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恐怖悬疑>八种距离>826、一本正经的跟自己演戏

张慕却道:“不行啊,李总,这批人员名单今天晚上一定要讨论完,明天下午要上会讨论的,如果今天不定下来,又得等到下个星期了,所以,你看这么晚了,我们三个人连晚饭都没吃,就是为了赶时间啊!”

李延河火了:“就是现在医药化工总公司大楼正在着火,你也马上给我赶过来,你让简海岚听电话。”

张慕赶紧道:“别了别了,我马上过来还不行吗?老大您别发火。”

不到四十分钟以后,张慕就赶到了李延河的家里,看到李延河和闵柔都阴沉着脸,他大为不解:“三叔,小姨,怎么了,发生什么大事了?”

李延河问道:“关于吴不群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张慕也不装傻:“你是说与eng有代开证合作业务的那个吴不群?”

闵柔在一旁点点头。

张慕摇摇头道:“不太熟,我与他只见过一次面,而且还是两年多以前的事情了。”

李延河又问道:“那你对这个人怎么看?”

张慕想了想:“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是个精明的浙商,似乎对于塑料粒子等大宗商业贸易非常熟悉,而且对当地市场也非常熟,说起来一套又一套,很能迷惑人。

当时他想与我合作代开证业务,我一开始的时候还是很有兴趣的,可是经过仔细分析以后,却发现其中问题很多,所以,我在跟他谈了一次以后,就没有继续下去了。”

李延河追问道:“为什么?”

张慕呵呵一笑:“具体的小细节问题很多,我要一一举例有点难,而且时间过去很久,很多事情我也记不清了。

让我拒绝与他合作的最大一条理由,是他所提出的所谓代开证业务对他几乎连一点好处都没有,理论上算着都要亏,至少得亏掉财务费用,这就证明实际的业务动作方式肯定跟他嘴巴上说的不一样。

我猜不透他实际上要怎么做,他也不肯告诉我真实想法,这种信息不对称的业务,而且金额这么大,我怎么敢轻易冒险?”

闵柔在一旁道:“可是靖元说,吴不群在背后说你做事有头无尾,明明跟他达成初步协议了,却没有继续下去,他还替你解释说,你刚好工作变动,所以才没有继续。”

张慕摇摇头:“我不太记得具体的日期,但是大概应该发生在03年的十月份,当时飞雪还在世,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去帝都,那天,她跟着夏青他们去了香山看枫叶,还去了植物园,而我则在酒店与吴不群谈了一次。

从那时候开始一直到我离开eng,大约还有两三个月的时候,如果我有心跟他做业务,至少也可以签一个框架协议了,可是我在谈了一次以后就没有再谈下去,足以证明当时我完全拒绝了这笔业务。”

李延河反问道:“这件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张慕看了看他:“有用吗?业务委员会全体反对这笔业务,你们听了吗?怎么了,现在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延河无话可说,在这件事中,他的责任无可推卸,正因为他对于闵柔的纵容,才导致这种完全不应该操作的业务被执行了下去,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

他把代开证出现的问题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张慕,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张慕的变化,果然,他发现张慕“惊讶”的神情后面是早有所料的表情。

这让他的心反而安了不少。

他还没有说完,张慕先开始问了:“这么大的黑锅,怎么办?靖元表哥能背得下吗?还有谁要背?”

李延河有点不高兴:“你那个同学鲁末末首当其冲,合同管理和执行,风险监督的职责在她,仓库是真是假都分不清,她这个领导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可是张慕居然点点头:“对,鲁末末负有事前调查不清、事后监督失职的责任,从监督员、至监督管理组组长,销售管理部的副部长,一直到鲁末末全都有责任,副部长先给撤了,鲁末末留岗察看,童年记大过,靖元表哥也留岗察看,怎么样?”

看着张慕一本正经的跟自己演戏,李延河差点把手中的茶杯砸过去:“臭小子,我问的是怎么处理eng的人吗?”

张慕歪歪头:“难道还要处理杨木集团总公司的人,这个你不该问我的意见吧,第一责任人该是赵红卫,可是现在他已经过世了,接下来大概只有让简海岚来背这个锅了,一个记过是跑不了的!”

李延河大声吼道:“张慕,我跟你说正事,你不可太过分!”

张慕苦了脸:“三叔,你不会是要让我来背这个锅吧,这也太冤枉我了吧。”

李延河黑着脸:“我不是要让你背锅,我要去把这件事给摆平。”

张慕摇摇头:“这事我摆不平,如果是3600万,我个人掏点腰包,这事也就过去了,可这是3.6个亿啊!

哦,如果我倾家荡产再借点外债,倒是可以凑够这3.6亿,可是三叔,这钱我得买候补的位置,我还要留着追小午。

你还是让我背锅吧,大不了,我再被杨木开除一回。”

李延河盯着他的眼睛:“你现在老实告诉我,假仓库这件事,你到底知不知道?张慕,我现在不是在跟你开玩笑,现在损失的不是我的钱,是杨木的钱,是集体的钱,容不得半点马虎。”

张慕很想回答:“你现在知道损失的是杨木的钱了,那你为什么拿这批钱出去替闵柔谋私利?”

可是他终究没有这样的勇气,只是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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