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遇忍不住有些失笑,“是吗?你难道不知道,你在这屋子里和我待了好几宿了?”
宋晚书惊得下巴都掉了,“别别别乱说啊哥,我一黄花大闺女,和你没有任何关系,那啥,请你移开你尊贵的蹄子,我要下床,这是你的房间,我就留给你。”
慕容遇不动,小小的身影就在床上开始折腾了,无论是挠啊还是捶打的,都不成,墨发随着宋晚书的动作在空中了划出一道道的残影,飘逸灵活。
良久,宋晚书拄着床杆子喘粗气,她面上带着痞气,用手指着慕容遇,“这位大哥你这特么够了,再不起开,老娘就让你知道花儿为啥这么红。”
说着,挥舞了小拳头为自己增势气。
慕容遇嘴角笑意淡去,眼神黯然,不管她多么的活泼开朗,都与他无关,那么多的记忆,如今只有他自己了。
“主子。”
窗户被敲了几下,玄斩不知道腿勾在了那里,倒立在窗户上,好像一直大蝙蝠。
“说。”
“人马已经协调好了,我们该离开了。”
宋晚书没忍住搓了搓肩膀,这男人脸子突然拉的好像驴一样长,好吓人啊。
慕容遇嗯了一声,目光转到宋晚书身上时化成了一汪水,他朝着宋晚书招了招手,鬼使神差的,宋晚书就真的过去了,她狐疑的看着他,傻大姐一样问道。
“你有啥事?”
外面的那个大蝙蝠是来叫他走的,危机应该很快就要解除了。
慕容遇伸出大掌握住宋晚书的媃夷,额头抵在宋晚书的手背上,“我要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小七,你放心,我还保护好自己的。”
莫名的宋晚书听到这句话眼眶湿润了些,她努力的往回憋了去,没吭声。
慕容遇喉咙滚动了一下,松开手站起身离开了,宋晚书伸出脑袋看了一会儿,人走了,她的心在不知觉的地方也空了,张口欲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却好似有千万万语要道出去一样。
无奈,全都憋在了心间。
临睡前,宋晚书突然敲了敲脑袋,不会她真的忘记了什么吧?
第二日一大早,她没见到夏侯君,问叶酆才知昨晚去她房里的竟然是慕容遇,当今的安定侯爷。
“不会吧,那个侯爷怎么会去我那里?”
叶酆复杂的看着她,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情蛊发作,如今在告诉她事情,是不是有些不妥,毕竟,昨天慕容遇回来都没有说,她到底该不该说?
“叶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直接告诉我了呗。”
“你和慕容遇在一起过,后来你身上被摘星楼主下了蛊毒,那蛊毒发作,你把他忘记了。”
整件事情,叶酆几句话毫不拖泥带水的说完,反而弄得宋晚书笑的好像一个智障一样。
“啪啪啪!诶哟不行了不行了,你这个故事简直太狗血了!比什么玛丽苏的小白文故事还曲折,我酒馆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叶酆瞪着宋晚书的背影好久,后慢慢收回了目光,这女人,脑子有些和常人不太一样。
去酒楼的路上,川花驾着马车,宋晚书拄着脑袋闭目想事情,现在的她和在叶酆面前的那个状态很不一样。
她伸手捶打着木桌,嘴里哼着小曲儿,不是今世也非前生的曲子,完全是她自创的。
呵!昨日醒来她就觉脑袋空落落的,外面又发生了这么大的人命案,夏侯君他们还说什么情蛊,真没想到,这狗血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信,对这些她是信的。
昨日看见那个侯爷并非没有感觉,只是没想的如此之深罢了,如今,记是肯定记不起来了,加之她身上还有慕容狄这个人,因此没有在叶酆面前表露太多东西出来。
这种事情,想太多没用,走一步看一步吧。
“诶川花啊。”
宋晚书睁开眼睛,漂亮的杏眸里都是清冷的神色,这是一贯的,她人前与人后的区别。
昨夜里,川花和阿信身份都暴露了,都是那个侯爷的人。
对川花她从那故事里摸索摸索就知道身份怎么回事了,今天想问的是阿信。
川花听宋晚书叫他,骨子一正,“是。”
“阿信,是个什么身份?”
原来不是要撵他走,川花默默松了一口气,“回公子的话,阿信他是慕容府上最出色的隐卫。”
宋晚书嗤笑出声,“最出色的隐卫,不过是个**岁孩子的外表,他身体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岁的孩子能做什么,宋晚书不禁联想到了那些长不高的人。
川花没有第一时间领悟宋晚书的意思,“公子这是何意?”
“我问你,阿信真实年龄是多少?”
川花皱着眉想了一会儿,“好像就是**岁,嗷,公子是不是看他年纪小有所怀疑,慕容府上的炼狱就是这样厉害,从孩童开始培养,**岁能独当一面,那是很正常的。”
“阿信又是十分厉害的,天赋异禀的人。”
听言后宋晚书忍不住咂舌,真没想到阿信的来头竟然如此大,隐卫,“他武功很高?”
“很高,年纪隐匿功夫很厉害,在选拔中脱颖而出,完全不输成人。”
“这么凶猛,好吧,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到了酒楼,宋晚书和魏清月他们询问了下酒楼的概况,班小公回小河村去接老爹他们,不再这边,宋晚书突然感觉有点不放心。
不过还好,除了有点小毛病以外其余的还是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