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定天哈哈大笑着,上来和冯昊握手说道:“唉呀!我是日盼夜盼,终于把冯先生您给盼来了。”
你们这些生意人说话要不要这么虚啊?
冯昊懒得跟他扯了。“花董,我们言归正传,不扯闲篇了,把你的事情说说吧!”
“也好。可欣,你先出去一下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花可欣也懒得理他们的事,只要不是对他父亲有危险的就好。她点了点头,非常听话的出去了。
花定天和冯昊在沙发上正襟危坐,开始把事情经过讲了出来。
“这事还得从我这女儿说起啊!可欣是我的独女,我这个女儿什么都不好,就是商业天赋极高,公司董事会都很认可,也很放心地把公司操作大权交给了她。
她呢也不负众望,不但把对手青山集团压得喘不过气来,而且还在股市阻击上狠狠的挖下了他们一块肉。
这一下就造成了青山集团的资金链短缺,元气大伤。可是我这女儿并没有就此罢手,想趁对方元气大伤的机会把整个青山集团给吞并了,下手的确是有些太狠了,完全是把人家往死里逼啊!
青山集团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商业上不是我们的对手,就暴露出了背后恐怖的黑势力。
这一下反倒是把我们给弄怕了,惶惶不安的各董事一起找到了我商量,我思来想去也觉得不好竖此强敌,有些时候和气生财也是必须的。于是开会做出决定,让我这女儿出国度假,趁机终止了对青山集团的打击。
可是青山集团一看使黑有用,干脆就动用黑势力来干了。悍然给我百花集团两条路。第一条就是吐出吃进肚子里的肉,并且索要我百花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
第二条是将我女儿嫁给青山集团公子李子豪,并把百花集团并入青山集团。
时限是十天,十天后得不到满意的答复,他们就要展开报复。
这口子肯定不能开,我花定天能把公司经营到这个地步,也不是吃素的。若是谁这样威胁一通,我就要把公司的股份拱手让出的话?到时候岂非谁想咬都可以咬上一口,这世界上有能喂饱的狼吗?
第二个条件就更不可能了。我不可能会答应。
那么问题就来了,不怕人家玩明的,就怕人家玩阴的,到时候人家下了黑手,你连走司法程序的证据都找不到。于是我就从特保公司请来了大量的保镖。
后来我又想起父亲临终时留下的一个电话,说是遇上身家性命威胁的时候,可以找这个叫毕振邦的人。于是我就打了这电话,然后冯先生就上门来了。事情就是这样。”
冯昊有些奇怪的说道:“花董,按你这么说,你不知道我师父身份?”
额?
花定天尴尬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还请冯老弟直言。”
没办法,他家老爷子弥留之际话没说完就挂了,导致花定天对冯昊是什么来路都搞不清楚。
当时他只是想到多一条路子多一份保障,才尝试着拨通了那个电话,对那个叫毕振邦的人诉说了他的麻烦,结果人家只是表示知道了,便挂了他电话。
“既然你不知道,我就不能跟你说了。”
冯昊十指缓缓敲打在办公桌上思索,稍倾微微摇头道:“花董,你说吧!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花定天点头道:“生意上的事情我们有信心应付,主要怕人家下黑手,所以我才打扰毕大师。嗯,不知冯先生这次带了多少人马来?”
冯昊一愣,他算是听出来了,对面这位董事长是想让自己以黑制黑,帮他们把青山集团背后的黑势力给灭了。可是,没有上面的点头,他也不敢这样做啊!
冯昊顿了顿道:“单枪匹马,就我一个人。”
“就你一个人?”
花定天神情一僵,心里就骂开了,你丫的那还搞个屁啊!
默然许久后才忍不住问了句:“冯先生开玩笑了吧?”
“不不,不是开玩笑,说句不好听的。我甚至都搞不清楚你和我师父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能来已经够给面子了。”
冯昊目光灼人的盯着他,缓缓说道:“大的本事没有,有我在你身边,保你个人的人身安全应该是没问题的。”
花定天算是听出来了,对方不是没有其它人马或势力,而是多大的交情帮多大的忙,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没什么好说的。
关键是他也不知道父亲和那毕振邦有多大的关系,从通话时对方的态度看,貌似交情也深不到哪里去,他也不好要求过多。
“冯先生如果有能力搞定青山集团背后的势力,可以开个价钱。”花定天摆出了谈生意的架势。
冯昊摆了摆手道:“花董,我想你误会了,对我来说,凡事有所为有所不为,这不是钱的事情。其实我不缺钱。”
这句话就太清楚不过了,人家只是来帮忙,没有这前提,出再多钱也请不来。
花定天苦笑,本来就没做那毕振邦的指望,如今已经算是意外的收获了,只是希望这年轻人不要大言不惭吧!
他点了点头道:“那好吧!其实我个人的生死倒没什么,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对方最可能要动的也是她,如果可以的话,麻烦冯先生保我女儿的平安。”
“这没问题。”冯昊点头,心想这也算是给老头子一个交代了。
“请稍等!”
花定天打了个招呼,对门外叫道:“小欣,你进来吧!”
看见冯昊若无其事地端着茶杯慢慢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