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男看宅子不仅十分破旧还阴森森的,完全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心里有些发毛。“小娘子,这真是你家吗?怎么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
“奥,我和妹妹刚回到家,一切都还没收拾好呢!”寄风回答道。
“妹妹?你妹妹也在家吗?”斜眼男眼中放光。
寄风偷笑斜眼男完全不知大难临头,笑了笑,用尖细的声音喊着:“妹妹,快来看看我带谁回来了!”
接着,昌乐慢悠悠地从侧门进入了前厅。
斜眼男见一个眉目清秀、朱唇皓齿的女子走了出来,眼睛都直了。再回头看寄风,直觉得两人恰似一株并蒂莲花,一颗春心荡漾开来。他朝着昌乐走去,“姑娘给我找身衣服换吧!”
到了跟前,斜眼男才看到她的指尖把玩的,竟是一把短细的匕首。
“这匕首多危险啊!咱不玩这个,你把匕首放下,别伤了自己的纤纤玉指。”斜眼男不安地看着她手中的匕首。
“危险啊?好,我先不玩。”于是,昌乐随手一甩,匕首刺入厅中的柱子上。
斜眼男强装镇定,硬着头皮说:“这就对嘛!快给我找衣服吧!”
“我们这儿没有衣服给你穿!”昌乐说。
斜眼男转头看寄风。
寄风接口道:“终究要脱的,还换什么啊!”
“对对对,小娘子说的对。”斜眼男,手忙脚乱地开始脱外衣和鞋子。丝毫没注意此时昌乐背过身去,正在地上的箩筐中翻找着什么。
当他开始准备脱裤子时,立刻被寄风叫停,“来,你靠着柱子站。”
昌乐也回过身,拿着一捆绳子,笑嘻嘻地朝斜眼男走去。
“这是做什么?”斜眼男问。
“跟你玩啊!你不是看我寂寞要陪我玩的嘛!”寄风说。
“哦,还是小娘子懂风情。”斜眼男说着,将手伸给了拿着绳子的昌乐。
“不对,手伸到柱子后面来。”寄风从昌乐手中接过绳子。
斜眼男十分配合地将手伸到了柱子后面,但当寄风越帮越紧,他才发现不对,“轻点,轻点啊!你把我绑这么紧,我还怎么陪你们玩啊?”
“这就是我们的玩法,进来了就得听我们的!”寄风的脸上仍带着笑意。
昌乐将斜眼男头顶的匕首拔下,抵在斜眼男的脖子上,厉声呵斥道:“说,你家少夫人是从哪来的?”
“什么?我家少夫人是王家的千金,这是金陵城中人人皆知的。”斜眼男说。
“不老实啊,让我教教你怎么说话。”昌乐说着,用匕首在斜眼男胸前上刻下一个字。
“哎呦,疼死我了!”斜眼男叫到,被疼痛感一刺激,他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女侠,放过我吧!求女侠饶命!”
“那要看你配不配和了。”
“我配合,我配合。王家的徽音小姐逃了婚,我家公子买了一个穷苦人家的女儿,让她代替徽音小姐拜了堂。”斜眼男交代出了实情。
“在哪买的?卖身契何在?”昌乐问。
“这我哪知道啊!”
昌乐又拿起匕首在斜眼男的身上刻下第二个字。
“啊······我说,我说。”斜眼男哀嚎着。
昌乐停下了手。
“卖身契在······在公子书房的木匣之中。”
“早点交代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嘛!”寄风说完,对昌乐说:“我们走吧!”
“等一下。”昌乐又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罐来。她打开木塞,将**中白色粉末倒在斜眼男胸口的“走狗”二字上。
“啊······啊······我都交代了,女侠你就放过我吧!你给我倒的什么啊?疼死我了!”
“今天的事,一个字也不许说出去,等五日之后我自会给你解药。若是敢告诉你家主人,定让你全身溃烂而死。”昌乐冷着脸说。
“你······你在我身上撒的什么?”斜眼男子问。
“自然是叫你浑身溃烂,奇痒无比的毒药!”昌乐笑着说。
斜眼男此时看着昌乐的如花笑靥,只觉得心里发毛。顺着柱子跪倒在地,“姑奶奶,我不说的,一个字都不说。”
“走。”昌乐扯着寄风就要走。
“求求你们给我松绑吧!”斜眼男喊道。
“奥,对,把这茬给忘了。”寄风随手拿起桌上照明用的蜡烛,放在了斜眼男的手边,说:“等蜡烛把绳子烧断,你就自由了!”
斜眼男绝望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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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感觉这两张写的还比较连贯些,加油~~~依然中午十二点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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