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易山一表露出自己购买山庄的意思,最吃惊的并不是那先生而是师萱萱,只听她惊奇道“少主,这个城西书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些穷先生,您买下他们没有什么用不说还要天天往进垫钱,不值当的。”
唐凤看看风易山欲言又止,只看其表情和师萱萱是一样的想法,聂蓉蓉道“你是钱多的没地花了吗?哪有人干这种事的,买下一个书院有什么用,你打算自己开?”
连一向腼腆的殷婷都道“风兄三思啊!书院真的不是一个赚钱的行当,更何况他们没有出名的先生,谁会来这里,买下他们没有任何作用啊!”
那先生对于他们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直视着风易山,清澈的双眼之中满是审视,风易山置若罔闻,依然坚持道“如何?你开个价,我买下你们城西书院。”
众人见他一意孤行又看向龙老头,欲要老龙头劝阻,哪知道老龙头只是看着没有丝毫举动,让他们唯有跳脚而已,这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合着只有自己在着急上火的。
师萱萱以为老龙头不清楚城西书院的情况,不好阻止,对老龙头说道“龙老……”
老龙头打断她道“萱萱姑娘,你既然是少主的侍女,就该支持少主的决定,而不是以自己的想法揣测,这书院是不赚钱,但书院本就不是赚钱的地方,却是一个功在千秋的事业,城西书院落魄只是因无人打理,若有人肯出力维持下去还是没有问题的,少主初来晋阳城,各行各业都已经有了地盘的划分,无论少主进入哪一个行当都会动了别人的盘子,因此招人嫉恨,平白结下梁子,但这城西书院却不同,不仅与人无关,还能广结邻里,在朝廷上也有一个好名声,日后也可伺机而动向其他行业发展,由此为基进退由我,也算一个好选择。”
师萱萱做了一辑道“多谢龙老指点,但是开设书院并不容易,若要有成必定耗资不菲,少主麾下如今还没有进项,只这般花销迟早人去楼空啊!”
老龙头不答只问师萱萱道“萱萱姑娘可是担心你那赎身的银两,倘若少主真有那人去楼空的一日,其中可包括姑娘。”
萱萱打量着老龙头道“龙老可会离少主而去?若真有那一日,就让萱萱再入红尘吧!”
老龙头笑笑道“就算有我也必定已不在人世,这世间的事我也看不到管不了了!呵呵!”
老龙头和师萱萱互相卖着关子,那书生终于看完了,对风易山道“这位公子年岁想来还不大,不知为何会有兴趣买下我们书院,要知道我们书院确实如那位姑娘所言,这可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行当。”
风易山坚定道“在下初来晋阳,尚无落脚之地,这书院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于银子先生不必在意,日后我自会做那赚钱的行当,不会和孩子们做文章的。”
那先生道“既如此,请公子谨记自己的承诺,在下姓陈名秉祥,正是这城西书院的掌院,我们书院穷苦,也没有什么积蓄,没有什么买不买的,只要公子肯负担书院先生的银奉和孩子们的一些费用,就将这书院送与先生也无不可,只是请公子答应不要改了书院的初衷便可,如何?”
风易山想都不想的道“在下也只是想为手下寻一处安身立命之处,能够住在自己的地方,再无他求,书院依然由先生打理,在下绝不过问,先生以为如何?”
聂蓉蓉叫道“喂,你穷疯了!买一个宅子也要不了多少,一个书院每天花的钱是不多,可日积月累下去也是一大笔银子,哪有你这么做生意的。萱萱姐,龙老不管你可不能不管,这家伙分明是打算赖账,那你的赎身银子买书院嘞。”
师萱萱笑笑道“龙老说了,少主的钱不少,不用担心。”
聂蓉蓉气哼哼的道“哼!等琅琊阁来要人的时候,我看你担不担心。”
陈秉祥道“如此自然最好不过。”有对那几名先生道“来都见过新东家,有人支持了,我们还摆什么募捐摊子,收拾东西回了,回了。”
几人收拾东西一一来对风易山拜见,周围围观的人窃窃私语道“这好,一个子不用花就弄到了一个书院,咱们咋早不这么做,悔不当初啊。”
另一人道“不花?日后你就知道花多少了,要不能等到现在,还要先生们天天出来募捐。”
“说的是,这也不知道哪家公子,回去要被打烂屁股了吧!”
“不对吧!那些豪门大家不都自己养着一个小书院的吗!这也没见谁家叫苦,说不定这些先生们是打着幌子募捐,要下的钱啊,都钻进自己的腰包了!”
“别乱说,这城西书院收的都是穷苦家的孩子,可没有多少富家子弟,要不能落魄到出来募捐。”
“哎呀!那这公子岂不是被坑惨了!那投入的银子可海了去了。”
“切!人家自己有钱爱玩你们-操的什么心?”
风易山对周围的议论之声充耳不闻,聂蓉蓉、殷婷、师萱萱、小雪四女被声音吵的有些懊恼,但木已成舟已经不能再说什么了,只能不停的催促他们快点收拾,还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好在付老和云岭四老及时回来了,四马一车的嘶鸣声转移了围观者的注意力,雷明一看自家人被围在中间,以为出了什么事,顿时着了急,运转内力覆盖全身,浑身土黄色的气流运转将他的身高徒然拔高一尺,声若洪雷一般都吼道“什么人?竟敢找我家少主的麻烦!”
围观者一听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