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慕容邪和雪无心走远了,血狼这才急忙现身,来到了慕容景的跟前:“主人,你没事吧?”
“无妨。”慕容景摸了摸自己身上穿着的金丝甲,又道:“幸亏我早有准备,穿上了这金丝甲,否则定然会被伤得不轻。”
“主人,属下想去杀了他们!”血狼恨恨地说道,眼中露出绿色的嗜血的光芒。
“不要冲动,你不是他们两人的对手。”
“属下知道,属下是想各个击破,等他们分开的时候,一个一个地把他们杀了!”
“你这个主意倒不错,但即便他们分开了,他们的身边都有高手保护,你一个人也未必能杀得了他们,所以,不准轻举妄动,听到了吗?”
“属下知道了。”血狼想了想,又道:“主人,那个蠢女人想利用您,属下是否可以去教训教训她?”
慕容景知道血狼说的是柳兰芝,他想着那柳兰芝今日完全就像一个跳梁的小丑,以后,她对他也不会有什么用处了,他点了点头:“去吧。”
“多谢主人!”血狼嗜血的眸子充满了兴奋。
雪无心跟着慕容邪进了屋,她见慕容邪一路无话,双眉紧锁,不禁问道:“子念,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慕容景的身上定是穿了一件宝贝。”
雪无心皱了皱眉,很快明白了慕容邪话中的意思,她看得出来,当时子念至少用了七成的功力打了慕容景一掌,慕容景当然应该并没有准备,但他却仅仅是嘴里流出了一点血丝,这就说明,他身上一定有宝贝护体。
“子念,你觉得是什么宝贝?”
“金丝甲!”
雪无心自然是听说过金丝甲的,据说,这金丝甲刀枪不入,是江湖人人人都想得到的宝贝,她问道:“子念,你怎么能肯定一定是金丝甲?”
“金丝甲原本是先祖皇帝赏赐给慕容王府的传家之宝,十年前父王去花城是穿着它去的,等他回来的时候,金丝甲便不见了,他跟我娘亲说,金丝甲被他弄丢了,让娘亲不要张扬,免得被皇上知道不好,现在看来,金丝甲落在了慕容景的手里。”
“子念,从今日的迹象看来,慕容景回府的目的肯定不简单!那金丝甲八成是他偷去的!”该死的,敢偷她男人的传家宝,看她以后怎么毒死他!
“是他偷的,还是小秦氏偷的,或者是父王送给他的,这些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金丝甲我肯定会拿回来!至于他回府的目的,我现在还不能肯定。”
“子念,他是不是想夺你的世子之位?”雪无心猜想。
“有可能,不过,我总感觉他不是这个目的。”
见慕容邪的眉头拧成了一团,雪无心拉上他的手,道:“好了,子念,我们先不说他了,他迟早都会露出真面目,我们小心提防就是,我现在饿了,想吃东西。”
慕容邪不再去想,问道:“染儿,你想吃什么,要不要再出去吃?”
“不出去了,就在府里吃吧。”
“那我让厨房摆膳。”
“好。”
与此同时,慕容王爷跟着长公主进了长公主的院子,长公主停下了脚步,猛地转身看向他:“我说,王爷,你来我的院子做什么?你不需要去安慰安慰那小秦氏?”
慕容王爷似乎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酸味,他心情愉悦,道:“这原本就是她的错,我没有罚她已经是对她网开一面了!”
长公主伸手摸上慕容王府的额头,难以置信道:“王爷,你不会是发烧烧糊涂了吧?小秦氏是谁啊,她可是能让你连着一个月都呆在花城不回府的女人!”
听长公主这么一说,慕容王爷这才发现他以前确实挺混蛋的,他握上长公主的手道:“言儿,以前是我糊涂,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长公主觉得好笑:“我说,王爷,你今日是吃错药了吧?你看清楚了,本宫可不是你的那些莺莺燕燕!”说完,长公主猛地甩开了慕容王爷的手,转身往屋前走去。
也许,在二十多年前,她刚嫁给他的时候,她曾期待过那所谓的爱情,但随着他的那些女人一个个的进府,她早就看开了,她是长公主,她嫁给他就是一种利益的结合,她不需要爱情,她只要儿子就够了。
慕容王爷看着长公主对他没有半点留恋的背影,心中一阵刺痛,这些年来,他是不是真的错了?
若真的错,他该如何弥补?
他转身出了院子,想了想,来了慕容邪的院子。
午膳已经摆上桌,慕容邪和雪无心正准备吃饭,慕容邪见慕容王爷来了,心中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让人去厨房取了一副碗筷。
雪无心看得出来慕容王爷有话想跟慕容邪说,便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慕容王爷本不是很喜欢雪无心,觉得她虽生在相府,却长在乡野,不懂礼数,配不上慕容邪,不过,今日,他倒有些意外,她竟如此善解人意。
“父王,你是有话想跟我说?”慕容邪帮慕容王爷面前的酒杯斟满酒,问道。
慕容王爷端起酒杯浅抿了一口,过了好一会,这才开口道:“子念,你说,如何才能让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原谅自己?”
一听,慕容邪顿时便明白了,他父王说的是他娘亲,他笑了笑道:“这要看什么人。”
“怎么说?”
“若是年纪轻的,或是未出阁的姑娘家,这样的女子最是好哄,一些甜言蜜语即可,但若是像我娘亲那样的,什么都见识过了,什么都想开了,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