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战甲的弗兰克整个人给卡尔的感觉都跟平常不太一样。
一种说不上来的奇妙感觉，有点像是自信。当然不是说弗兰克平常不自信，卡尔就从来没有在现代社会如此自信的……的人类？
大概，毕竟卡尔现在也没见过非人类，如果变种人算非人类的话。
弗兰克的自信有些仿佛是在确信能打的过自己一般，不过显然卡尔在近身搏斗这方面给了弗兰克不小的打击。
“不行不行，弗兰克。”卡尔又躲过了弗兰克的一记冲拳，忍不住说到：“你这样冲拳暴露给我的破绽太多了。”
说完，卡尔一个虚晃闪到了弗兰克身侧。一记手刀打在了弗兰克的胸膛。
弗兰克一声闷哼，按照平常来讲弗兰克已经被这记加持了炁的手刀打飞了出去。在现在就体现出了战甲的作用，弗兰克只接受到了一记比正常手刀稍强一点点的冲击而已。
“战甲可以隔绝炁，是不是感觉很好？”卡尔把手收了回来。
弗兰克点了点头：“的确，但是我有一个问题。”
卡尔示意说说看。
“就算是一个孩童从小就开始练习格斗，也不会达到你现在这种程度。”弗兰克拍了拍自己：“我是应该算得上是人类所达到的最高标准。”
卡尔笑了笑：“你的确是人类纯所能达到的最高标准。”卡尔的笑容突然平静了下来：“但我…应该算不上是人类了。”
“为什么？起码你…看起来，外表还是人类。”弗兰克很不理解，说出了自己觉得是安慰的话。
“就是因为这个。”卡尔苦笑：“就是因为外表，我现在还觉得自己是个人类。”
“额…”弗兰克张了张口，但啥也没说。
卡尔走进了屋内，弗兰克跟了上去，三个月来，整个卡尔的家弗兰克已经十分的熟悉了，给两人一人到了一杯威士忌。
“方便说说你的故事？”
卡尔的笑容越发苦涩：“你是特意的啊，弗兰克。“
弗兰克歪了下头：“是么？那你就当我是特意的吧。“
“哈哈。”卡尔跟弗兰克碰了一下：“这个消息就连尼克弗瑞听了，我想他那张老脸上也会露出震惊的表情。”
“那我是第一个听的咯？”
卡尔点了点头：“你相信转世么？”
“听起来很…不科学，嗯，我用不科学来讲没什么问题吧？”弗兰克觉得大概只有这个词来形容了，他看着卡尔的脸色不似是开玩笑。
“嗯，不科学，但其实很多东西都不能用科学来解释，例如神盾局里的那个魔方。”卡尔说的东西都是弗兰克没有听过的东西。所以弗兰克有着很大的兴趣。
“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是我的第三世生活了。”
“听起来很酷，那你算是老妖怪了？”弗兰克问。
“老妖怪？是吧，真要算的话，我灵魂年龄已经238岁了。”
“嚯，还真是老妖怪。”弗兰克举起了酒杯：“来，为我能认识一个真正的老妖怪干杯。”
“弗兰克，你今天有点话多。”卡尔一口饮尽杯中酒。
“有么？我只对真正交心的人如此。”
“那我也真是幸运呢！”
“哈，据尼克说，你当初被乔治收养的时候可是哭晕了过去，238岁的老妖怪也看不破这些的么？”
“你今天真的是来挖苦我的啊。”卡尔无奈：“看透，弗兰克，你看透了么？”
“没有，所以我才问的。”
“我也没有，第一世我才生活到了17岁，刚刚步入高中而已。第二世的我从小就生活在师傅们身边，学习着各种东西，或许看透一些东西，或许没有。起码感情这种东西我没有。”
“这种事情或许吧，我也说不好。”弗兰克语气一转：“据说东方的修仙者…”
卡尔用着怪异的目光看着弗兰克：“你还看网络小说的？”
“额…曾经，看过那么…一点点。”弗兰克比划了一个一点点的手势。
“你确定么？修仙者真到无视感情的那一步，可不是一点点哦。”卡尔戏虐的看着仿佛被拆穿小秘密有些尬的弗兰克：“不过，这种小说一般修仙者在大结局都会把亲人复活…”
弗兰克点了点头。
“嗯，说起来东方应该没有仙吧…”卡尔这么说但是心里却在想如果那个手撕凤凰的铁拳算是仙的话…貌似没有什么毛病。
卡尔跟弗兰克聊了很多很多，他相信弗兰克会保守这些秘密。他觉得自己是在和弗兰克交心，弗兰克没理由会出卖自己。
如果莉莎没有遇到危险的话，不过这种情况弗兰克出卖自己，卡尔也不会怪他些什么。
等到第二天，两人从沙发上醒来，才发现自己喝醉了。
“昨晚没问，韦德能完成任务？”弗兰克拍了拍自己的铠甲。
“那是他的事，他完不成他就活不了。”卡尔摊手，示意着真的跟自己没关系。
“先生，但是你没有告诉那个话痨，他的目标。”提尔提出了很不合适的提醒。
“额…没有么？你查得到他现在在干嘛？”
提尔道：“视频显示他现在正在被整个变种人学校追捕。”
“f？他都干了些什么？”卡尔眉头又皱了起来。
“现在不是问他干什么的时候了吧，我不觉得他干不出这种事，你没有把他的嘴封上。”弗兰克摊手。
卡尔扶额：“真是令人头大。”
“他在罗根·豪利特回到学校的时候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