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公子是被谁掳走的,又被谁就出来的,我就听闻夏侯君说什么会有人去救她,不知道是谁啊?”慕容浅想起这个饶有兴趣的问道。
“摘星楼的人从鬼和尚的手上带走了公子,是玄机大士将公子救了出来。”
慕容浅不睁眼的点头道,“原来是玄机啊…”
说完,他闭着眼睛就好像睡着了一样,呼吸渐渐匀速,王二丫听到呼吸的声音,试探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在确定慕容浅是真的睡着了以后,王二丫才敢明目张胆的看他。
挺直的身子,尤其是那两天腿,慕容浅睡觉时伸直了腿在地上,两腿交叠,衣服顺着腿的轮廓垂下去,夏日的衣衫很轻薄,慕容浅大腿轮廓健美,光是看着就知道一定很有力,王二丫的视线顺着往上。
慕容浅睡着后,握着扇子的手搭到了腰间,松松的放着,白玉的骨扇陪着一支干净的大手,两厢衬托不分上下。
王二丫看着,眼神越加卑微,修长的脖颈,性感的喉结,在往上去,轮廓优美的下颌,慕容浅粉唇微抿,好像桃花盛开时的花瓣。
他面色白润有光泽,笔锋挺直,眼睛闭上后睫毛搭下,纤长的好像两把小刷子,这个人,美的好像画上的人一样,王二丫眼睛微眨,她和他的差距就好像天与地一样。
永远,永远都不可能有交集,可为何,他会与公子那么好?
她还未嫁做人妇,公子,公子已经是个有夫君的人了,而且到现在还没有和离,这样岂不是更配不上浅公子。
“慕容浅,他怎么在这?”
就在王二丫想的入神时,一个惊讶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了起来,慕容浅闻声被惊的睁开眼睛,门口,柳寻真和夏侯君外加一身红衣如火的叶酆不知道何时站在了那里。
他们身后,还有各自的小厮。
柳寻真本想领着夏侯君在这里等候着,然后他去将宋晚书带过来看看她脸上的伤,谁知这里面早就已经坐了一位客人。
还是慕容家的人。
那声惊讶是从夏侯君的嘴里发出来的,王二丫听到人的声音,紧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退到了一边,慕容浅抻着懒腰,动了动脖子,骨骼的脆响随着他的动作传了出来。
他笑着站了起来和夏侯君说道,“原来是你啊,看这情形是被柳大人叫来的了,不过我刚才也想着等柳七醒了,将她带到你那里让你看看脸呢,真巧,我这念头没想完你就出现了。”
夏侯君冷笑一声,“呵!~不瞒你说,若是你去叫我,我还不一定能给看呢。”
慕容浅对夏侯君的态度不以为意,倒是他转头看到叶酆的时候嘴角展开了一抹极为灿烂的笑意,“这位是?”
夏侯君深知慕容浅风花雪月的德行,他笑笑,状似好心的提醒道,“慕容浅,你可把你的那点小心思放好了,要不然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叶酆被慕容浅打量的视线的看的极为的不爽,她皱着眉,怒瞪了回去,慕容浅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柳寻真笑着和慕容浅打了声招呼,便引着夏侯君和叶酆坐下。
“你们先坐,我去将人小七过来。”
“好。”
柳寻真先去班小公的房间将人叫醒,后才拐到了宋晚书的房间里,能猜的到,宋晚书现在肯定还没睡醒,可还是得将她叫醒,毕竟夏侯君不是能随传随到的。
女子的脸是很重要的,他一定要竭尽可能的让她的脸好起来,果不其然,屋内宋晚书睡得鼻子都快冒泡了,柳寻真轻轻地将她叫醒。
宋晚书皱着眉语气不善, “你干嘛啊,我困着呢。”
柳寻真笑笑,“我将夏侯家的神医请了过来,你起来让他给你治治脸,看能不能不留疤痕。”
夏侯家的神医,宋晚书皱眉看着柳寻真,语气很深沉的问道,“神医是谁?”
柳寻真笑着回答,“他名叫夏侯君。”
宋晚书,“……”片刻,嘴角列出一抹极致的邪笑,夏侯君,叶酆,她还是托了这二人的福才被鬼和尚给盯住的,这回是没等她去找算账,这两个玩意先送上门了。
“小七,你这是怎么了?”
柳寻真看她的表情有些怪异试探的问道,宋晚书恨恨撩开被子穿好衣服匆匆走下了床,就在要出门之际被柳寻真强拉着回来将发绾好了。
不过一松手,宋晚书又好像脱缰的野马一样跑出了屋子。
她直接奔着大堂内跑去,“夏侯君,你竟然还敢来。”
一嗓子吼完,堂内的人都愣住了,此时班小公正在给他们倒茶,夏侯君听见宋晚书如此叫他眉毛一挑,心道没好事紧忙站起身堵住她的嘴,拉到了旁边无人的地方。
宋晚书激动的看着夏侯君,好像要将他吃了一般,“嗯…嗯嗯……”
她用眼神抗议着,夏侯君伸出一根手指比了嘘的状态,他小声道,“你是想让大家都知道我是帮慕容遇过来送信,所以才找的你吗?”
鬼和尚为何会找上宋晚书,夏侯君和叶酆回去想了想那便明了了。所以见到宋晚书如此激愤的模样,那也能猜出是为何,三个,慕容遇,成功的制住了宋晚书,夏侯君心松开一口气,片刻又好像乱了的麻线一样纠缠,他不禁在内心感叹了一句:诶,幸好某人回来了,自
己的媳妇还是自己看比较好。
他终于可以和小酆酆出去游玩了。
宋晚书这只纸老虎几下子就被人戳破,她也不闹腾了,夏侯君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