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朝夕脸色僵硬,就见娄嫣的侍女从身后拿出早已备好的小包袱,往例队当中走去。敢情她是有备而来啊,朝夕吊着的一只手臂就差没上去揍她了。
娄嫣倒也不客气,婀娜多姿的朝着他们那辆马车上去,又摆架子让流锦去扶她,流锦当时手中逮着白羽两只狐狸耳朵,白羽龇牙咧嘴的挥舞着四肢,恨不能用其锋利的爪子挠死他,奈何它被腾在半空抓不到人。那边白羽还在与流锦对峙,流锦的脸上也好不到哪去,三条红痕一看就是被狐狸爪子挠的,他横出一只手提着白羽的模样甚是搞笑。娄嫣见白羽也不是个善茬,怕它扑到自己身上,最后瞪了他们几眼讪讪地自己爬上了马车。
司夜离到是没说什么,只他入车前瞥她的一眼总有点那么慎人,这人不怒自威的架势她是见多了所以心底早就免疫,基本都是无视的。朝夕心中无比愤懑,她没事干嘛招惹娄嫣这个祸害。这下倒好,这马车本还算宽敞,但多了个人怎么都感觉怪异,特别是在侍候这件事上,娄嫣偏要自己的侍女服侍。好,她忍,让芷澜他们都到后面的马车上去。所谓眼不见为净,朝夕入得马车就一人坐在另一侧,原因无他,娄嫣早已将司夜离身侧的位置给霸占了。她想若娄嫣能一路安安静静坐到相府估计就不是她了,可她又没碍着她为何非要碍她的眼呢什么嘘寒问暖、饥饿口渴,不停的差使丫鬟拿东拿西,惹得司夜离连应付她的耐心都没了。
朝夕在那边冷笑,娄嫣你可不要被某些人的外表给骗了,人家在宁套,对你言词和悦并不代表你就入了那人的眼,私以为就能找到机会耗人墙角你要能耗的掉就任凭你耗呗,但这墙角貌似有点咯牙啊。想到这,朝夕撩唇偷笑,扯动了手臂疼的龇牙,抬眸无意间触上那人沉黯的视线,吓的她再不敢乱动,坐的笔笔直直。没事可做只好再脑补娄嫣,谁让她老杵在自己眼前晃悠。娄嫣的脑子估计塞的都是草包吧,她可不认为自己小时候会和她交好。
马车走的慢,行了半日到达相府。朝夕入得地面,遥望着高阔的匾额,那上面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心底无限感慨。她又要回到这里,这四四方方的牢墙困的她经常喘不过气来,她不明白为何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可她却只想自由自在的飞。因为那时她还不完全懂感情是什么,等她终有一天明白了,那才是真正画地为牢的开始。
府上一如当日送行时的热闹,嫔妾们也都穿着五彩缤纷,见着司夜离忙不迭围上去,就像他是块热气腾腾的肉饼子,被苍蝇给盯围着。朝夕在这个相府是最没地位的,也懒得和他们客套寒暄了,领了芷澜就往里走。谁料娄嫣哪里能听得她的话,非要掺和在那一堆女人里,将朝夕带回的回礼装模作样的拿出来分给他们,说什么让他们多关照云云的话。玉雪算是好的,面有尴尬的不作声,甄儿黎儿哪里是好糊弄的主,酸溜溜来一句:“这是夫人带回的礼物吧,还真是劳烦你来派发。”这言下之意就是将娄嫣比作丫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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