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因为烟火的声音，云梦初并没有听清楚封玄奕说了什么，但是有一点她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那就是在他靠近自己的时候，心会跳得特别快。
这似乎是在封玄奕的意料以内的事情，他轻轻松开云梦初，嘴角上扬出的弧度让人有一丝心疼，“没什么，凡人的世界还真是精彩。”
“哪里有什么精彩的，不过是不同的人，不一样的人生而已。”云梦初看着夜空上绚烂的烟火，苦涩的笑容却被封玄奕尽收眼底。
云梦初之前经历过什么，遇到过什么，才会让她有这样的感悟。封玄奕一面是心疼一面又是好奇，温子然似乎是对她的事情知道得不少，可是他却什么都不知道，这倒是让封玄奕心里很不痛快。
“之前我问你的，我们是不是很早或者说是曾经……见过？”云梦初回过神来，烟火散去，她看着封玄奕再一次问到这个问题。
“怎么说？”封玄奕特意逗趣，有些事情希望云梦初自己想起来，而且他也说不出口。
云梦初细想，微微撇嘴，道：“你给我的感觉有些熟悉，而且你的举动总是很反常。你是仙人，可是在我面前似乎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即便是我冲撞你……你也从不对我发脾气，所以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即便是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但是依旧会注意到身边的很多东西。封玄奕浅浅一笑，“你慢慢想吧。”
封玄奕不明了的态度让觉得有点头疼，他是神仙，可是她只是凡人。她看不透神仙，更看不透封玄奕，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忽远忽近，好似泡沫幻影。
云梦初看着封玄奕那张看起来满不在乎的脸，那样的笑容，明明应该如同春日暖阳一般温暖，可是……却似孤月一般凄凉。她向前一步，稍稍靠近封玄奕一点之后，看着他的眼睛忽然说道：“你很难受。”
夜风袭来，原本还感觉凉悠悠的，因为云梦初的这个动作忽然变得有一点燥，天凉了。”
他不确定自己在云梦初面前还能够坚持多久，也不是自己不愿意把真相说出来，而是他不敢说出来。
“该不会是因为我和你说的那个很重要的人长得很像吧？”云梦初见封玄奕这幅模样，心里一咯噔，忽然伸手就抓住他的衣袖，无厘头的问到。
封玄奕微微一愣，他看着云梦初，所以……现在自己的话是有一点让她在乎了吗？封玄奕轻笑，他开始有一点期待了。
“笑什么？”云梦初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什么愚蠢的问题，她尴尬的摆摆手，“别多想啊，我只是……只是好奇而已。”怎么就把心里话问出来了呢，不过感觉也不是什么损失，至少对自己……
“是，非常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封玄奕笑着揉了揉云梦初的头，说道。
一模一样……
云梦初听着这话，心里却不是个滋味。封玄奕的笑容让她心里也是格外难受，微微蹙起眉头，看向封玄奕，“那你看着我的时候，想的都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