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宋晚书忽然吃痛的叫出了声音,她放在桌子上的手忽然被慕容浅给攥紧了,原本如玉骨一样的手此刻青筋暴起,很是骇人,慕容浅微低着头好像在想什么一样,但是脸色臭的就好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
宋晚书原本栽进了慕容遇的思维被这痛感给叫了出来。
“喂,你突然捏我手做什么?”
宋晚书试图将手抽出来,但没有用,慕容浅眼神黑黢黢的不见半丝光明,宋晚书的声音就好像是从天边传来的一样。
隔着水雾,他听不见。
灯火摇曳,如同在用生命跳着炫丽的舞一半,宋晚书心情也不好了,他的力气越来越大,宋晚书的小胳膊在他的手里面快要断掉了一样。
“喂!”
实在是忍无可忍,她抽也抽不回的情况下,只能来了一记狮子吼。
“慕容浅,你要掐死老娘了,撒比冷的放开你的狗爪子!”
慕容浅,“”
眼睛转动了一下,他慢慢松开了手,手直接抬到耳朵出掏了掏哦耳朵,“宋晚书,你是想要谋杀亲夫啊。”
他控诉的说道,宋晚书眼眸大睁,哗的一下站起身子绕过桌子到他的身边,小手啪的扣在了慕容浅的脸上“你这个家伙,你在说什么呢?”
慕容浅歪着头,脸颊两侧热热的都是她的体香气,就是这般,挨近了便也是她的味道,其他的再也闻不见了。
他深邃的桃花眸慢慢聚焦在宋晚书的脸上,“我说,你终于肯认真听我说话了,我刚刚说了那么多,你除了慕容遇应该没听进去其他吧。”被慕容浅抓包,宋晚书如同捧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她松开手转身背对着慕容浅,磕磕巴巴的蹩脚解释道,“我,我哪里有啊,我根本对他已经没有感情了,以后也不会喜欢他,你不要多想,反正,是不
可能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慕容浅苦涩一笑,“那你以后会喜欢我吗?”
宋晚书深呼吸,转过头无比认真的看着他,“当然不会了,你这个花花公子,不适合我。”
下一瞬黑影将她覆盖,慕容浅两只铁掌再一次的来祸害她了只不过这次摸得是她的肩膀。
疼痛面积加剧了,慕容浅眼神里好似有山洪呼啸一样,十分骇人,只不过一句话就刺激的让他整个人都要暴怒了。
“宋晚书,什么叫不适合,什么叫适合?我喜欢你那么久,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感觉不出来吗?”
感觉的到吗?宋晚书又不是傻子慕容浅这个人本来就喜欢感情这个东西,他看中了一样东西是不会掖着藏着的,有时候的暗示是很明显的。
宋晚书当然知道,只不过是装作不知罢了。
“晚书,我真的爱你。”
慕容浅说着,身子靠近将宋晚书抱进了怀里,他紧紧的抱住了宋晚书,用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娓娓诉说,宋晚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随着慕容浅的话,她心里咯噔咯噔的,十分心疼。
她眼神逐渐朦胧,周围好像有一个声音再和她说,忘了慕容遇吧,慕容浅他是真的喜欢你,他救了你两次,是真心的。
声音很熟悉,因为,那就是她自己的声音。
那个声音不停止,宋晚书脑袋里面的弦,慢慢的拐了过去,对啊,慕容遇他已经有了长公主,他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
不管以前多美好,这个男人终究是变了,还是慕容浅好,宋晚书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手环抱住了慕容浅的腰身。
睫毛轻颤,慕容浅嘴角慢慢的勾了起来,不管怎么样,晚书,我们身上中了情蛊,只要我多对母蛊下令,你便会慢慢爱上我。
抱了一会儿,宋晚书意识越加混沌,慕容浅摸着她的后脑勺,伸手将人抱了起来,慢慢放到了床上。
宋晚书眼睛轻闭,鼻翼轻鼓,呼吸匀称,是被催眠的睡着了。他轻手轻脚的将宋晚书的披风扯了下来,把被子盖上,屋子太冷,最后慕容浅还将披风给她盖到了被子上,离远了瞅,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中间的人形,白色的披风罩在外面加上层层厚度,宋晚书就好像
一个摊开的糯米丸子一样。
慕容浅离开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他将披风扯下,冷不丁的问了一句话。
“你说,那个川花我们该怎么处理?”
从柱子里发出了一道冷冷的声音,“楼主,我们可以来一场刺杀,然后,借机将川花引开,杀掉。”
“嗯,窥星,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
“遵命,楼主大人。”
呼呼的风在山林里呼啸而过,伪装成店小二的杀手褪去了一层伪装后,变成了一个小麦色皮肤的杀手男人,夜色下的树林子,就好像一个鬼怪的城堡。
各种鬼影摆着不同的造型就好像要生吞他一样,杀手额头上冒着冷汗,他踉踉跄跄的拐到一棵树下慢慢坐了下去,口中往外面和着白气。
慕容浅那一掌看似没有什么问题,实则,那是能要了他命的一掌。
很毒辣,他跳出客栈没多久毒就发作了。
“该死的,嘶!我说慕容浅那个阴险的畜生今日怎么善心大发的放了老子一命,原来是将这刀口埋在了这里,真是对不起庄主,现在大仇没报,我也中了那个畜生的毒。”
嘎吱!
树木被踩断的声音让他耳朵微动,身后传来了人气。
“你还想活吗?”
盆中的炭火燃烧的噼啪作响,慕容遇手上拿着地形图,找寻这一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