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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族长的房舍朴实无华,二层某个房间紧锁着,里面有一个蒲团,和一副静思深远的字画。
一位少年斜躺在里面,对着那副字画百无聊赖,干脆将蒲团当做枕头,翘着二郎腿又睡了过去了。
三天了,他一直被关在这里,便是老族长给他的惩罚。
那次血狼袭击,若不是天翊突然出现,少年们或者早已葬送在冰雪之下。
老族长走上二楼,听闻了一会儿屋里的动静,微一摇头,而他转过身时,灵雕正站在对面一棵的古树上看着他。
它看着他却不接近,微微泛着荧光的眼睛眨巴着,似在表达什么。
“怎么,你觉得我不该惩罚他?”,老族长捋了捋银白色胡须,对着灵雕比划了一个手势。
寻常时候,灵雕很听话,一看到这个手势便会飞过来。
而今日,灵雕不仅没飞过来,反而一个跳跃,调转了身形,以尾翼对着老族长,脑袋却看向了南边的辽远大陆,便是一种反抗。
老族长微一挑眉,一抬手指向了雪山顶峰,语气更重了几分。
“若不是那孩子及时赶到,便酿下了大祸害,连你都要接受责罚”。
灵雕似听懂了他的话,伸展开翅膀飞上了天空,盘桓着嘶鸣了两声。
两声便是一种辩驳,灵雕化灵已有三百年,三百年虽未成人形,终有了人性。
它认为那位少年很英勇,除了脾性差了点,性情懒了点,便没什么毛病了。
老族长叹了口气,拂袖一甩,“罢了,我知道他也是好心为之,晚些时候我自会放了他的”。
灵雕这收敛了巨大双翼,落在了老族长身边,用它的脑袋去蹭他的身体,颇为温顺。
老族长摸索着它的羽翼,疼惜道,“与他待在一起,连你的脾性被带坏了,这小家伙不肯修行,折腾的本事倒是不弱,真真让人发愁啊”。
恰在这时,一对中年夫妻也走上了二楼,一身貂皮绒衣仍掩不住身上的灵力,幽蓝色光芒外溢,凝结在身侧。
他们是雪龙族中最强的一对夫妻,亦是驻守在这里的修者的统领,“真的很抱歉,关于龙儿的莽撞,我们是过来请责的”。
龙姜川微躬下身子,抱拳而立,目光中皆是歉意。
“不必了,惩罚终究不是办法”,老族长微微抬起头,目光落在了雪山上一处云雾缭绕的地方。
那里有一处加有封印的洞穴,里面皆是书卷典籍。
“虽然他极不乐意过去,但以他的脾性,终是需要多读些书,方可平心静气,方可知世事艰险,当有所为,有所不为”。
“您的意思是?”,龙姜川站直身子,与妻子对视一眼,目光中便有几分惘然。
“是的,我决意将他送到那里待上一段时日,有所收获了再放出来”,老族长意味深重道。
他感知过破辰体内的灵力,颇为迷蒙,似有极深的玄奥在里面,潜力分明是不可估量的,却丝毫未显现出来,反而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愈加顽劣了。
噗通,一阵窗棂碎裂声后,一个黑影自二楼一跃而下,一个打滚不见了,
老族长才反应过来,即刻踱步上前,取出钥匙打开静思堂的房门,里面果真空无一人了。
快步跟过来的龙姜川眼眸一凝,飞身追了出去,青衫一闪,只在空气中留下一缕风尘。
他自然是追不上的,因为那只灵雕也不见了,灵雕速度极快,映日镜以下的修者皆不在话下。
荒野林地,破辰躺倒在一个巨大树冠下面,嘴里叼着一根蒿草,用衣领遮住了眼睛,以不被树冠上漏下来的日光照射到。
他心情很糟糕,很想骂人,于是他手侧处还有一壶酿酒,灵雕站立在树冠的顶端,目光伶俐的探向四野,便是在为这名少年把风。
它知晓少年的心事,那座被书籍填满的洞穴极为无趣,没有伙伴,没有自由,亦没有酒,他定是不愿过去的。
“哥”,破辰嘟囔了一声,在树冠上翻了一个身,衣袖移开,露出了他俊美的一张脸。
灵雕低垂下脑袋,晃悠着探头看向他,原是少年在说梦话,它微抬起头看向那座雪峰。
少年的哥哥就在上面修行,高台附近加有封印,即便灵雕也难以靠近,只有一条通道可以走上去,便是修行之路,偏又是少年不愿的。
少年并非真的不愿,多年前,破辰摸过一次冰剑。
与寻常雪龙族人不同,破辰的手一触碰到冰剑,剑身随即融化了。
冰剑由千年寒冰炼制,剑身贯穿着灵性,恰与雪龙族的寒冰之魄相契合,本是极好的武器,偏偏融化在了破辰手里。
且散发出一阵洁白的烟雾,似蒸发了一般,他将融化的冰剑埋入雪里,对父母只字未提过,亦再没握过剑。
破辰睡在树冠上,才入美梦,忽而听闻灵雕的嘶鸣声,他睁开眼爬上了树冠顶端,满以为是父亲追过来了。
放眼望去,除了前方十米外一只血狼正与一条赤蛇搏击外,再无其它动静,血狼不会爬树,那条赤蛇看上去亦不可怕。
破辰抚摸着灵雕的脑袋,清浅一笑,“嘿,老伙计,你在怕什么,莫不是怕那一条小赤蛇,它可还不如你的尾羽长哪”。
破辰仔细看向那条蛇,通体暗红色,比朱砂还要深一些,蛇身上遍布着黑色的纹理,蛇头不大,头顶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