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宗接代的家伙什被紧握在冰冷的手掌中,仿佛是一曲美妙的冰与火之歌,满足的女鬼一脸喜色,难受的滕玉则挂着一副苦瓜脸。
感受着从手中传来的灼热感,慕容紫英一脸痴呆样,迷离的眼神显然已经动情,口中不经意间滴落的口水表明了她此刻的心猿意马。
“我不是你老公,你赶紧滚,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滕玉一脸惊悚地看着眼前被黑暗笼罩的一切,感受着压在后背上沉重的负重感,越想越心惊的滕玉不觉加大了身体活动的力度,可是却依旧没有把女鬼从自己的身上甩下。
“郎君,让奴家吻下如意金箍棒吧!”
话音刚落,滕玉便感到身下一阵凉爽,想到自己被女鬼轻薄的滕玉不禁感到甚是羞愧,毕竟人鬼殊途,就算是情未了,也是一场禁忌之恋。
看到女鬼举动的玄天此刻再也坐在不住了,想到自己多年的布局即将毁于一旦,玄天立刻出手惩治女鬼,毕竟滕玉的处子之身还有更大的用处。
“孽障尔敢?今天老道必须收了你。”
可就当玄天准备动手的时候,挂在玄天腰间的乾坤袋却突然出现了异常,只见一股紫色的烟雾从袋中飘散而出,凭空构建出一位女子的形象。
“郎君,区区小辈何足你亲手操劳,交给我就是了。”
原来,当初被玄天收在乾坤袋里的辉腾鬼王在感知到玄天剧烈的情绪波动,便不由自主地从乾坤袋里飘出,当辉腾鬼王看到压附在滕玉身上的女厉鬼后,便立刻明白了引起玄天愁恼的原因。
“小屁孩,赶紧给老娘滚,否则小心命绝于此。”
伏下头正欲亲吻如意金箍棒的慕容紫英在听到辉腾鬼王的话后不禁勃然大怒,想到自己正处于即将晋升鬼王的关键时候,便打算无视辉腾鬼王的话语强行将滕玉榨干。
俗话说好事多磨,慕容紫英的美好期望又怎能轻易实现,无论她用什么口法吸允那根充满阳气的如意棒,如意棒却丝毫没有泄露的意思。
反观滕玉则显得有趣的多,只见滕玉的脸上充斥着各式各样的神色,从痛苦转变为舒坦,紧接着又是别样的诱惑。
而导致这一切变化发生的源泉正是两股之间,炙热与寒冷的激烈碰撞,将yù_wàng的渴求推上顶峰,强忍着身体与灵魂的双重夹击,滕玉坚持不懈的毅力让人钦佩。
被无视的辉腾鬼王不禁感到甚是恼怒,来自等级上的威压将女鬼压的喘不过气,可是辉腾鬼王却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这时慕容紫英突破了。
原来,含着东西的慕容紫英在强悍的威压下猛地吸了一口,将封锁阳气的大门彻底摧毁,一道充满滚烫液体顺势从口腔中滑入腹中,戏剧性地完成了慕容紫英从厉鬼向鬼王的蜕变。
“纳命来,贱女人。”
话音刚落,只见慕容紫英的身体周遭突然出现了大量漆黑的浓烟,哪怕是来自灯泡的光线也根本不能将烟雾笼罩的位置照亮,不过就在浓烟出现的瞬间,所有人都强提精神时刻防备着来自浓烟里的偷袭。
可是,他们却没有想不到慕容紫英竟然会选择趁机逃离,当他们察觉到慕容紫英的意图后,慕容紫英早已远远离去,丝毫没有留下任何可以提供追踪的痕迹。
“老头,你是干什么吃的?你就站在那里干瞅着她吸我阳气?”
此刻的滕玉眼角发黑,脸色惨白,站起的身体颤颤巍巍,两脚发颤,质问玄天和慧明的同时,不经意间打哈欠。
意识到大事不妙的玄天赶忙将滕玉搀扶回客房安顿在床上,转身便向着后厨的方向走去,等到玄天再次来到滕玉身边的时候,手中却多了一把糯米粉。
“扒开,我给你去毒。”
当玄天语气严肃、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隐藏在滕玉短裤下的大腿内侧,滕玉便感觉自己仿佛是便宜旅馆里mài_chūn的妇女,越想越尴尬的滕玉一脸窘迫神色,显然是碍于脸面而感到羞涩。
“老头,你要干什么?这玩意还能往那儿抹?你是搞笑的吧?”
相比于一脸震惊的滕玉而言,玄天则显得严肃多了,根本不给滕玉继续反驳的余地,极其坚决地要将手中的糯米粉敷在滕玉传宗接代的工具上。
难为情的滕玉坚决不允许玄天为他上药,经过二人的反复商酌之后,终于达成了共识,那就是在玄天的监督下滕玉自己敷抹糯米粉。
所幸二人的性别一致,滕玉才能在玄天的注视下敷抹糯米粉,否则尊严大于一切的滕玉根本不可能在外人的注视下,将自己的隐私暴露在外人的眼里。
当滕玉扒开小滕玉后,一股恶臭的味道扑面而来,那味道难闻的令人发指,仿佛是正在腐败的ròu_tǐ上传出的尸臭味,一层细若颗粒的神秘组织覆盖在小滕玉的身上,似乎是极其严重的皮肤病一般。
生怕自己日后性福生活遭到影响的滕玉此时彻底陷入了恐慌,毕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雄性象征根本容不得受到一丝的损害,这关乎着一个男人的尊严,也关乎着对子孙后代的关爱与负责。
“老头,你快看看我怎么了?为什么这上面到处都是深红色的斑点?它怎么这么臭?”
看到小滕玉异样的玄天此刻却并未搭理滕玉,反而一个人呆坐在凳上陷入了深思,这让焦急的滕玉甚是心烦,丝毫没有疏解的渠道与方式。
“这样吧,你先将糯米粉给它敷上,阻止尸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