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听了鲽鳞的话,心中一阵酸甜刺激,酸的是看着鲽鳞已是柔弱无力,甜的是鲽鳞对自己的情不仅仅是一份纯洁的爱,更是一份承载天地的博大之爱。
天启微笑地看着鲽鳞,温柔地说了一句:“你真好!”然后用力捉住鲽鳞的手用脸去轻磨。
鲽鳞依势虚弱地靠在天启的肩上,突然脸上强挤出笑意,问道:“你身上已有了雌性的气息,看来我喜欢的天启竟然让人捷足先登了!”
天启脸上突然滚烫,脸色通红,竟然一下子松开鲽鲽的手,局促得不知所措。
“你……怎知……”天启虽然内心觉得羞耻,但还是要面对现实。
“你要知道,我也是由鱼点化而来,对于异息的觉察总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虽然你身上的天罡正气承载天地之赋,但留在你身上的细微的异性之息我还是能感觉得到,如果我感觉没错的话,你已经与雌体交融了吧?”鲽鳞脸上强挤出的笑也难掩其心中的酸楚,但她的手一直还是轻抚着天启的脸。
天启无言以对,想不到鲽鳞的感知力如此惊人,自己与羽凰雌雄共体的事情,仅凭一点微弱的气息一感便知,虽然天启是无心之失,但却不知道如何面对鲽鳞。
“我……”天启说到此顿住了,不知道如何解释。
“你不用解释,虽然我现在上古灵力尽失,但我乃万灵圣母,天地间的生灵之息不说皆能了然,但对于生命的进化必然领悟一些,放眼这天地间,能在你身上留下如此灵息之气的,我也能大概知晓是谁,她与你有过亲昵之后,必然已化呈真人,这也是她的造化,这也是天命所归。”鲽鳞依然靠在天启肩上,脸上的笑却没有半点虚伪的意思,她说出来的话也是没有半点不悦之感。
天启脸上发热,虽然鲽鳞还靠在自己的怀中,但却有种无地自容的尴尬,不过听鲽鳞如此一说,他也慢慢坦然了。
“你知道她是谁?”天启感觉自己多余地问了一句。
鲽鳞轻笑一下,道:“想这荒寂天地,在凌天绝尚未分崩之前的时候,天地灵元无非四大族类,而能够拥有如此让人迷醉之息的,除了精羽族的羽凰,应该不会再有其它作想。”
天启看着鲽鳞,惊异的眼神流露着敬仰,心中此是真正感觉到,在与鲽鳞分开的时间之内,鲽鳞的确由原来的鱼化精元变成了天地的一尊者,所谓的万灵圣母真不是空喊的。
“你真的很厉害,就是她!”天启没有喜悦之色,脸色反而更为凝重,“不过,当时凌天绝初崩,我与猩红帝魔大战一场后受伤,然后……”
鲽鲽抢断天启的话,道:“天启,你不用跟我细说,不论怎么样,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心里有我吗?”
鲽鳞含情脉脉地看着天启,而且脸已贴近天启的脸,连呼吸都能感觉得到爱意恣放。
天启突然一抱将鲽鳞拥入怀中,紧紧抱住鲽鳞,急切地道:“我心中当然有你,我心中只有你!”
“你弄疼我啦!”鲽鳞娇嗔了起来,不过的确天启一时心急真的很用力。
天启很不好意思地立马松开手,让鲽鳞仰躺在自己的臂弯之中,鲽鳞脸上泛滥着幸福的笑意,但是看得出来气色极虚,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嘴唇几次扯动都未发出声。
天启知道方才输给鲽鳞的微弱的罡气已与她体内的猩红之气产生了互抵,以至她体内顿时混乱起来,再加上鲲冥的混元之气的无所适从,以致于三股力量在相互的相抵、相斥、相融、相逆,鲽鳞身体的上古真元之息已无,现在鲽鳞的身躯之灵完全不由自己。
天启也知道,此时万断不能再输自己的天罡之气给鲽鳞,因为鲽鳞体内不能再堪负荷。
一时间,天启竟然觉得自己无能为力,急得汗直往外冒。
“天启,我现在好难受!”鲽鳞勉强说出这句话,脸上顿时煞白,奄奄一息。
天启轻挽起鲽鳞,拥入怀中,不忍心看着鲽鳞那么痛苦,但鲽鳞的身子却越发颤抖,看来她体内正在受到极大的痛苦煎熬。
天启在急切之中,突然想到羽凰,而且是与羽凰在迷沉中的一些迹象……
天启情急之中,突然自言自语道:“阴阳调和。”
其实鲽鳞心中比天启更明白,她听到天启说“阴阳调和”四个字的时候,她的头一偏在天启根边虚弱的道:“其实你就是天地间最神奇的力量!”
天启知道鲽鳞跟自己想到一起去了,不论怎么样,也管不了那么多,不妨一试。
当把鲽鳞的头轻轻抬起,两双深情地眼睛相视着对方,鲽鳞虽然难受,但脸上还是泛着羞涩的笑意。
天启的嘴慢慢凑向鲽鳞的嘴,瞬间四片深情地爱唇粘在了一起。
嘴唇的无尽交集,身体的轻抚厮磨,一场天地间最为神圣的生命之欢,竟然如此窘境之下进行着。
但他们彼此间有情、有意、有爱,他们每一次轻柔的交集都是流露出无限的光华。
鲽鳞的纯白天赋灵裳慢慢自动飘浮离身,露出的玉质般的肌肤更显其美不可言的神韵,她尽地情享受着自己心爱人的爱抚亲吻,恨不得瞬间与之相融相漆。
天启的黑白天衣也是自动张开离身,飘浮上空中,露出健硕的体魄,他拥着赤身的鲽鳞,如漆如胶地享受彼此爱意的互赠。
鲽鳞的白裳与天启的天启漂浮而起,也神奇地相结在一起,然后形成一道爱的屏障天幕,然后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