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磨蹭什么呢?起开,我看看。”见她待着不动,花残不耐烦的拍开她的手,三下五除二扯下她的衣服,薄薄的睡衣下面裹着晶莹玉润的身体,自制的胸衣更显的曲线玲珑,胸口的疤痕浅的几乎看不出,可是花残轻轻抚摸着,仿佛还是能感觉到当时的疼似的。
“我其实就当时疼一下,后来就没了知觉,等我醒来,伤口已经好了。”看两人神色暗淡,南月寒忍不住宽慰。
“那你为什么这一年多毫无音讯?”
“我昏迷了一年多,醒来才没有多长时间。”看两人又伤心,南月寒无奈:“好了,我的两大美男,睡觉吧,明天我带你们出去玩。”
“出去玩,好啊。”花残应道,看着南月寒要抽出去的胳膊,将她拉住:“你干嘛?”
“很酸,不知道自己脑袋很大?”南月寒白了花残一眼,气的他气哼哼的,又无奈,只能紧紧抱着她的腰,而蓝御靠在南月寒的肩膀处,静静地靠着。
“寒,明日去哪里玩?”花残兴奋的问道。
“以后不要叫我寒,我再也不是南月寒。”南月寒眼中闪过一丝痛色。
“那叫你什么?”花残看出她的难过,轻声问。
“随便吧,叫我陛下,或者微之,什么都行,总之,我再也不是南月寒。”
“那我叫你微微吧。”
“微微,太肉麻了。”南月寒皱眉。
“不是你说什么都行吗?”
……南月寒不说话了。
“你手怎么这么冷?”蓝御握着她的手微皱着眉头,南月寒笑了笑抽出手:“不碍事,应该是刚才在外面看书看的久了。”其实,自从她醒来以后就手脚冰凉,身体很不好。
蓝御却笑不出来,伸出脚碰了碰她的脚:“脚也这么冷。”
“睡吧,应该是快到冬季了,才会这样。”南月寒笑了笑,蓝御白了她一眼:“尽欢,你为她暖手,我为她暖脚。”说这,蓝御换了个方向,睡在南月寒脚边,一把抱住她的脚,贴在胸口,冰冷的触感使他打了个哆嗦,又竭力忍住,也忍住欲掉下来的眼泪。
“你俩松开,我没那么娇气,你们抱着,我根本睡不着。”南月寒动了动腿,脚上一片温暖,手也被花残揣在怀里,可是两人为她这么费心,她却不想冷到他们。
“别动了,以后都这么睡,你就慢慢习惯吧。”蓝御更抱紧了她。南月寒固执,两人更固执,三人歇下,就连睡着都没有放开她。
早上醒来,南月寒狠狠拍掉胸口的手,花残龇牙咧嘴的揉着通红的手背:“你这女人,好狠的心,都红了。”
南月寒没有理会他,脸色阴沉的起了床,自行洗漱。
“你不是还把手摸到我怀里,为什么只有你能把手放在我怀里,我不能放你怀里?”身后,花残小声嘀咕。南月寒转过脸:“是你硬要拉着我的手放你怀里的,又不是我自己自愿的。”
“你这女人,没良心的,我还不是为了给你暖暖。”花残气的指着她。南月寒神色阴沉:“下次爪子要是还敢不规矩,我剁了它。”
花残都快气笑了,伸出自己修长秀气的手放在南月寒面前:“你好好看清楚,这是爪子,再说了,你是我的女人,摸一下怎么了,你还是女尊国女皇呢,就这么点气度?”
“朕是女尊国女皇,那也是谁想摸就能摸的?”
“你俩能不能别吵了,一大早耍什么宝。”蓝御终于忍无可忍,这两个人,一个跺跺脚都能让整个大陆振几振,偏偏幼稚的不行,为这么一点小事吵成这样,传出去不被人笑死。
南月寒用热帕子擦了擦脸,丢在水盆里面。初冬,早晨尤其寒凉,南月寒一袭嫩藕色的窄袖棉衫,上面勾着精致的暗纹,外披一件大红色的披风,平日温和高贵的样子被衬出一丝妖娆风情。因为南月寒除了和蓝御成婚时从来没有穿过红色,倒是让不少人看傻了眼。
“寒,你穿红色好漂亮啊。”蓝御赞叹道,南月寒垂下睫毛:“我说了,我再也不是南月寒。”
“对不起,我叫习惯了,可是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是南月寒,你就做蓝御一个人最初认识的那个寒,好不好。”蓝御一向纵着她,对于这些事情只要不牵扯到原则,也是不会太纠结,可是这个名字对他意义非凡,已经印在了他的血液灵魂里,他没办法改变。
“随便你吧。”南月寒冷淡道,花残在一边哇哇叫:“这样太不公平了,他叫就可以,我就不可以。”
南月寒白了他一眼:“阿欢,你话太多了。”说完转身去上朝,留下花残在原地似喜似哭,她终于承认他是花尽欢了,当年她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这句话,几乎承载力他一生的爱,如今,她终于又肯这么叫他了。只有蓝御愣在原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又忘了让她用早膳。”
惦记着答应连个男人出去玩的事情,南月寒下了朝,处理完事情,就和两个男人出了宫,秋季没有别的景致,红枫却煞是好看的。可是,南月寒到底身子不济,回到宫中就得了风寒,又是咳嗽又是发烧,可把众人给吓坏了。蓝御和花尽欢更是自责的不行。
南月寒躺在床上,已经喝了药,可还是感觉浑身发热,她没有告诉众人的是,随着自己咳嗽,心口还穿来微微刺痛。为了不让众人担忧,她忍着没说。
迷迷糊糊睡着了,梦中,姐姐和师傅对她笑的温柔,眼中全是关爱:“寒,快过来,师傅为你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