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胜想见我?”我起身看着黄毛,伸手抓住了一把椅子,笑着说:“咋地,上次在罗萨酒吧还没把你龟儿子打够?”
话音刚落,黄毛身后的几个杀马特全都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黄毛的脸色顿时变成了猪肝色,咬着牙狠狠地瞪着我,就跟野兽似得:“小子,老子给了你机会,你特娘就好好接着,今天刘少你要么走着去见,要么被我们废了双腿后抬着去见。”
“去你麻痹的,有种让刘胜亲自来见我。”我冲黄毛骂了一句,真当老子是第一天出来混的呢?
现在是在医院,公众场合,人多眼杂,黄毛带着一群人来,看着嚣张,可真要让他们动手,他们也得顾忌。
我真和他们干起来,我撑死了就是吃点苦头挨点打,把警员招来了,我一个打他们七八个,警员又不傻,到时候黄毛他们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特娘要是真二比二比的跟他们去了,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刘胜那牲口的尿性,我大闹了他的酒吧,又从他眼皮子底下救走了周小青,他要是能让我好过才怪了呢!
再说了,刘胜手里还有童大师那个邪修,换成以前我还不担心,可上次和刘长歌聊过后,现在只要一想到童大师,我特娘就瘆得慌,万一被他发现了我的玄阴体,那还不得跟饿狗见着翔似得,恨不得把我给生吞了啊?
“小子你有种!”黄毛也是来了火气,伸手从裤兜里掏出来一把蝴蝶刀,在手上甩了起来,就跟古惑仔电影里的小混混似得,冲我喝道:“你特么不走,老子就捅了你!”
“哎哟卧槽,你特娘当我吓唬大的啊?”我眉头一拧。
可话音刚落,对面的黄毛突然就冲了过来,手里的蝴蝶刀对着我肚子就扎了过来。
我瞬间就不淡定了,这黄毛虎比呢?
说要捅我,还真特娘动手啊!
眼见着黄毛冲上来,我拎着椅子直接嘭的砸在了黄毛的胸口上,黄毛被我砸的一个踉跄后退了两步一屁墩坐在地上,这家伙指着我大吼道:“给老子废了他!”
黄毛带来的七个杀马特顿时就跟疯狗似得冲了上来,我拎着椅子一顿乱砸,好歹哥们是学校里出了名的野架小王子,这一人单挑七八个人,要是让七八个人全部近身了,分分钟能被打出翔!
嘭嘭嘭!
我把三个杀马特砸退了回去,趁着空挡正要外病房外跑呢,突然一个杀马特一脚踹在我胸口上,嘭地一声,我直接倒飞了一米远,一屁墩坐在地上,感觉胸口一阵阵发闷,疼的要死。
没等我站起来呢,黄毛就拎着蝴蝶刀架在我脖子上,恶狠狠地说:“小子,你特么不是很能打吗?起来打啊?”
我顿时浑身紧绷了起来,脖子上一阵刺痛,是因为黄毛握刀的力气太大,刀刃把我皮肤给豁开了。
就黄毛这孙子现在的架势,我特娘嘴里要是敢蹦出半个不字,他丫的铁定给我来一刀!
想着,我咧嘴笑道:“黄哥,这不打不相识,咱们好歹也算是老熟人了吧,别这么火急火燎的动刀子啊。”
“谁特么姓黄了?叫我龟哥!”黄毛瞪着我骂道。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龟哥?特娘的一股浓浓的猥琐气质,还不如黄哥呢!
不过我也没说出来,麻痹的,现在这情况,我就算再不服,也得咬牙忍了啊!
“给老子起来,特么的,敢打老子!”黄毛说着,抡起巴掌就朝我脸上抽了过来。
可就在这时,病房里突然响起了一阵咳嗽声。
我顿时狂喜起来,丫的,怎么把玉漱给忘了啊?
我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玉漱,这妞睫毛颤抖着,扭动了几下身子,被身上的被子都给掀了下来,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不过看样子应该是要醒过来了。
黄毛本来要抽我的,也被玉漱的咳嗽声给打断,扭头看向病床上的玉漱,顿时露出了银荡的笑容:“麻痹的,你个臭小子长的这么丑,还特娘有这么好看的女人?”
“卧槽,你打我可以,但是不要侮辱我的颜值啊!”我顿时不淡定了,麻痹的,老子从小帅到大的,他敢这么污蔑我?
“少废话!”黄毛拎着我站了起来,冲其他杀马特吼道:“把这妞给老子带回去,咱们今晚轮着玩!”
“龟哥,你真打算玩这妞?”我笑看着黄毛。
“槽!你特么能玩,老子凭什么不能玩?老子不止要玩,还特么要玩三次!”黄毛冲我吼道。
“我可没玩过。”我眯着眼看着黄毛,麻痹的,连刘胜都不敢动玉漱,这黄毛上来就说要玩三次,真特娘不怕死!
“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这妞你们玩不起。”我咧嘴笑了起来。
“槽!笑你麻痹啊!给老子把这小子和这妞带回去!”黄毛牛比轰轰的骂了一句,立马有两个杀马特家伙走向病床上的玉漱,也就在这时,病床上的玉漱睁开眼,茫然地扫了一眼屋子里的黄毛和杀马特们,吓得那俩杀马特直接停在原地,玉漱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陈风,怎么了?”
“玉漱,这几个家伙是刘胜的人,他们想玩你,还是三次!”我无奈地摊了摊手。
“玉!玉家人?”刚才还牛比轰轰的黄毛猛地一哆嗦,惊悚地看着病床上的玉漱,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奈地说:“你看,我早提醒过你,你丫自己不长心,现在你说咋办?”
黄毛一脸哭丧的表情看着我,这小子既然能跟在刘胜屁股后边混,那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