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恐怖悬疑>八种距离>850、只是想了解一个真相

他站起身来:“我现在先回家,想一想怎么跟你小姨说这件事,然后把你小姨喊过来,我没有决定之前,你不要有任何动作。”

张慕道:“三叔,你现在的状态不宜开车,还是我送你回去,明天你也别上班了,休息两天吧。”

李延河点点头。

闵柔突然接到了李延河的电话,让她赶紧回家商量事情,但是商量什么却又没有详说,不由得让她很是疑惑。

她思考了最近的大事,首先想到的张慕没能完美解决信用证的问题,出现了后遗症,这也不难理解,毕竟涉及3.6亿元的大问题,张慕周转不灵脱了头也是正常。

她在路上开始盘算起还可以调动的资金来,又给闵忠打了一个电话,可是得到的结果却是资金情况依然捉襟见肘,连筹集上千万都困难。

现在唯一剩下的解决办法是由杨达办理抵押融资,可是现在的杨达有了慕家这个股东,即使融资也不再是闵家可以任意调动的。

就这样盘算着,她不知不觉已经开车到了家门口,却发现家里的门开着,李延河的车却不在车库中,她把车停好进屋,又发现家里并没有做饭,连保姆阿姨都没在家,李延河不在厨房,也不在会客室中。

闵柔却以为李延河还没到,不由在嘟囔起来:“这个周阿姨还真是的,平时出门连个门都不关,这家里要是进贼了怎么办?”

她想着李延河应该也没有吃饭,保姆不知道在哪儿,喊也未必灵,就打算自己稍微做一点菜,正想到厨房的时候,却听到李延河在二楼喊道:“柔柔,别弄了,上来说话。”

她愣了愣,又想到会不会是李延河的身体出了问题,急急忙忙赶到二楼,发现李延河并没在卧室,而是傻傻地坐在书房里,气色要多差有多差。

她上前用手试了试李延河的额头,李延河的额头倒是很正常,没有发烧的迹象,这让他略略放了心,连忙道:“延河,身体不好应该到床上去休息,坐在书房干什么?到底哪里不舒服,脸色差成这样?”

李延河轻轻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柔柔,我身体没问题,只是这儿疼,很疼,真的很疼!”

闵柔吓了一跳,连忙替他揉胸口,嘴上一连串的问道:“胸口怎么疼,是刺痛、撕裂痛、钝痛还是隐痛,胸口有没有特别闷,头有没有疼,手指有没有麻痹?”

李延河看到闵柔的惶急之色没有半分伪装,心里多少相信闵柔也许真的是被童安诚威胁了,他拉住闵柔的手,轻声道:“柔柔,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说的疼,不是身体的疼痛,而是心里痛,很痛,你先坐下,我们说说话。”

闵柔有点不明就里,但还是依着李延河的话坐下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李延河道:“柔柔,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是不是有人威胁你?我们是夫妻,不管对方掌握了你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闵柔更是茫然:“延河,你突然把我喊回家里,又跟我莫名其妙说这些,究竟什么意思啊?我受谁威胁了,谁敢威胁我?”

李延河轻轻叹息了一声:“好吧,那不说这件事情,柔柔,我只想问你一句,飞雪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好不好?

你放心,不管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样曲折的事,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你是我的妻子,你只要把真相告诉我,所有的事情,我们一起承担!”

闵柔的心头猛地一跳,李延河突然提起这件事,肯定不简单,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不可能把真相吐露出来,只好道:

“延河,去年你身体不好住院的时候,我跟你发过誓,飞雪的事真的与我无关,如果你认为我是凶手,你可以把我送到警局去,我愿意接受任何调查,也愿意接受任何制裁。”

李延河早已经料到闵柔会这么说,他微微摇头:“柔柔,那你告诉我,飞雪去世那天,你明明在酒店,为什么你要把我骗去御天园接你?”

闵柔立刻反应过来了,张慕没有守诺,还是把对她的怀疑告诉了李延河,这让她的心里反而松了,甚至她暗暗感谢庆幸张慕那天跟她说了一次这样的话,否则她现的反应绝不可能平静。

她很自信,绝对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她那天就在酒店里。

于是她很淡淡地道:“延河,虽然我不知道是谁到你这里造谣生事,离间我们的感情,但是我可以发誓,那天我就是在御天园,御天园里所有的员工都可以为我作证。”

李延河的脸色越来越灰暗:“柔柔,我都说到这样的程度了,你却仍然不肯说真话,你甚至发誓,你的誓言这样不值钱吗?”

闵柔愣了愣,这才发现李延河的脸色真的不对劲,她对李延河太过了解了,知道当李延河说出这样的话时,必定早已经有了把握,她很是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轻易发一个誓言?

她只好试着问道:“延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先告诉我行不行?”

李延河点点头:“好吧,你先自己看一段视频吧。”他把电脑的显示屏打开,推向了闵柔。

闵柔这才发现电脑一直都开着,只是显示屏被李延河关了,当李延河打开显示屏以后,立刻就显示了一个视频的画面,一男一女站在窗前,男的抱着女人,亲着女人的耳朵,而且他的手......

一瞬间闵柔如被雷击,她如何不知道,这两个人就是童安诚和自己,这是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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