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管家的脸色慕长歌猜测这里面有隐情,忙岔开话题,“那个,我儿子就交给你了,我走了。”不等管家回答,慕长歌坐进逍遥王府的马车。
刚下马车,慕长歌就看到一身干练装备的逍遥王正站在在一匹黝黑发亮的马匹旁,倒有几分意气风发的味道。
“嗯,不错。”慕长歌望着马儿赞叹道。
逍遥王一点都不谦虚:“也不看看本王是谁。”
慕长歌懒得跟他打牙祭,问,“怎么只有一匹马?”
逍遥王指着她身边的马车:“我骑马,你坐马车。”
慕长歌眉头一扬,猝不及防的抢过逍遥王的鞭子,一个翻身骑上了马背,伸手勾走护卫手中的缰绳,一甩马鞭,策马奔腾起来。
前世就想过一过骑马瘾,现在遇见了她怎能错过。
逍遥王被她的动作惊的一楞一楞的,看慕长歌跑远,他忽然反应过来,“慕长歌,你把马骑走了,本王咋办?”
“你自己想办法。”慕长歌双腿夹住马肚,箭一般窜了出去,留下逍遥王在原地发呆。
“慕长歌,你就不应该是个女人!”
他扭头冲护卫瞪眼道:“还有没有马?”
护卫战战兢兢的说:“有是有,但是没有这样好脚力的马。”
跑的不见影子,逍遥王生气道:“还不赶紧的牵来!”
城门口,茶肆二楼,临窗位置。
夜子铭正端起茶杯要喝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慕长歌,你给我站住。”
只见下面街道上出现一前一后两匹马。
看清楚为首的人,夜子铭的眼睛眯了起来,这个骑马的人竟然是慕长歌?!
“慕长歌,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跑那么快做什么?”好容易追上来的逍遥王一脸郁闷的说。
马背上的慕长歌回眸望着他:“咦,逍遥王,你自己追不上我,跟我是不是女人有什么关系?”
吃了一嘴灰的逍遥王听到慕长歌的话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心中默念孔圣人的话,不跟女人一般见识,他说:“你骑着的是东林国的战马,脚力那么好我当然追不上了。一会儿跟着我,万一丢了,我可不负责。”
他说了那么多,慕长歌偏偏只听到了前半句,她摸了摸光滑的鬃毛,兴奋的说:“原来是战马啊,走咯,带姐姐看你有多厉害,驾——”
逍遥王眼睁睁的看着慕长歌远去,吐出嘴里的灰尘,崩溃的说:“我果然不能对你抱希望。”随即一甩缰绳,跟了上去。
茶肆二楼的夜子铭看到这一幕,手中的茶杯掉了下来,他怎么不知道慕长歌还有如此狂野的一面?
他所见的女子大多温驯,乖巧,可以说没有一个像慕长歌这般勾人。
此时他眼底流露出一抹连他都没发觉的狂热。
他丢下一锭银子,从窗户跃了出去,跟在慕长歌的身后。
与此同时,还有另外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出了城门。
去到西华山,天已经大黑,望着绵延几百里的西华山,逍遥王问:“乌漆嘛黑的,怎么找蟾蜍王?”
慕长歌坐在马背上,犀利的目光看向群山,说:“七皇叔给了我们位置,我们就顺着那个方位去。”
逍遥王依然不解:“你怎么能确定七皇叔说的就是对的。”
“直觉。”山路太崎岖,慕长歌跳下马,拍了拍马背,径自朝山上走去。
逍遥王也跳下马背,拍了下马屁股,跟上慕长歌:“你相信七皇叔?”
慕长歌反问:“他为什么要骗我?”
看慕长歌眼底浮现对七皇叔的信任,夜凌空心里有些不是味,他酸酸的说:“你才认识他多久,就这么不遗余力的相信他?”
慕长歌回头看向他:“你吃醋?”
“笑话,本王像是会那样的人吗?”
慕长歌眯了眯眼睛:“嗯,我也觉得不像。所以——”她掌心摊开,上面赫然出现一粒药丸,逍遥王连忙后退:“干嘛?”
慕长歌解释道:“醋你不吃,药得吃,山上毒虫蛇蚁比较多,被哪一个咬住都够你受的,为了安全起见,我提前给你解药,免得你中毒。”
夜色下,慕长歌的眼神儿是那么的亮,那么的亮,一直照进逍遥王的眼底,心里,他怔怔的望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慕长歌伸手将药丸塞入他手中,“你爱吃不吃。”
小小的药丸上还残留慕长歌留下的温度,顺着他的手背一路烫到他的心底深处,将药丸塞入嘴里,他心想就算是毒药他也认了。
越往上走,雾气越大,远处传来虫鸣的声音,将这黑压压的山坡显得格外森冷。
夜凌空从小是养尊处优的人,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没一会儿,他就觉得头皮发麻,“慕长歌,是这里吗?”
话音刚落,一大团黑影从上而下,直接砸向他们。
慕长歌一把推开夜凌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东西丢过去,那团黑影发出一道凄厉的叫声,随即扑闪而去。
夜凌空心有余悸的问:“那是什么东西?”
慕长歌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吸血蝙蝠。”
夜凌空猛然抓住慕长歌,哆嗦着声音问:“怎,怎会有吸血蝙蝠这种东西?”
慕长歌松开他的手,淡定的说:“王爷,你不知道的东西还有很多,这种低级的吸血鬼只不过是小儿科。”
她若告诉他太子真正的病情,估计会吓到这个孩子,索性闭嘴不谈。
夜凌空被刚才那么一吓,整个精神处于亢奋状态,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