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友容收回手,在成远松口气的时候,友容又按住了门,抬眸死死地盯着成远,“你撒谎,公司开发的系统,为什么要在家里试验,人这么少能试验出什么效果!除非……”

友容转眸,撇了眼成友好和成友奕还有周围的一圈人。

在众人愤愤不平中,友容接着道,“你是为了防我们!”友容推开成远,上下翻看了那防盗的系统一会,冷静地说,“切确地说,你是为了防我、成友好,成友奕进去!”

成远冷汗津津,看着两小的孩子,摆着唬人的面孔:“别听你姐瞎说,我一会就下来,都散了吧,今晚过年,你们不忙啊?”

成友好斜了眼成友容,忽然明白了,她抽了抽自己的鼻子,俨然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爸,真的是为了防我们?”

成友奕眉头一皱,显然是上心了。

成远平日就在他们耳边说:不准进书房!里面有很多资料,怕几个孩子弄乱了,这可是关于生意~

他们也很听话,毕竟关系成家吃饭的东西,甚至阿姨上去收拾的时候,他们还专门的打招呼……

而且,书房门上面还贴着:书房重地,闲人免进!

原来一切都是为了防他们三!

好扎心呀!

周围人见没有自己的事情,纷纷笑了:“我厨房的点心还在蒸,我去看看好了没。”

黄平笑:“刚才听见铃声响,还以为来人了呢~我去看看。”

“好像还有灯没有挂,我忙去了。”

“呀,我的花忘记搬了,我去瞅瞅……”

一会儿的功夫,人瞬间散得没影。

成友好望着成远,目光迫人:“爸,连我你都信不过……”

成友奕:“爸爸,我对你太失望了!”

“爸爸……”

成友容从几人中穿进去,发现了蹲在地上的一团红,乘着机会,友容想把景伊给带走。

她把人牵起来,景伊蹲久了,有些头晕眼花,突然站起来,眼前一片黑,向友容歪倒过去,友容连忙接住。

景伊虽然不壮,但人也不是竹竿做的,歪在友容身上还是很重,友容一个趔趄,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岂料刚刚不稳的那一下,不小心踢到刚才景伊擦的马鞍……

“咔嚓”一声脆响,成远在两小的夹击中,愣愣地、缓慢地回头,再低头,便看见成友容的“罪魁祸脚”还落在马鞍上。

成远飞扑进去,一看,马鞍碰着了他刚才拿出来擦的一件瓷器上,而现在瓷器已经裂了!

裂了~

他收集的宋代官窑瓷器啊!

啊啊啊!天杀的成友容,这可是有价无市的宝贝!

他就知道这间房,不能让三小的进来!

弄坏他的藏品,儿女也不能放过!这是他成远的做人准则。

在成远杀人的目光中,友容拉着景伊飞速地离开。

景伊被那一声响给刺激到,头也不昏了,眼也不花了。

腿脚麻利得很。

唐艺从楼梯处走上前,不由分说地拉着两小的也赶紧撤离现场。

……

当天晚上,本来是成家团年的日子,屋中处处洋溢着红色幸福的气息中,成远脸色难看得很。

成家一时阴云漫天。

满满一大桌的菜,旁边空了两位置。

成远挤出一抹新年见人的慈悲笑,问黄平:“大小姐呢?”

黄平抖了抖:“大小姐……她和景少爷应该在、在外面赏灯。”

唐艺嗔怪地瞪了成远一眼:“都怪你,吓着孩子了。”

成远磨牙,夹了一个饺子:“她还有心情赏灯,我想把她揍成灯!圆圆的,红红的,多赏心悦目!”

成友好和成友奕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不好惹,惹不起的心思。

成哲憋着笑,手抖地夹了一筷子菜,又给成远倒了酒。

此刻,友容躲在景伊的小洋楼中。

家是不敢回了,但大过年的,她能去哪里?

本想牵着景伊去逛灯会,但景伊穿得少,也就作罢。

再说她这时候还没有良心地出去玩,被她爸知道非被砍死不可。

友容双手捧着一杯热水,对着一旁吃药的少年唉声叹气了一会。

这是过年吗?再没有比这更憋屈的过年了。

一出来,她就忍不住好奇问景伊,两人在书房,虽然没有一下午,但也有一两个小时,两人都聊了些什么?

一说到这个,景伊就不吭声,问了几次,算是到了友容的极限,于是再也忍不住开口:“你们到底聊什么,还不方便说吗?”

景伊的脸色发黑,闷着依旧没有搭话。

越是这样,友容越加好奇,突然福至心灵,两辈子,难得的从脸上挤出一丝羞怯:“是不是在说我的好?我爸爸一定是让你要对我好吧?”只有这个才让他不好说吧。

景伊撇她一眼,忍不住开口:“他根本没有提你。”

友容:“……”

她是垃圾堆捡来的吗?哪有人对着未来的女婿不提点两句的?

咦……为什么她说未来的女婿说得这么溜?

见实在是套不住话来,友容转了话头,“我等会要怎么回去呀。”瞥了眼旁边的人,满是怨念,“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倒过来,我会踢中那东西,不踢中那东西,那个什么破碗会碎掉?”

某人不理会她,端着水一饮而下,白皙的脖颈在灯光下如一块羊脂玉。

温润生辉。

友容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

“你说我要不要去外面的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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