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柔弱,实则高傲独,立。
看似平凡无奇,实则鹤立鸡群,咄咄逼人,始一出现,就迅速吸引住在场的人眼睛。
那原本充满怀疑的江小雨。
在无形中,好像从被修改过后的猕猴身上,找到了同一样的气息,闻到同一样的味道。
在心中猛然出现了一道猕猴是张太初修改的声音。
旁边的汤富,也愣住了,眼神中带着不可思议之色,按照他的眼力和对雕刻的了解,自然也在此时,看出来,那猕猴是张太初修改的不错。
只是这个现实,对他来说,是那么的残酷,简直让他无法接受。
在还没来江家之前。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多么的优秀,在医学和雕刻技艺这两个领域上面,同辈之人,能够超过他的人,渺渺无几,但没想到,刚来江家,就碰到了张太初。
并且张太初其貌不扬,除此之外,他还只是江小雨的司机而已。
想想一个司机,竟然这么牛掰,在自己最自信的一个领域上面,让自己毫无招架之力。
汤富在那么一瞬间,有自杀的冲动。
“好好好,非常好!”
顾念修仔细观察了被修改后的玫瑰花,忍不住连说了三个好,神色激动的看着张太初,如同找到了魁宝一样,心里面想要抱抱张太初,摸摸张太初的脸蛋,瞧瞧这小子,到底是什么做成的。
至于那齐犷,好像突然傻掉了,或者变成哑巴一样,愣愣地站在了一旁,目光一直看着被修改后的玫瑰花,表情除了难以置信之外,始终没有变化。
众人不知道他心里面在想什么,但都知道,这家伙,心里面一定非常难受,因为他们和他一样难受。
如果击败他们的人,是一个前辈名宿,他们无话可说,不会感到沮丧,可击败他们的人,竟然是在这项领域上面,一直默默无闻,而且此时只是一名司机的张太初。
这有让他们吐血的冲动。
即使那顾念修,心境较为的阔达,此时也有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哈哈,顾念修!”
齐犷此时终于回过神来了,他无力却又嚣张的看着顾念修,大笑道:“事实上面,我也并不稀罕,协会的会长之位,我在意的是我的实力,能不能超过你,现在我的实力,超过你,虽然输给了这小娃,但我依旧骄傲!”
“张先生,你果真是深藏不露啊!”
齐犷走后,顾念修拉着张太初的手,神色激动的道,此时他既高兴又失落。
高兴的是,张太初击败了齐犷,失落的是,张太初年纪轻轻,竟然在雕刻上面,有这番成就,远远超过了他。之前当得知张太初治好了江天的咳嗽病的时候,他就无比惊讶,对张太初刮目相看,没想到,张太初在雕刻的技艺上面,手段也超过了自己。
而自己之前,在这一方面,却忽视了张太初。
想来若不是齐犷今天贸然出现的话,他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够知道张太初这么强悍的本事。
“顾先生,说起雕刻技艺,其实我不如你,无论是线条还是纹路上面的把握,你都远胜于我。”
张太初说的事实,他的雕刻技艺,之所以看起来,出类拔萃,巧夺天工,完全是他赋予艺术的气势,非常少见,并锋芒毕露,因而能够在第一时间内,吸引住人们的目光。
若是人们经常拿张太初的作品和顾念修的作品对比的话。
在刚开始,会觉得张太初的作品,略胜一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会越发的觉得,顾念修的沉稳之风,才是人们需要认真学习的地方。
对于顾念修的作品,和他的为人,现在张太初都非常佩服,顾念修是难得的良师益友。
“你太谦逊了,总之你真让我惊为天人。”
顾念修对张太初好感大增。
旁边的江小雨,汤富,一直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睛看着张太初,完全想不到,张太初的雕刻技艺,竟然在两人之上,甚至还在顾念修之上。
其中汤富的眼神最为的怪异。
他想不到,在最拿手的其中一个领域,败给了张太初这么的彻底。
齐犷走后,顾念修江天几人,拉着张太初坐下来,喝了几杯小酒,庆祝,庆祝!
因为晚上的事情,顾念修和张太初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喝完酒后,两人竟然以兄弟相称。
张太初叫顾念修顾大哥,顾念修叫张太初张小弟。
这一幕可让汤富和江小雨,有点不爽,这样算起,张太初的辈分,岂不是比他们还要大。
尤其是江小雨,她可是称呼顾念修为爷爷,现在顾念修和张太初以兄弟相提并论。
那她以后该如何面对张太初。
张太初受伤不久,不能喝太多的酒,他很快就回到了房间里面,坚持修炼。
就这样,张太初在江家住了五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