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赐的,我等是一定要穿上的,要不然岂不是犯了大不敬的罪。”司空云似笑非笑,南月寒白了他一眼:“好了,朕累了,都退下吧,御狐狸留下。”
“寒,为什么又是蓝御,他整日陪着你也怪累的,你让他休息休息,我来陪你。”花尽欢凑上自己那张俊美若天神的脸自荐。
蓝御无奈的眨了眨眼,南月寒无辜的看了蓝御一眼:“你整日陪着我,可是烦了?”
蓝御咬牙切齿的看了花尽欢一眼,这货太能争宠了,总是看不惯南月寒对他的那么一点点不同,陪着她,伴着她,他的心只会感到平静,幸福,又怎么会觉得厌烦:“你听他胡说。”
“那就好。”南月寒眼睛弯弯的笑了起来,瓷白的牙齿异常耀眼:“都出去吧。”
“寒,你真不公平,对蓝御,总是与我们不同。”花尽欢不甘心的哼哼两声,甩着袖子离去了,其他人也行了礼,退下了。
“寒,阿欢又不高兴了。”蓝御的手被南月寒把玩着,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南月寒抬手轻抚着他始终带着的面具:“他要生气就生气吧,反正他生气起来也是挺有意思的。”
“寒,你就是调皮,总是逗他,把他气的跳脚。”蓝御也抬手轻抚着南月寒的面颊,这个女人,这些年,自己像一个影子一样甘之如饴的跟随着她,可是无论看多少次她的面颊,都会让他心动不已,她的每一个表情,都会牵动着他的心。
“寒,我们很久没有……”蓝御深情的看着她,欲言又止,耳朵微红。
南月寒指尖暧昧的磨砂着他的唇:“御狐狸,可是想……”
“寒……”蓝御低声唤道,一切尽在不言中。南月寒抱着蓝御后退到寝室的大床上,压在他身上,暧昧的气氛尽显:“蓝御,我还没有看过你长什么样子呢。”
“寒,你可以随时将我的面具摘下来。”蓝御任由她在脸上轻抚,眼神宠溺的看着她。南月寒一边吻着蓝御的唇一边道:“御狐狸,你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我挚爱的是你,若说喜欢,我更喜欢现在的你。”蓝御揽着南月寒的脖颈,轻轻的回吻着,南月寒停下动作,带着不解的神色:“哦,那又是为何?”
“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其实性子没有什么改变,只是,现在的你更快乐。”蓝御抬起头一下一下轻吻着南月寒的额头,月寒,眉毛,眼帘,脸颊,最后是嘴唇。现在的南心是自由的,以前,她被捆绑着,又怎么快乐。
南月寒抬手除下他脸上的面具,一张美丽倾城的脸颊,狐狸眼,配着尖尖的下巴,真如狐狸一般明媚动人,只是右边眼角和脸颊处绘画者两朵鲜亮的樱花,花瓣莹润晶莹,净似从他颊边长出来似的,更添妩媚动人:“樱花?”
“寒,这是你当年亲自为我画上的。”
“我以前,很是喜欢樱花吗?”
“是啊,当年你最爱的花便是樱花,后来我们两个的定情信物,也是樱花簪子。”蓝御像是回想着以前的事情:“后来,你不知为何原因,对樱花甚是厌恶,下了命令,整个大陆都没有这种花了。”
“以前,看来我以前很是伤情。”南月寒叹息一声:“不论以前如何,现在都过去了,这朵樱花,绘在你脸上,也是美的难以形容,既然樱花是我们两个的定情信物,我便下命令,撤除禁樱令。”
“寒,太好了。”蓝御高兴的扬起脸,樱花,到底是两人定情的东西,他对樱花,有着不一样的感情,自然不希望这花绝迹。
“可是,即便现在不禁了,这花,想必也是没有了。”南月寒苦恼的皱着脸,蓝御轻吻着南月寒的唇,哑声道:“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
“交给你,可是……”南月寒还想再问,被蓝御一个翻身打断,蓝御不再说话,抱着南月寒痛吻了起来,这女人,压在他身上还能聊这么久的天,真是够耐性。
南月寒一向不习惯在下面,翻个身又将蓝御压回去,这一次她不再啰嗦,一边扯着两人的衣服,一边吻着蓝御,吻一路朝下,顺着他修长的脖颈吻到胸膛,手也在他身上胡乱的抚摸着。
两人情思火热,难舍难分,情到浓时,蓝御胸膛急促的起伏:“寒,寒,我爱你……”
“御狐狸,我也爱你。”南月寒一边吻着他,一边回应。
雪花一片一片飘落,南月寒裹的严严实实沉沉的睡着,蓝御一手撑着脑袋,莹白的肩膀露在外面,用眼睛描绘着南月寒的面颊,他本想用手抚摸的,可又害怕打扰南月寒休息,便硬生生压下这种yù_wàng。
“嗯,”南月寒轻哼一声,伸出光溜溜的手臂,揉了揉眼睛,从暖和的被子里出来,接触到冷空气,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蓝御,你冷不冷啊。”南月寒抬手摸上蓝御露在外面的肩膀,冰凉一片,南月寒讲他按回被子里:“快盖上,免得着凉了。”
“寒,我不冷。”被按回被子里,胸膛磨砂到南月寒温软的肌肤,又引得他一阵轻颤,声音微哑,南月寒掀开被子,披了一件衣服,蓝御拉住她:“干什么去?”
“睡不着了,我去沐浴。”
“我陪你一起。”她都起身了,他还躺在床上做什么?
沐浴净身过后,南月寒和蓝御坐在榻上,面前站着一个黑衣人,南月寒问:“这几日京中可有什么异样?”
“回主人,京中最近并无异样。”
“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