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愤怒的声音同时从电话里传出,响彻会堂,声如震雷。这样的话,简直6到飞起啊!”
……
一道道惊呼声不绝于耳,好似浪潮一样,席卷了整个会堂。
“多谢张班长。”我笑着对张浩说了一句,张浩摆摆手,有些害羞的说:“少来,我哪有这么大的面子,我就一跑腿的。”
这话张浩说的很轻,在喧闹的会堂内,也仅仅只有我和他能听清楚。
我笑了笑,转头看向朱胖子四个富二代:“怎么?你们亲老子让你们回家吃饭,还愣着?”
“这,你到底是谁?”朱胖子腾地一下站起来,话音刚落,电话里就响起了他老子的声音:“他是谁,关你屁事,你给老子滚回家吃饭!”
朱胖子愤怒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堆积在一起的五官几乎扭曲起来,浑身颤抖着,犹豫起来。
其余三个富二代的反应和朱胖子一般无二。
“挂了。”忽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我循声看去,是周志,这家伙脸色阴沉的跟寒冰一样,眼角却一个劲的抽搐着,显然在极力压制怒火。
“这是我爸。”朱胖子说。
砰的一声!周志一巴掌拍在桌面上,腾地一下站起来:“我说,挂了!”
喧闹的会堂登时变得死静下来,所有人都注视着周志,朱胖子他们四个富二代也被周志的反应吓了一跳,犹豫了一下,朱胖子四个还是挂掉了电话。
“怎么?亲老子的话都比不上周大少了?”我笑了笑,指着朱胖子说:“你刚才说的话还真没吹牛比啊,果然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走了。”
朱胖子浑身肥肉气的一阵颤抖,咬着牙愣是被我挤兑的说不出话,其余三个富二代也是如此。其实我这话说的挺狠的,亲老子都比不上周大少,换句话说,周大少不就是他们真正的亲老子了吗?
“哼哼……”忽然,周志冷笑了起来,笑着说:“闹够了吗?闹够了就开始宴会。”
我怔了一下,倒是坐在椅子上的玉漱阴沉着俏脸说:“周志,还要纠缠到底吗?”
“这不是我和你的事,这是我和他的事。”周志瞪了玉漱一眼,指着我说:“想不到你还有本事,小看你了,不过……我们惹你了吗?我们不过想坐在这桌子上吃饭而已,你们这么咄咄逼人,要脸吗?”
我当时就被气笑了,麻痹的,谁特么咄咄逼人了?要不是你个王八犊子当着老子的面撬老子媳妇儿,老子都不稀罕怼你!
我笑着眯起了眼睛:“好一个咄咄逼人,和周大少比起来,我确实太要脸了。”
“你……”周志紧握着拳头,怒视着我,没等他把话说完呢,我强行打断:“我再问你们五个最后一次,走,还是不走?”
“不走!”周志一屁股坐了下来,一旁的朱胖子也耍起了无奈,举起双手对会堂里其他的富二代同学说:“各位同学评评理,大家都是同学,我们凭什么不能坐下参加这个聚会?”
可是,会堂里一片死静,无人再跟着起哄。
这些富二代虽然平时尿性了,可生在富贵人家,起码的脑子还是有的,我一句话就能让张浩让四个豪门大佬亲自打电话喝骂各自儿子回家,是什么底子,他们也能猜出来。
甚至周志朱胖子他们五个也能猜出来,可现在他们被我架在了风口浪尖,要是真这么走了,他们的面子也就彻底没了。
说到底,现在这情况,已经转变成了他们几个的面子之争。
就和周志刚才对玉漱说的那样,现在这事,已经完全变成了我和他们五个之间的事情,玉漱不过是整个事件的导火索而已!
周志朱胖子他们五个要想保住面子,以后继续在涪城的富二代圈子里混下去,唯一的办法,就硬撑下去!
“决定不走了?那很好!”我笑着头,指着朱胖子说:“记住你说的话,不要后悔!”
“后悔?我朱大少的字典里还没有后悔两个字!”朱胖子梗着脖子说。
我懒得理会朱胖子,目光转而盯着周志:“我说过,我比你干净,你已经彻底的臭了。”
周志脸色当即阴沉下来:“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给他解释,因为很快,他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笑了笑,对玉漱和张浩说:“我去趟厕所,很快回来。”
说完,我转身就往厕所的方向走,身后却响起了朱胖子的嗤笑声:“周大少,这小子看来是被咱们几个给顶的要尿裤子了啊。”
“哼,三头六臂,他敢亮出来,我今天就全接着。”周志冷笑起来。
紧跟着,又响起了张浩的低骂声:“你们几个就努力的作死吧。”
到了厕所,确定厕所里没别人后,我把厕所门反锁上,然后从兜里拿出了阴倌令,掐出印诀,厉声一喝:“吾乃涪城阴倌,附近邪祟,速速现身。”
嗡!
话音刚落,阴倌令上陡然乍亮起淡淡金光,形成一圈圈涟漪荡漾开去。
呼!
几乎同时,厕所里就刮起了一阵阵阴风,汹涌出淡淡阴气雾气。
紧跟着,雾气中,一个个鬼影就好像变戏法一样,快速地浮现出来,密密麻麻,有二十多个。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丫丫的腿儿,这九州大酒店的内外可真够脏的,居然聚集了二十多个鬼魂,其中还有五个属于厉鬼级别。
这也是我学会使用阴倌令后知道的另一个作用,但凡阴倌,都有号召附近一切鬼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