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慕长歌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原主灵魂差点魂断天牢。
而当她发现不管她怎么说终于不可能引起慕长歌的理会之后,她终于沉默下来。
小孩子天性好玩,被关在牢房的两天里,慕小宝已经耐不住寂寞了。
他百无聊赖的拿着牢饭喂老鼠,对正在不知道捣鼓什么的慕长歌说:“娘,你不是说我们很快就能出去吗?怎么还没有人来放我们出去?”
慕长歌收起面前摆放的****罐罐,说:“这不是已经来了?”
话音刚落,牢门口走来一群人,为首的打开牢门,径自奔向慕长歌,“慕长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毒害郡主,该当何罪!”
慕长歌眨了眨眼睛,无辜的说:“这位大人好生奇怪,恕小女子不懂你的意思。”
“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对郡主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我人在牢房里,能对郡主做什么?”
看慕长歌不上路,来人火了,“来人,大刑伺候!”
“是。”立马有人捧上刑具。
慕小宝上前要挡在慕长歌面前,被她一把拉到身后,“这位大人,动大刑可是没有解药的哦。”
“你伤害金枝玉叶,没有立即要你的狗命已经是皇恩浩荡,识相的快点把解药交出来,否则让你体会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哟呵。”慕长歌美眸微眯,犀利的目光射向来人:“麻烦你注意一下措辞,这里面还有未成年人呢。”
她话锋一转,说:“你说的什么劳什子解药我不懂,不过——”
来人忙不迭问,“不过什么?”
“我恰好懂得一些歧黄之术。”
那人噎个半死,决定采用迂回战术,“你可知郡主得了什么病?”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什么都没看怎么知道?”
看她一副不上道的样子,来人气的牙根痒。
“跟本官走!”
你说走就走?岂不是太对不起她被关的这几天?
“大人,民以食为天,这应天府大牢的饭菜实在有些差强人意,万一哪点诊断不对,误了郡主的病谁能担待起?”
听到她的话,大人险些滑到,半晌,他从牙缝里迸出一句话:“等着。”
且说萧晴月还未出城门,意外出现了。
从她的嘴里时不时的飞出一些虫子,虫子见到光瞬间变成了飞蛾。
望着令人眼花缭乱的飞蛾,萧晴月几乎把胃都吐了出来,连忙打道回府叫太医。
太医过来诊断,未发现任何毛病,倒是被萧晴月的表现给吓出病来。
“郡主,恕微臣无能为力,还是另请高明吧。”话音落,医药箱也不来不及去拿,直接被吓跑了。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萧晴月不叫还好,这么一叫,又有虫子从嘴里爬了出来。
萧晴月气的摔了房内所有能摔的东西,却依然不明白自己好好的为什么会吐虫子。
“郡主,你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先吃点东西吧。”婢女端着食盒走了进来。
吐了半天的萧晴月本来就饿了,可当她目光滑过饭菜时,那些可口美味的饭菜经过她眼睛的过滤,顿时变成了一堆堆狰狞的虫子。
萧晴月气的砸了饭菜,一脚踹在婢女心口上:“滚,谁让你进来的!”
“郡主饶命啊,奴婢这就出去。”
两天内,萧晴月不知道请了多少太医,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诊断的出来她得了什么病,相反,她的病情被人传的越来越邪乎,以至于她躲在房内不敢出来。
第三天的时候,她这才想起一个人,连忙差人去大牢找慕长歌。
事到如今,不管慕长歌如何拿乔,萧晴月也只有打碎牙齿往嘴里吞的份。
待慕长歌沐浴更衣,吃饱喝足之后,已是两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两个时辰,相当于现代四个小时,这四个小时内,萧晴月可谓是如坐针毡,每熬过一分钟,她对慕长歌的恨意便又加重几分。
望着眼前焕然一新的慕长歌,萧晴月忍住想要弄死她的念头,硬邦邦的问,“现在能治了吗?”
慕长歌云淡风轻的说:“当然,请郡主伸出手来。”
萧晴月递出左手,眼神儿示意慕长歌身后的人,一旦她说治不了,立马要慕长歌的命。
慕长歌仿佛没看到萧晴月的小动作,认真的帮她把脉。
看慕长歌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不说话,萧晴月等不及了,问:“我这是什么病?”说话时,又从牙缝里飞出俩虫子来。
慕长歌忍住没笑,故意拉长声音说:“郡主这病——”
“这病怎么了?”
望着她急切的样子,慕长歌慢悠悠的从嘴里吐出俩字:“能治。”
萧晴月松了一大口气,快速说:“那你快治啊。”
慕长歌似乎有些为难,“需要几味药。”
“皇宫里什么药没有,你快说需要什么药。”
慕长歌略微一思量,说出几味药的名字:朱砂,天南星,紫术,蛇胆,桑麻,龙魂草还有黑猫的血。
这些药草的名字听着都很普通,唯有那一份龙魂草是慕长歌想要的。
萧晴月立马命人去皇宫取药,回头时,不忘狠狠,待她好了,看她怎么弄死这个贱人!
而此时的慕长歌心思单纯的像是根本不知道萧晴月心中所想。
武月郡主的吩咐没人敢怠慢,不到半个时辰,药快马加鞭的取了过来,望着她心心念念许久的龙魂草,慕长歌收的绝不手软。
药刚熬好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