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许多吴军将士都娶了越国女子,难道吴国就不怕红颜祸水吗?”文种没有办法,只能把魏薨刚才提的问题说了出来。让魏薨也感到羞愧。
“红颜有祸水一说,也有知己一说。如先生所言,水入农田可以让庄稼茁壮成长,也可以形成水灾。然而农夫把水从渠引入农田,其本意都是为了庄稼茁壮成长。水灾都是老天在作怪或者他人阴谋。如果吴军得越女而成为祸水,那是天意或者奸人所为。如果上天让吴国灭亡,我们只能认了。可幸运的是,在吴国看来,越女是知己,也是上天的庇护。会稽一战,双方不相上下,可公子与咎把爱妃送给养将军,从此养将军战无不胜,成为我军攻克会稽的头号功臣。可能文种先生不知道,长江之战,越国公主姒施给寡人不少的灵感。如果没有她,对于战胜越军,寡人都有点吃力。”刘胜龙回答道,为魏薨圆了一次,文种也无话可说。
“大王所言极是!”
“现在越王孤身在江北,不知越王有何打算。寡人可以非常肯定的回答,明年开春,寡人就要派军北上收复故土了!”刘胜龙直接问道。
此言一出,让文种也相信确有其事。因为他一路走来,到处看到吴国在练兵。他说道:“敝国国君本意是请夫差到涌东去颐养天年,因为一时言语过激让夫差自缢。对此敝国国君一直自责,然吴越两国仇恨已深。我军未得王令而屠戮吴国公族,让敝国国君一直没有办法向吴国公族请罪。今日遣一下前来请罪,请大王降罪!”
“往事如烟,寡人无意把前朝之事提出来。只是西施被贵国晋献给先王,即使未立寸功,却不至于被贵国王后迫害。为此,寡人兴兵讨伐会稽,其实只是为了给西施讨个说法。我军攻克会稽之时,贵国王后未受到我国律法制裁而自缢,算是畏罪自尽吧。对此,文种先生如何看待呢?”刘胜龙说道。
“迫害西施是王后过错,敝国国君对此也常常感到自责,特意嘱咐在下给西施王后请罪!”文种顺势说道,因为他认为刘胜龙并不想提及前朝之事。毕竟刘胜龙娶西施,也就是前朝的王妃,多少不愿意提及前朝。
“文种先生应该知道,吴国兴起,士兵们都从贫穷状态中攻入富丽堂皇的会稽。进入越国后宫难免起了淫心,寡人再三强调不得迫害越国后宫,可一些将士们执意而为。寡人也无可奈何,只能尽最大能力保护越国后宫。至于越国公族,我军攻克会稽后,越国公族一心复国。要犨将军经过苦战,最终击败了越国公族。寡人真心佩服越国公族,所有男性成员都战至最后一刻。为此,吴军也付出了巨大的牺牲才稳固了在会稽的统治。”刘胜龙又说道。
“将士们连日苦战,战胜之时难免有些过激行为,此事不怪大王。而要犨为了会稽的稳定,只能战斗到最一刻。”文种说道。其实文种也明白,这是刘胜龙为了开脱吴军在会稽的罪行而说的话。但这个时候,他只能承认吴王所说的一切。如果吴军此时发兵北上,那么越国将面临亡国之机。
“要论当今天下,晋楚齐最强,吴越两国不足以称霸中原。先王和越王已经证明两国国力与中原强国的差距了。吴越两国一时能够会盟,完全是晋楚两国发生了内斗。如果晋楚两国结束了内斗之后,以吴越两国之国力,完全不足以抵抗。寡人并不想会盟,只想经略吴国。如果有一天吴国能够称霸中原,那也是寡人给打下的基础。所以寡人想对越王说,中原会盟之事,无论是越国还是吴国,都是一种奢望。即使是会盟成功,而吴越两国远离中原,一旦中原有事,两国出兵讨伐必定会兴师动众,长途跋涉,久了势必空耗国力。”刘胜龙说道。
“大王此时是愿意与敝国合好?”文种听到刘胜龙想和谈的想法,试探性的问。
“寡人只是奉劝越王,不要做出不自量力的事。如今两国以长江为界,江北皆是吴国故地。而越国故地也被我国占领。如今摆在两国之间有三条路:一,战争,拼个你死我活;二,越国与吴国以长江为界,世代友好;三,越军撤出江北,寡人愿意把越国故地还给越国。请先生回去和越王商议。”
吴国臣工们非常意外,没想到刘胜龙竟然先提出了和谈,表明了自降身份。文种却不这么看,他认为刘胜龙故意示弱,让越王中计,然后主动率军渡江。现在,无论是越国还是吴国,渡江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外臣会把大王原话上报敝国国君!敝国国君也深感国力与中原诸强有巨大的压力,无意会盟,只是当今天下无盟主,敝国国君只想填补这个空白而已。”文种说道。
“对了,寡人忽想一事。会稽之战后,范蠡就不知所踪,请问现在是否在越王身边那里?”刘胜龙。
“敝国国君还就此事托外臣询问大王呢?”文种惊鄂的回答。刘胜龙心想,可能这个范蠡就此消失了吧!
“会稽之战后,就再也没有范大人的踪影,还以为他回到越王身边了呢!”刘胜龙回答。
“外臣可以发誓,会稽之战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范蠡了。”
“不会是无脸面对越王而隐士埋名了吧!”养縠笑着说。
“请问文先生,会稽之战,越国惨败。不知越王是否在追究其失败之责任?”要犨问道。
这让文种没有回答,或者他无言以对。要犨又说:“从我军的角度来说,贵军在此站有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