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在继续,哀嚎在继续,只是像癌症一般会转移,从大街小巷集中到了心脏一般的沁水侯府,从城内转移到了城外,要说城内的战斗是组织坏死,让你瘫痪让你老,城外的战斗就是趁你病要你命,对这一切无能为力的风易山只能尽可能的拯救自己的人-被他们囚禁的聂蓉蓉。
风易山五人所在的这处地方,乃是一个弯道的拐角处,一些明亮的灯火从里面透亮出来,一些人言从里面流露出来,唐凤谈听的就是这些人的声音。
听了半天,见唐凤还不说话,殷婷有些等不及了,轻轻拉拉唐凤的衣襟,唐凤被拉的烦了才转过身来说道“听不出来什么,他们只是一般的看守,所知道的根本不多。”
殷婷无趣的低下了头,唉声叹气的埋怨聂蓉蓉怎么这么不走运。
风易山却好奇起来,能够被这个假沁水侯关在这里面的难道是真沁水侯不成?问唐凤道“唐兄里面到底关了几个人?”
唐凤道“不知道啊!他们只是在唠上边的事情,根本没有涉及这地牢里面的事,我什么也没有听到啊!”
殷婷埋怨道“那你还听那么久,让人白欢喜一场。”
刘晨让道“婷婷,这又不是唐兄能够决定得了的事,唐兄,那你以为咱们如何行事是好。”
唐凤道“虽然只是一群看守,但不知道他们的深浅,我怕万一打草惊蛇怎么办?”
“怕个卵子!”风易山道“就这么一个出口,不从这里出去咱们难道原路回去啊!要我说哥几个并肩着上,有老雷压阵,想来他们也闹不出幺蛾子,速战速决要紧,别让他们逃了就成。”
唐凤还道“可是,那里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万一门口外边还有其他守卫呢!我可提醒你,虽然咱不知道咱们在哪里,但这里可是敌人的老窝里面。”
风易山大大咧咧的道“没关系,大不了咱们往回一缩,原路返回呗,这地道又不宽,让雷明弄塌了一段,看他们怎么追,外边打的热火朝天,我就不信他们有精力在这里往出刨咱们。”
唐凤想想还未考虑清楚,风易山就已经越过了他,站到了弯道口处,这一下连劝阻的话也不能说了,只能那眼睛死盯着他,警告他可要小心点儿。
风易山给了他们一个放心的眼神,抽出自己的秋月断水剑,晃了晃,示意自己可是有神器在手,出其不意之下还不打他个落花流水啊!
风易山拿手指着各位,安排好了他们的顺序,又比划了个“一、二、三、四……”
在比到了四的时候,出乎四人预料的风易山已经贼笑一声,跑了出去,这一下大出众人预料,都齐刷刷的愣了一下,连雷明都骂了一句“我靠,又闹什么幺蛾子!”不敢迟疑的四人考虑都没有考虑就冲了出去,浑然将刚才担心的心情抛到了九霄云外了。
风易山一从弯道里面出来,就直扑这间囚牢里面,正眼看去斜对面是另一个通道口,门还不在这里,挨着墙壁的两边各有三个囚室,每个里面都蹲了一个人,百无聊赖的看着冲出来的风易山,似乎一点也不觉得他会是来救人的,那眼神就像看又一个死人一样。
囚牢的中间有一张桌子,围坐着四个人,每人一把普通的长剑,没有用来刑讯拷问的刑具,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专门囚禁的地方。
风易山只一眼就将不大的囚牢看了个完整,心中有了计算,拔出的秋月断水剑高高举过头顶,口中大叫着“哇啦啦拿命来!”
那背靠风易山的一人“刺啦”一声拔出了长剑,嘟囔着“呸!哪里来的孬货,怎么从这边下来了。”也不与风易山多说一句,挺剑就刺。
风易山一看顿时乐了,果然是见不得人的,要是朝廷衙门的人,少不得先来上一句“呔!你是何人竟敢乱闯xxx衙门,快快退去,不然xxx如何如何如何”的话。
风易山也不多说话,拿剑荡起就往他的剑上砍去,那人是一普通的青年汉子,本以为风易山是什么潜入来的高手,如今见他出招毫无路数可言,顿时轻视了几分,这分明是一个自以为好运的小子而已,当下不闪不避,两剑撞到了一起,却没有如愿以偿的听到那“叮”的一声,只有风易山带着冷笑的眼神映入他的眼睑,断掉的半截长剑已经被风易山躲开了,借着剑势侧身而过的风易山,长剑又滑了回去,在汉子惊愕的眼神之中从他的身边滑过。
错身而过的汉子才感觉到痛觉的来临,上半个身子掉落地面,突出的眼睛看着本已经空了的弯道处又出现了其他人,脑海之中才翻起“他还有同谋!”的想法,却只剩下凄厉的嘶吼带着剧烈的疼痛冲口而出,被后发而至的雷明一脚踩到了地底。
桌子上的三人原本还在看戏,乐呵呵的却见风易山错身而过,自家的人却已经身首异处,大惊之下立即站了起来,刚刚抽出长剑却瞅见了他身后虎视眈眈的四个人,咬着牙冲了过去,却啪啦啪啦的被风易山一顿砍,三把长剑又断成了两半,三个人苦笑连连,以为是个毛头小子,却是个手拿神器的毛头小子,怪不得那家伙一个照面就被解决了。
三人好歹有些手段,本就警惕的心被风易山一顿吓立即互相掩护着后撤了,没有让风易山继续制造杀孽,转身要逃却见那肌肉纵横的家伙已经到了出口那里,哪里不知道人家是有高手压阵的,不断求饶的道“这位爷,这位爷,你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风易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