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特么……”这红毛蹲在地上,指着我还想骂的。
砰!
我直接一板砖拍在他脑门上,登时鲜血四溅,这红毛又是一声惨叫,彻底瘫在了地上,跟杀猪似的,捂着脑门嗷嗷叫着。
我抹了一把板砖上的血,笑着说:“板砖,是这么用滴!”
“王八蛋,你找死!”话音刚落,剩下两个红毛举起板砖就朝我拍了过来。
我眉头一拧,往后大退了一步,躲了过去,紧跟着朝右边一闪,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对着一个红毛的脑门就拍了上去。
砰!
又是一声闷响,鲜血四溅。
这红毛捂着脑袋就蹲在了地上,嗷嗷惨叫着。
接连撂倒了两个红毛,我转身看向剩下的那个红毛,他被我一盯,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骂道:“槽尼玛,别过来,不然老子弄死你。”
“论拍砖,你们真不是我对手。”我翻了个白眼。
当年读书的时候,我和王大锤他们没少打野架,真当哥们这板砖小王子的称号是白给的吗?
就这几个红毛,不过是仗着人多,故作凶狠吓人罢了。
真特么以为染个红毛毛就是社会人了吗?
就他们这几个家伙,真遇上混的了,保证的打的他们连屁都放不出一个。
我连鬼和僵尸都能撂倒,更何况他们三只软脚虾。
这红毛神情有些惊恐,举着板砖警惕着我:“你,你惹我们猛虎帮的人,你完了,你们都完了。”说着,他转身又指了指王大锤和三戒和尚。
“怎么个完法?”我笑了笑,朝他走了一步,这红毛立马吓得吼了起来:“别特么过来,不然老子弄死你!”
“你试试。”我也没停下,笑着拎着板砖一步步朝他走。
就他这模样,估计早被吓懵比了,亲眼见着我用板砖开两个“瓢”,这可不是一般的刺激。
“槽尼玛,去死!”这红毛见我没停,一咬牙举起板砖就朝我扑了过来。
我直接一个闪身躲了过去,举起板砖砰的就砸在了他脑壳上,鲜血四溅,这红毛也捂着脑壳蹲在地上惨叫起来。
这时,王大锤和三戒和尚走了过来,王大锤踹了我面前这红毛一脚,骂道:“臭小子,混社会还是带点眼,别特么惹了阎王爷,还嘚瑟得要上天和太阳肩并肩,给胖爷麻溜的滚。”
这三个红毛踉跄着连滚带爬的朝远处跑,跑了大概十米远的时候,其中一个红毛突然回头对我们大骂道:“三个王八蛋,惹我们猛虎帮,你们别想在这地界上混了!”
我耸了耸肩:“你们要是不怕全帮脑袋开瓢,那就尽管来。”
等三个红毛离开后,我笑着说:“走吧,还有一些要收拾一些,准备开门营业了。”
王大锤有些担心:“风子,那几个杂毛万一回来了咋办?这些小年轻不知道天高地厚,没准还真可能回来报复。”
“不是可能,是一定。”我推开门,笑着走了进去,“你忘了咱们也有他们这个时候?”
王大锤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来,又问:“要是他们真找回来了,光靠咱们三个可不够。”
“阿弥陀佛。”三戒和尚双手合十,“贫僧若是施展秘术,能扛十个。”
我看了一眼三戒和尚,这二秃子,都还没开打呢,都想着先挨揍了。
“放心吧,真回来找场子了,也用不着咱们出手。”我说,“你们帮我收拾着,我出去打个电话。”
走出四印堂,我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说了几句,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不是我吹牛比,如今在涪城,还真没人能动的了我。
阴阳界当年就已经被我和刘长歌横扫的垄断了,如今玉家再度崛起,白道上谁不给几分面子?
坐稳了这两点,就算涪城的地头蛇到我面前,也得给我盘结实了。
回到四印堂,王大锤和三戒和尚已经把前院收拾的差不多了,偌大的屋子里摆着各种桃木剑、八卦镜、黄符等等东西,整个就有一种神秘森严的气氛。
不过这些东西大多都是一些装饰品而已,并没有实际的作用,毕竟想要堆满一屋子的“法器”,那是一个门派的底蕴才能办到的,光靠一个人,很难。
你们别以为阴阳界的法器很多,就拿桃木剑来说,并不是所有桃木都适合用来做桃木剑,这里边的门道有很多很多。
更甚者,阴阳界所谓的法器压根就不叫法器,只能说是对邪祟有效果的武器,真正的法器,那都是威力极大的重宝!
有些阴阳抓鬼人或者道士,乃至一些小门派,甚至一辈子都见不到法器。
就譬如之前隔壁老王给我的金光宝剑,那玩意儿才是真正的阴阳法器!
真正的阴阳法器,别说是在高人手里了,就算是在菜鸟手里,对付起邪祟的时候,也能挥出高射炮打蚊子的威力。
“风子,怎么样了?”见我进来,王大锤坐在沙上,问道。
我笑道:“现在就怕那些家伙不来了,要是真来了,咱们还能为民除害。”
“你这电话打给谁了?”王大锤好奇起来。
我笑了笑,也没说话,就坐在沙上掏出手机玩了起来。
王大锤见我不说,也懒得问了,就跑到一旁和三戒和尚聊天打屁去了。
这一晃,就到了晚上,四印堂新开,也没生意上门,冷冷清清的,整整一下午时间,无非就是附近的住户看着新开了个门面,路过的时候好奇的往我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