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遇风看着云轻染小腿上的牙齿印就一阵后怕,虽说他没说,但是大婶在吃饭的时候说“这小公子啊,被蛇咬了一口,用带子绑着伤口上面,硬是走到了这里来求救,可见二位公子感情甚好呢,一般人,谁有这耐力”
林遇风望向云轻染,云轻染回应了一个笑容,说“我知道那蛇没什么毒性,诶,大婶,孝琳怎么还没回来”
云轻染口中的孝琳是大婶的儿子,经常将他们採的草药背上镇上去卖,这里到镇上走路一个时辰,也就是2小时,远的很。
“不知道,估计是草药没卖完吧”大婶笑着说。
话没说完,就有人在门外焦急的喊道“李大婶李大婶您在家吗”
李大婶放下碗筷就出去,是邻村的熟人,“小孙,怎么了,这么着急”
小孙随着李大婶走进院子,说道“不好了,孝琳在街上被那个镇长的儿子污蔑,说是孝琳偷了他的钱袋,现在都报官进了官府了,我见到了就赶紧来通知你们了”
李大婶听完,崩溃的啊了一声坐到了地上。
“您赶紧准备钱财去赎孝琳吧”小孙扶起李大婶,然后就走了。
云轻染跟林遇风走出来,刚刚的事他们听得很清楚,“大婶,您先别急。”林遇风安慰
李大婶带着哭腔说,“怎么能不急啊,那镇长跟知府狼狈为奸,镇长的儿子又是一方恶霸,我儿被他们污蔑,这可怎么办啊。。。。你们不知道,这知府是个黑心官,不管你犯了什么罪,只要你交了足够的钱财,就可以颠倒黑白,无罪的变成有罪,有罪的倒是什么事都没有,我家家徒四壁,哪里有多余的钱啊。。。”
两人相视一眼,林遇风皱着眉头问“你们不知道去上面告发吗”
“告发官员,首先便要受40杖刑,谁敢去告啊”李大婶绝望的说。
林遇风还想问什么,云轻染拉着摇了摇头,示意不必再问了,曾经作为富商的他跟太多的官员打过交道,那一方官员不是狼狈为奸,官官相护。“大婶,您别急,我们能帮你,我们先去知府吧”
“真的么”李大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看着两人。
林遇风点点头。
“我去老刘家借来牛车,拉着我们去吧,您二位受了伤,我又是个妇人,走路怕一时半会赶不到”
不多一会一辆牛车就停在了院子门口,李大婶负责驾车,云轻染跟林遇风做到板车上。
牛车摇摇晃晃走了也近一个时辰才走到了府衙门口,府衙门前围了很多人,都是看热闹的,三人走到人群中前面。
此时的孝琳跪在堂下,那个镇长的儿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大人,小的真的没有偷他的钱,真的”孝琳因为受了刑虚弱的为自己辩解。
“哼,你没偷人家霍少爷的钱袋怎么会在你的背篓里发现?狡辩”知府大人恶狠狠地说“签字画押,坐个三五年牢罢了,你要是在不肯认罪,就用刑用到你认罪为止,你可要想清楚”
“小的真的没有偷霍少爷的钱”孝琳倔强的说。
“好哇,嘴硬。来人用刑”知府气愤的说
“慢着”人群中实在看不下去的林遇风冷冷的说了一句,这一句很有震慑力,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看着眼前的少年。
知府大人瞟了一眼穿着粗布麻衣的林遇风,虽然看起来人是很气宇轩昂,但是这穿着这么寒酸,“你是什么东西,敢打断本知府审案”
“呵呵”云轻染暗自为这个知府捏把汗,这人都不认识,威名赫赫的肃北王爷啊
林遇风虽然名头响亮,但是见过他的人少,也不能怪知府大人没认出来。
“天璇国肃北王爷”林遇风冷冷的说。
“什么,肃北王爷,那个皇上亲封的外姓王爷么”人群中议论。
知府差点没吓得从椅子上滚下来,强作镇定“大胆,一介布衣草民敢冒充肃北王爷,来人,拉下去斩了”
“啪嗒”林遇风将令牌拿出来,甩到了知府堂案上。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林遇风说。
知府颤颤巍巍的捧着那块令牌,上面刻着两个大字肃北
“啊。。。。王爷,下官参见王爷”知府立马跪了下来,旁边的恶霸也被吓了一跳,感觉跪了下来。
林遇风没有说话,只是淡定的走上审案的位置坐下来,云轻染自然也跟着,站在一旁。
“来人,搬张椅子来”林遇风说的第一句话让云轻染脸抽了抽,审案啊,端什么凳子。
下面的人赶紧搬来椅子,林遇风转头温柔的看着云轻染,说:“站着累,你坐着休息”
搞半天是为了自己,云轻染心里面暖暖的
李大婶见自己救得人是王爷,别提多激动了,冲到堂前,抱住孝琳,喜极而泣到“儿啊,我们有救了,是王爷,他是王爷”
孝琳抬头看了林遇风跟云轻染,也觉得自己要得救了
“你把事情说一遍吧”林遇风看着跪着的知府说。
知府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原告是中心镇的镇长儿子霍成业,今日告的是被告孝琳偷了他一百两银子,在被告的背篼里也确实发现了藏银。”
“对对对,就是这个孝琳偷得我的钱”霍成业补到。
“不是的,王爷,是这个霍成业觊觎我的未婚妻青莲,今日在街上撞见青莲便将他掳了,我就跟他们打了起来,后来他们把钱丢到我背篓里,就诬陷我偷了钱”
云轻染无语,这真是随性的诬陷啊,把钱丢给你,就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