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落看着比年前张开了点的萧肃鸣,就说有种感觉,隐隐中有着莫名的联系。
以嫁鸠缱绻的性格能立即接受自己和极年的关系这不奇怪,一点反对或者担心的情绪都没有,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出现多少对极年产生影响,而这种变化是她愿意看到的,只是有一点,秋落不敢轻易下结论。
与她的交流全是在想了解极年的基础上,那时候只是作为一个朋友,可现在想来,她发的一些东西,说的很多话,都和极年相似,包含了许多深意,需要自己去细细揣摩,她就算接受能力强,也不太可能把一个男人的性向往反方向引导。
秋落眯了眯眼,如果嫁鸠缱绻是有意识的让自己喜欢上极年,那他,又是什么时候喜欢自己的,是第一次去他家?
不对,那次可差点把自己掐的窒息,可若是他故意吓唬自己,倒也能够顺着思路想下去。
比起极年,似乎她更为深不可测。
有时候肃鸣会不经意的流露出担忧和更加深沉的眼神,也见过几次他偷偷的接电话,以及,他与极年间微妙的感觉,也不能准确的描述是如何微妙,只是肃鸣的背影,散发的凉意,与极年有点相像,心里都承载了许多。
此时秋落在自责太过忽略了这个弟弟,与他们也都不在一个宿舍,一定很寂寞。
萧肃鸣看着秋落担忧的神色,咧着嘴走到他面前:“秋落哥哥你看我,我都到你胸口了,说不定很快就比你长得还高,肃鸣已经长大了。”
“真的没有什么担心的事要和秋落哥哥说?”
其实他心里还有一点点的落寞,弟弟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小秘密,如果此时秋磊在这儿,一定很哀怨的说:你总算能理解哥哥的心情了。
萧肃鸣狡黠的眨着黑黝黝的大眼睛,笑盈盈的问:“那秋落哥哥有没有什么事要和肃鸣说?”
看着秋落眼里起了一丝水花,萧肃鸣突然抱住他,像个孩子一样扑到了他怀里:“我要快点长高长大,那时候秋落哥哥也能把自己的事情和我分担了吧。”
秋落愣了一下,明白过来萧肃鸣是真的长大了,有独立的意识,独立的观察,萧肃鸣不知道自己在寒假中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可以看出他的变化,所以那时候肃鸣的脸色才很难看,之后也闷闷不乐,是在担心自己会疏离他吧。
秋落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拍在萧肃鸣背上:“还记得我以前就这么哄你睡觉的,每天都要跟着我身后,不让你跟着你就很委屈的握着小手站在原地,之后你搬出去,见面的次数虽然减少,但我一直是你的秋落哥哥,有些事不告诉你,不是因为不想说,而是不希望你徒增烦恼,偶尔你也把心思多花在自己身上,多出去玩,在高中你没有同龄的朋友,我一直放心不下,但听你说有曾经认识的,多少安心了些,别总待在学校,你这个年纪不活蹦乱跳太可惜了,可不能像极年学习。”
萧肃鸣眼里闪过异色,秋落又拍了他两下背:“好了还撒娇呢,长再高也是我弟弟,抱这么紧你胳膊不酸啊。”
秋落没法和极年比,萧肃鸣自然也比不了秋落,无论是身高还是体魄,萧肃鸣很不情愿的松开手,但也不得不承认他两只胳膊也是勉强才能完全搂住秋落的身体。
和萧肃鸣单独说了会儿悄悄话,让他早点回去休息,别吹生病了,三月份的天气依旧是凉飕飕的,必须穿棉服才,雪融化要比下雪天更冷。
当天晚上又下了场静悄悄的雪,将整片大地和天空衬的白亮,虽然天空没有星星,但是有月亮,皎洁无瑕。
第二天一大早,各个班的学生去放下,早上的四十分钟早自习就成了清理积雪,不少学生幼稚的玩雪球,杨其一邪笑着捏了个圆球砸向赵椟,赵椟吓得乱跑,结果就看杨其一突然转身丢向刘眺,刘眺淡定的闪开,结果砸在了赵昂一脸。
赵昂头上冒出一个。
火冒三丈都能将身边的雪熔化了。
“杨其一!”直接抱了一团雪死劲捏成超大型巨球,杨其一笑着的脸僵硬:“喂,你不是来真的吧。”
然后杨其一如同脱了缰的马在整个操场奔驰,赵昂就像安装了马达穷追不舍,一圈又一圈,弄得雪雾满天都是。
“杨其一!赵昂!”班主任吼了一嗓子,大地都得抖三抖,好不容易堆得高高的雪就塌了下来,众学生发出哀鸣的声音,埋怨的嘀咕又不敢明目张胆的说班主任的不是,只能用吃人的目光转移到杨其一和赵昂身上。
秋落不禁感叹:“年轻人就是有活力。”
“秋落你不是最有朝气的吗。”刘眺问:“极年怎么没有来。”
“他没有说,可能是有事情吧。”其实一大早就没人接电话,应该是睡着了。
秋落拍了拍被冻僵的脸,笑的阳光和煦,身边的温度渐渐上升,本来被寒冷冻得脸色和心情都很差的同学都钦慕的看着秋落,有活的太阳同学,真好——
一大早筋疲力尽,刚回到教室还没回暖语文老师就迫不及待开始上课来了。
悲催啊。
忽然一阵冷空气突袭,所有人都看向窗户那边,放西斌坐在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一脸我行我素的表情,身边是一个女生同学,很害怕她,所以缩成一团尽量离他远点,能不说一句话就不说,已经有很多同学不满了,这样很容易感冒!
秋落知道放西斌看自己不顺眼,但这时候也只有他能出面。
“同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