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路折腾着,来挽舟一直扬言要把她扔下去,然而这个傲娇皇帝还是没扔。
甚至在她略微做出点伤口被牵扯到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来挽舟愧疚的模样,柳锦昔内心非常有罪恶感。
终于走出了这个山道,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些人——来挽舟的隐卫。
“主子……”为首的隐卫看到来挽舟背着柳锦昔就想要来帮他背,来挽舟还是示意他来。
但来挽舟思索了片刻,却缓缓道:“你带她找上好的大夫去医治,朕先回京城将兵调动,察看情况,你留在这里陪她。”
这个隐卫似乎想说什么,这时柳锦昔却跳了下来,第一个反对。
“陛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或许是跳下来又牵扯到了伤口,柳锦昔疼得直将眉毛拧成一个“川”字。
“哼,你这样,碍事。”来挽舟别过头,似乎有点嫌弃。
柳锦昔知道他是为了她养伤,开口又想反驳,可来挽舟不给她质疑的机会,携着剩余隐卫就离开了。
独留她和那个隐卫在原地,柳锦昔想去追,奈何疼得厉害,简直走不了路。
那位隐卫拦住她,恭敬回道:“属下也是奉命,还望不要为难属下。”
柳锦昔抬眼瞥了一眼这个隐卫,也是妥协了,随意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禀……丞相”,隐卫在念着丞相一词的时候,看了一下柳锦昔的反应,才继续说道,“属下林江。”
林江心里思忖着这位丞相和他主子的关系,这些年主子从未有过妃子,再看之前与这丞相很是亲密,想着莫不是主子有断袖之癖?
这样一来,林江对柳锦昔更加敬重了。
事关主子的大事,他得多留意留意。
柳锦昔一心想着任务更没注意到林江的态度变化,找到大夫后医治伤口,又歇了几天。实在按捺不住内心想要去找来挽舟的冲动。
可惜这林江仿佛四处都长了眼似的,一旦她想跑,总会被抓住回去好好疗伤。
反复几次柳锦昔也屈服了,可也就在这一天她收到了一封来自别庄的飞鸽传书。
信上的内容是——木舞弦跑了。
思考着这传信天数,也是有个两三天了。
原本就有些忧虑,而木舞弦跑了这件极具隐患的事,自然不能让柳锦昔再安心等下去了。
剧情中木舞弦和夜无昊勾结,这次说不定也是,更多了个不安定的墨王。
可惜刚离开客栈几步路,就被一个人拦住了。
“我真没事了。”柳锦昔看着在她跟前不让她走的林江叹气道。
可惜这林江是柴米油盐不进,只是低头继续重复着一句话:“主子让属下看着丞相疗伤,不能乱走。”
如果是没收到那封信,柳锦昔说不定会妥协。
可现在京城那边也未传来消息,系统也靠不住,实在是无法查看情况。
柳锦昔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想到了一些办法,笑道:“我不去见他行吧?我们就去京城,换个地方疗伤。”
“这……”
看他还有犹豫,柳锦昔进一步说道:“陛下消息没传来,你也很担心吧?我们就去京城看看,而且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自尽,你能眼睁睁看见陛下失去这么好的人才?”
对于把自己说成人才,柳锦昔丝毫没有觉得自恋。
林江也是咬了咬牙,似乎在这两者之间抉择,最终还是答应了柳锦昔。
在他们去往京城的路上没什么消息传来,但越是安静一般越暗藏危机。
柳锦昔曾问过林江来挽舟想要做什么,林江只是知道部分的事,但很多也不清楚。
而木舞弦跑了,据那信上说的,还留下了些痕迹,往西北方向……而那方向,正是墨王的封地。
这么轻易就得到这踪迹,柳锦昔总觉得有诈。
可来挽舟估计回到京城后,也会赶往墨王的封地。
毕竟是墨王做的,柳锦昔如今也只是先到京城,毕竟她答应过林江是去京城,若是去了封地,林江肯定不会答应。
但她觉得,林江肯定会联系来挽舟。
果真如她所料,让系统注意林江动向,系统给她的提醒是林江的信送往了西北方向。
一个个都指向墨王封地,柳锦昔也不得不信了,她得想办法甩掉林江。
跟在来挽舟身边,与任务的主要有关人物相接触,总归是有益的。
……
嘈杂的街道上,到处都是繁华喧嚣的景象,酒楼旗帜飘荡着,恍若能晃了人眼。
街道两旁是摆摊叫卖的小贩,一时吆喝声,车马声,人行声,交织在一起,热闹无比。
“这个玩意给本公子包下,还有这个,这个,有趣。”柳锦昔在一个古玩摊上挑选了许多东西,而银子则是不心疼似的大把砸。
而一直跟着她身边的林江,却好似习以为常。虽说前几天对这位一向勤俭节俭的丞相大人竟一次性买了许多昂贵却又没什么用的东西有些惊讶,可一连好几天也如此,也当她内心有气借这个来发泄不再多言。
看林江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柳锦昔这些天的做做样子也达到了效果。
不过……购物这件事,古往今来,还真是令人愉快的事。
如果不是为了达到目的,柳锦昔都有些停不住看到什么顺眼就买的想法了。
而她已经在这街上以解闷为由逛了几天,更是大手笔地用着俸禄买了不少东西。
像这样的冤大头,一直在这街上,身边还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