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鬼?
我愣了一下,丫丫的腿儿,张青松还真是一上来就玩拿手的啊。
不过我要是真答应和他请鬼斗法了,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
我看着张青松,笑了笑:“那啥,你真决定请鬼斗法?”
“怎么,你不敢?”张青松嘴角带着一丝冷笑。
我忙摆摆手:“不是,我觉得真请鬼斗法,有点欺负人了。”
“哼!”张青松冷笑一声,微微扭头,看向刘长歌:“果然是有神仙相助,连我张家的本事都知道啊,不过……你有的选吗?”
我无语地看着他,没等我说话呢,张青松冷声道:“既然不敢,那就自废手脚,向李家父子认错道歉,对了,也要跪下!”
“张大师,陈风乃是我玉岳山的未来女婿,还请卖玉某几分面子,手下留情,他日,玉某定然厚礼相报。”玉岳山当即脸色一变,一步上前对张青松一拱手。
我看了玉岳山一眼,他这时候还能站出来帮我说话,看来是真心把我当女婿了,不过以他的地位,在张青松这种阴阳家族的眼里,也是不值一提。
“手下留情?”果然,张青松一声冷笑,“我受雇李家,凭什么卖你面子?”
玉岳山老脸一阵涨红,愣是被挤兑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咳咳……”我咳嗽了两声,对张青松说:“那啥,你好像没搞清楚我话里的意思。”
“什么?”张青松惊咦一声。
我耸了耸肩:“我的意思是,请鬼斗法,是我欺负你了。”
“哼!好大的口气!”张青松浑身一震,厉喝起来:“我张家世代请鬼,与地府有匪浅交情,世人谁不知我张家请鬼乃是最强本事,你敢如此侮辱我?好一个胆大狂妄之辈!”
“我是良心建议啊。”我耸了耸肩,丫丫的腿儿,这孙子咋就这么棒槌呢?
他张家和地府交情不浅,可能比得上我们陈家?
真当小柳子和隔壁老王他俩小弟是闹着玩的呢?
真当黑白无常冲我狗腿子是闹着玩的呢?
真当第一判官崔钰偏袒我是闹着玩的呢?
“不敢就不敢!”张青松显然认为我是在装比,被气的浑身发抖:“要是不敢,自废双脚,对李家父子磕头道歉!”
“陈风,现在知道后悔了?”李正道笑着说。
“陈风,癞蛤蟆和猛虎的区别,现在感受的清楚吗?”李世一也嘚瑟地笑了起来。
“要不我们玩点别的吧,我真怕等下把你欺负哭了。”我还是有些不甘心,张青松要斗斗法我还能接受,可好死不死的,这哥们干嘛非得自己作死和我斗请鬼呢?
话音刚落,刘长歌就拍了拍我肩膀,说:“风子,扯什么蛋啊,人家都不拿你当盘菜,干嘛跟他客气?”
我无奈地瘪了瘪嘴,倒不是我真想和他客气,关键是我不想得罪张家啊!
我现在仇家已经够多了,麻烦事一大*屁股,要是等下斗法请鬼把张青松虐哭了,得罪了张家,这不又多了个敌人吗?
“那啥,我不想拉张家的仇恨啊。”我对刘长歌说。
“切,有我撑腰,你怕个卵子。”刘长歌摆摆手。
“阿弥陀佛,陈风,斗法请鬼吧,这是他最擅长的本事了。”三戒和尚也开始劝我,“他的犬眼通灵,能让他请鬼的术法威力加大,请来更高级的阴差。”
我反应过来,怪不得刚才三戒和尚见着张青松是“犬眼通灵”的时候是那副反应呢,敢情“犬眼通灵”能够加持请鬼术法的威力!
想着,我叹了一口气,对张青松说:“那你先准备好哈,等下可别哭鼻子,是你自己硬要请鬼的。”
“混账!”
张青松大骂一句,浑身发抖,腮帮子咬得鼓鼓地冲我骂道:“大放厥词,猖狂之辈,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天才与废物的差别。”
说完,张青松转身就走。
“啧啧,不知死活的东西。”李正道眯着眼看着我摇摇头,那眼神就跟看死人似的。
“陈风,你也是够狂的,哪怕你有些本事,可你在张家第一天才面前,也一点用都没有!”李世一大笑了起来。
这话顿时引得全场那些知道情况的上流人士哄堂大笑,一个个全都跟看傻比似的看着我。
我无奈地摇摇头,这年头,低调有错咯?
大厅里开始清场,场面乱哄哄的。
几乎所有男人的女伴全都被李家的佣人给请到了大厅外边,甚至一些身穿西装的上流人士也被请到了大厅外边。
那些人也没敢有怨言,好奇的看着我和张青松,然后走出了大厅。
估计那些人都是不了解真正的阴阳行当的事的人!
李正道也算是懂事,知道把那些不知情的人给请出去,不至于等下真斗起法来的时候引起骚*乱。
李家的效率很快,大概五分钟,大厅里就变得空荡荡的,剩下二十多个人,这还是把李家和玉家人算在内的。
我扫了一眼在场众人,估摸着这些人就是如今涪城市最上层的人了。
大厅中央被清空,摆了两张桌子,上边盖着黄布,分别点着蜡烛,放着一些施法用的铜铃铛、黄符、糯米等等,看来张青松早有准备。
不过我仔细一想也明白了,这开坛斗法本来就是要命的事。
张青松打算开坛斗法,是想当着涪城市所有顶尖上流人士把我给碾压成渣,让我彻底翻不了身。
而且刘长歌显露了一点“实力”后,也更让张青松的开坛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