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写了一段时间了,网签也已经进行中,只看这样子,似乎很难签约,却也没有办法,虽然自己确实用了心思,但终归点击率太少,收藏也只有三个,怕多半凉了。与母亲谈过,得出的结论是让我继续坚持,若有可能再开一本。我不知该写什么题材,只是听人说喜欢言情的,便一段短文看看效果。若是真还不错,则一边继续我的仙侠梦,一边再开一本言情为感伤。

齐桦别着柴刀,再次站到这扇关闭已久的大门前,望着倒塌的墙院和院内那株半死半死不活的桂花树。她已经离开很久了。快两年了吧。

当年她随她的父亲一起离开,他去送她,也只换来老人的一句:“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便少来招惹我的女儿。”但是她对他还是不错的,因为她离开时毕竟对他说了句:“好好活着,努力些,也许会有其他姑娘看上你的。你我终归不合适。”

“合适。什么是合适。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我便喜欢上了你。打你第一次被我牵住手时,我便知我离不了你。我即使喜欢的痴了,我即使喜欢的疯了。但还是不合适。合适。到底怎样才是合适”他自语道。

其实当她离开后,齐桦也试着放下,他以为时间会让他成长,他以为时间会教他放下。只是母亲找来了媒婆,左三村的姑娘见了,他却觉得还少了什么。只是隔壁乡的玉儿见过,他依旧觉得少了什么。横推竖挡,终于惹得母亲落了眼泪,无数的借口,终于让时光溜走一年。望着镜中的那几丝白发,他仿佛又看到了她的笑脸,突然他明白少了什么。原来他少了她,原来她们终归不是她。

门前已然站了许久了,他知道他该继续砍柴了,他转身离开,却在离开那刻又向大门多望了一眼,她还会回来么

拍了拍自己没有了笑容的脸颊,他强打精神,向村外走去,无论她是否回来,他的生活还是要继续。

出村向东五里便是一片望不到眼的林区,这便是他要去的方向,若向西而行,那应该是她离村的方向。

“也许自己与她便如这般,东西相离。”他又自语道,还是要往东去,但他还是不舍得望了西边一眼,却发现似乎有很熟悉的东西。

缘分或许就是如此,那个离村两年的她来了,那个朝思暮想的她来了。只是真是她么,他自己都不能确定。因为这两年,他太能欺骗自己。

罢了,罢了,还是要去砍柴,罢了,罢了,还是要向东去。他抬腿,却未能落下,因为他听到了她的声音:“是齐桦哥么”

转身,望定,他确信自己是望不是看,因为他依旧怀疑,这是否是他又在骗自己,他确实是在望去,他确实希望自己真该忘去。

“是齐桦哥么”声音再次响起。他知道这次他真的没有骗自己,只是他还是没能回答,因为他太害怕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控制不住自己那已然就要脱口而出的“我还在等你。”

但他还是回答了,回的很轻,也回的很亲,轻到自己仿佛不在意,亲到自己仿佛只是哥哥,没有过去。“你回来了。”

“是呀,很久没回来了。便想着来走走。”声音依然响起。

“这样也好,回来看看,只是你们家的那棵树,似乎不行了。”

“是么”好俏皮的声音,好熟悉的感觉,他茫然便说出了他似乎会后悔终身的话语:“你还好么”

只是话一出口,他便真的后悔了,她那身上的衣服,即使是村里最有钱的王家,也是穿不起的。他似乎,确信明白了什么,边不停的在心中念道:“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但似乎一切都不能随他的意,声音还是响起,“我很好,我已经结婚了。”

他似乎感觉到有刀插入他的心里,只是没有了痛的感觉,他才明白,原来这两年,他捅了自己太多刀,心早已死去,还喜欢她,还思念她那是早已刻在身上的记忆。“也好,恭喜你。”说完,他便想转身离开,因为心活了,又痛了。原来心会为她活了,心会为她死去,原来死去活来居然是这样的东西。

“怎么,你要走了”声音依然响起。

“没,你有什么事么”他终究还是没能离去,但他却用尽全力的压抑,压抑着心中的那份醋意,压抑着心中的那份苦意,更压抑着心中的那无法忍受的痛意。

“没什么,只是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你送我的那支簪子。”

他又怎能忘记,那支簪子是他那年偷进城去,跑遍了城内的饰品摊,回来自己找木头雕刻了许久才做好的,只是送她时,见她欢喜,便不成自己买的而已。“记得,怎么了。”

“我婆婆很喜欢那支簪子。我便是想问你那支簪子是那里买的”声音还在响着,但他却觉得失去了动听的意义。

“你想要话,我在帮你弄一支去。”

“不用,你告诉我哪里买的就行。我可以自己买去。”

“地方不太好找,还是我帮你弄一支,等你闲时再来,我给你。”

“那就谢谢了。”声音还是好听,他却听不进去。

“不要客气,那我便去砍柴去了。再见。”转身离开向东走去。

“再见。有时间我会来看你。”声音在背后响起,他心中剧痛无比,他却不知道这痛可还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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