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椟嚷嚷食饵一放下去就被吃,一点感觉都没有,哪儿能钓到鱼。
秋落一副带发修行开渡他人的大师语气:“钓鱼,讲究的是静、稳、安、缘,越是急躁,鱼感受到磁场就会以最快的速度逃走,何况你每次甩用力太大,要用巧劲。”
赵椟苦兮兮的:“天哪,只是钓个鱼都这么复杂。”
舒格就很平心静气,真心喜欢做一件事,无论多么的烦闷眼睛也是开心的。
杨其一就更悠闲了,钓不钓的到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份等待的过程。
最先打破沉寂的,是秋落,用力一拽,一条大鱼被甩了上来,但破水的不止他一个。
极年和他同时拽起,虽然鱼没有秋落的大。
秋落狐疑问:“你不会是故意放了很多鱼,就想等着和我一起,我可不要这样的照顾,要凭各自的本事。”
极年面无表情的继续钓鱼,说道:“可能这鱼是一对。”
秋落:“”
耳尖的杨其一顿时有种把极年推到湖里的冲动,能不要这么旁若无人的调情吗,还有秋落,你耳红的太明显了!
舒格没有听到,一心关注他们钓的鱼去了,轻快道:“爸爸和哥哥总是将我保护的很好,任何有危险的事都不让我去做,来外省他们都反对了很久,若是被他们知道我亲自来钓鱼一定会很讶异。”
“人活着不就是吃喝玩乐,人生还很长呢哈哈。”杨其一惊呼一声,往天空上甩:“我也抓到了,现在就看舒格和赵椟你们两个谁快了。”
舒格呵呵的笑着:“我可能会最后了。”
杨其一都钓到了,赵椟不甘示弱,斗志满满大叫一声:“嘿!我要捕的比杨其一更多!”说完担心舒格误解,还特意解释:“我不是针对你啊,我们一起努力!”
百无聊赖的等待,一个小时就显得漫长,但只要找到有趣的事就会感到光阴如梭。
反而不舍得离开。
秋落钓的最多,有四条鱼,极年和杨其一都是两条,赵椟不负众望,在超信念中获得三条的第二名成就,舒格虽然只有一条小鱼但也很开心。
但若说数量,谁都比不过刘眺,一大盆的金鱼,交了钱,满载而归。
兜兜转转,大玩特玩了一天,总算去到算命大师那里。
极年凝视,秋落会意。
“我先算,看看说得准不准。”只要说准了,不论多少钱他们都会算。
那老先生与传说中的那些独眼,或者身残不同。
并非浑浊,而是透亮,没有饱经沧桑,却有一双能看透天下事的慧眼。
“报生辰八字。”
杨其一站在一边抱着手臂说:“人都站在面前,还需要说生辰?”
赵椟好想找胶带给他贴上:“你就不能消停点儿,往你后面看,有一个美女。”
“这么蹩脚的谎话能骗到我?开玩笑。”
赵椟鄙夷,那你转过去看什么。
那老先生听罢,手边陈旧但没有破痕的书册就放在那儿,没有翻开,直接道:“一生衣食无忧,但命途多舛,可逢凶化吉,是安遂享晚年,又或是辛劳成疾,要看你的造化。”
众人一听表情都不太好,赵椟也觉得可笑:“怎么可能命途多舛,秋落家境那么好,家庭还和谐,怎么会命途多舛辛劳成疾,胡说八道!我看你就是个骗子,秋落我们找另外的,就不信只有他一个算命的。”
极年皱着眉沉着脸,看着那个镇静的老先生。
秋落笑容可掬,虽然老先生说的是可怕了点,但未来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
反而来开解他们:“都说计划赶不上变化,老先生这样说了,我也好提前心里有个底,好做准备,我觉得挺好的,老先生,能写一张纸条给我们吗?”
老先生下笔从容,行云流水几个毛笔字写在一张红黑相间的信纸上。
舒格算的让人心都咯噔一下,脸色更加难看,秋落也不禁皱起眉头:“难道我们这几个人,就没有一个能平稳度过一生的吗?”
老先生高深的淡笑:“命运一部分看天,一部分在自己手上。”
舒格好久才回过神来,杨其一安慰她:“你别当真了,你一个大小姐身体好好的,怎么可能年纪轻轻的就不在人世,而且他也没仔细说你是怎么不在的,只道算不出三十岁以后,说不定遇到什么虫洞类的奇迹现象,他才看不到的呢?”
赵椟点头,和杨其一站在同一战线开导舒格,可千万别乱想,心理压力过大身体就会出问题,每天开开心心的,一定能长命百岁。
老先生和蔼慈祥的看着其他还没有算的人,落在赵椟身上:“这位小兄弟虽说没有大福,但也没有大难,一些小病小灾,一生相安无事。”转而又看杨其一:“你要算吗?”
杨其一勉为其难道:“算,不过我不问以后会怎么样,我告诉你生辰八字你应该可以算到我家人如何?”
老先生掐指一算:“母亲重病,父亲”他摇了摇头。
杨其一:“嘛,在预料之中,还能活多久?”
“十年之内。”
赵椟不满的说:“我觉得你说的都太笼统了,一点准确的数字都没有,刘眺,你算算他的,把考上的大学具体名字说出来我就信。”
秋落看一直没有说话的刘眺,他笑着微微摇头,不用算他的。
舒格说道:“我们六个人,四个人都算了,或许这一生也就算这么一次,刘眺,你可以问问你想知道的事情。”
杨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