一人到场,倒是让人有些意外。
“臣等恭请皇后娘娘圣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人给木清行礼,木清只是微微颔首。
“平身吧!”
“谢娘娘!”
坐上首座,木清转头就能看见恶狠狠的注视着自己的玉箩公主,木清不在意的笑了笑,然后抬头看向台下。
“今日花魁宴要比试两样,琴棋书画当中的棋艺,还有一项附加的项目,舞技!附加项目并非必须参加的项目,全凭自愿,而舞技的分数不会算在总分数里面,只是作为一个参考!”
这若是让现代人看了,还以为这是在艺考呢。
而之所以加了一项舞技,木清则有她自己的考量。
不过这事一宣布,底下就开始骚动起来。
“皇后娘娘,舞技乃下流胚子学的技能,怎么能拿来比试呢?我等不服!”
古代艺人地位底下,而舞技超群的女子,几乎都是青楼的头牌,所以大家闺秀很少去学这种东西,自然也是唾弃的很。
“姑娘们误会本宫了,本宫之所以加这么一项,就是想要看看姑娘们的身段如何,要知道,作为花魁,不管是容貌、身段、乃至胆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