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任务要紧,别乱说话。”叶绍洪提醒悦悦。
“知道了。”悦悦扭身走了。
“班长,什么是敲大背?”刀广义问。
“我也不知道,要不,你进去试试?”
“不敢,那地方不是正经人去的地方,洗个头都要二十块钱,太杀了。”刀广义啃着面包,又跟叶绍洪说:“有个事儿,我一直想跟你说,歌山楼下面,还有暗道,当时弄得太急了,顾不上查,这两天看设计图还有那些老地图,我找到门道了,咱们住地那个洪楼酒店,那水牢下面,也有通道,陆营长跟我说,应该有好几个进出口。陆营长还告诉我,那个隐娘在老戏楼那儿已经找到了一个进出口。”
“我也在琢磨,那首古诗你琢磨了没有,机关宜向个中求,就从水牢那儿一寸一寸地查,弄不好,洪楼酒店下面也跟歌山楼一样,下面四通八达。”叶绍洪脑子里没有那么多杂事儿了,也开始琢磨那些图。
“对啊,那水牢我也没太仔细查,等这边的线索弄得差不多了。我下水牢,定准儿能查出点儿门道来。”刀广义的性格跟都季诚差不多,一般不说话,说出来的,都是有把握地。
“快了,这案子,差不多该到水落石出的时候了。”叶绍洪有点向望提干以后的生活。要是和刀广义、隆应启他们一起去陆军学院集训,明年三月份,肩上就可以挂上一杠一星的牌子。
正儿八经的军官,就是村里人说地,拿公家饭碗,吃国家粮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