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的一周时间,我给老王请了个假要在医院养伤,反正老王现在对我请假这事基本上也有免疫力了,也没多说啥就答应下来了。
玉岳山他们醒来后在医院住了三天,身体就痊愈出院了。
玉二爷的尸体虽然没了,不过葬礼还是举办了的,毕竟玉家在涪城是豪门大户,要是连自己亲兄弟死了葬礼都不办,玉岳山能被人戳脊梁骨给戳死。
我在医院躺了一周时间,玉漱也在医院里陪了我一周时间,这丫头估计是真拿我当男朋友了,我很想把心里的决定告诉她,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一周出奇的风平浪静,除了被玉漱纠缠的有点造孽外,别的事情倒是没发生。
鬼王夜游神密谋对付我的事情没有出现,顾星辰和涂四海也没了踪影,甚至就连李正道两父子也没来医院对付过我。
我甚至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突然就从阴阳这个圈子里跳出去了,不过身边的刘长歌和三戒大秃驴成天讨论大保健的事让我放弃了这个想法,他俩可是实打实的混阴阳界的。
这一天中午,刘长歌和三戒和尚帮我办了出院手续,奇怪的是,玉漱昨晚接到一个电话突然赶回了家,现在我出院了,她也没过来。
“风子,玉家大小姐今个咋不来接你出院啊?”刘长歌笑着问我。
“我咋知道啊,或许有事吧。”我笑着回了一句,难的玉漱没在我身边,我也乐的清闲。
倒不是我讨厌玉漱,实在是我现在对她的感觉,很纠结。
一方面想直接跟她挑明关系,一方面又担心她受到伤害,万一对我哭鼻子了,我咋整?
“阿弥陀佛,世间之大无奇不有,玉漱施主能看上陈风你,也算是一种奇迹了。”旁边的三戒和尚神情淡然地说。
“哇靠,大秃驴,你丫几个意思啊?”我顿时不淡定了。
“阿弥陀佛,贫僧就一个意思。”三戒和尚看了我一眼,满眼都是浓浓的鄙视味道。
我一阵无语,哥们长得这么帅,用颜值折服了玉漱,还算奇迹咯?
我懒得跟三戒和尚啰嗦,这么几天待下来,对他也是有些了解了,一些事要真和他死磕的话,他能靠着一张嘴把你说的吐了不可!
照他说的,他从小到大都在寺庙里和老和尚论经,论骂街,啊呸,是论口才,他还没怕过谁。
“先找个地方吃饭吧。”刘长歌提议道。
我点点头,这几天住院全喝的稀饭,嘴里都快淡出鸟了,就提议吃火锅。
我们就近在中心医院附近找了个火锅店,要了一个包间,点了一桌子菜就吃了起来。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才算完,我们买了单正要往外走呢,忽然我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玉漱打来的。
“喂,玉漱。”我接通了电话。
“陈风,我这里有你一张请柬,你在哪呢?”电话那头,玉漱的声音有些低沉。
“我的请柬?”我皱眉纳闷,既然是我的请柬,怎么会跑玉漱那去了?
“我在中心医院附近的火锅店里,你来这找我吧。”我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刘长歌见我皱眉,开口问:“风子,玉漱说啥了?”
“她说她收到了一封我的请柬。”我皱眉说。
“哎哟我去,这都还没结婚呢,都成当家婆了啊。”刘长歌笑着打趣。
我白了他一眼:“少扯犊子。”
我自己都还没搞明白情况呢,按理说我就认识刘长歌王大锤他们这一小撮人,真要办个啥事,一个电话就搞定了,至于整个请柬这么隆重?
在火锅店等了半个小时,玉漱就赶过来了。
玉漱今天穿着一身红色香奈儿长裙,把白皙的皮肤衬托的淋漓尽致,一路吸引着目光走进了火锅店,可她的神情,却出奇的凝重,秀眉紧蹙。
我看她脸色不对,起身问:“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玉漱坐了下来,拿出请柬递给我:“李正道的请柬,昨晚送来的,我和老爸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把它交给你。”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看了一眼玉漱手里的请柬:“丫丫的腿儿,来者不善啊。”
“切,都折腾一周了,现在才出手,够low的。”刘长歌一脸轻蔑地说。
“听我爸说,是请了一个高人。”玉漱声音有些低沉。
我对她笑了笑,也没当回事,在玉漱他们这些普通人眼里,只要是混阴阳这个行当的,哪怕是个菜鸟,那也是高人。
可真正跨进来后,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我打开了请柬,上边只有简短的一句话:今晚八点,李氏庄园,恭请大驾。
除了这句话外,信纸末尾还有一个奇怪得金字图案,中间是个铁画银钩的“张”字,周围还有七个小太极环绕着。
“哟呵,他是算好你的出院时间了啊。”刘长歌拿起信纸一看,笑了起来。
“废话,他父子两一直想对付我,可不得把我监视着吗?”我笑了笑。
话音刚落,一旁的刘长歌忽然低呼一声:“南派张家!”
“什么?”
我疑惑地看着刘长歌,他把手里的信纸摊开在桌上,指着末尾的金字图案:“这是南派张家的专属标志,李正道这次是下了大本钱啊,居然把南派张家给请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对阴阳界的一些势力,我现在的了解也就仅限蜀山、茅山、崂山、龙虎山以及养鬼宗这个邪教了,其他的势力一概不知。
不过听刘长歌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