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襄阴谋诡计,逼姒文命上套,可姒文命面对利益诱惑根本不为所动,姒襄无奈只好以刑罚逼迫姒文命就范,可姒文命不是傻子,他铁骨铮铮,猛然翻了个白眼,怒道:“你敢,在场这么多人都是证人,可以证明我们两个人是相约赌斗,你凭什么污蔑我?”
姒襄阴恻恻的笑,“就凭我是主管防卫职权的首领,你们相约赌斗和我上报过吗?如果为了私人恩怨,耽误了保卫氏族的大事儿,我看你们谁能负责?这等罪过监禁半年都算是轻的!”
姒文命这才想到虽然大家都各自带领了一只猎队,同为猎队首领,可是姒襄还是氏族之中主管防卫事务的首领,有权利临时调动猎队,并且做出惩罚,如此一来,自己与姒琨私下比武一事当真是可大可小,如果他非要上纲上线,自己虽然无惧惩罚,可是姒魁就要受牵连了。
看到姒文命满脸纠结,姒襄暗暗一笑,“这事儿妥了。”
姒襄狡诈阴险,善于揣摩人心,他深知“动之以情不如诱之以利,诱之以利不如惧之以法”的道理,所以才以处罚姒魁为借口逼迫姒文命就范。
姒文命心中恼怒不已,可还是不得不咬牙承担,他眉头一竖,开口说道:“好,我就答应你,不过如果你输了,那部东夷剑术也需送给我!”
姒魁不知道二人私下有何协议,忍不住开口阻拦道:“文命,你刚刚驱逐狼群,又和姒琨比斗,如今还要再战一场?太不公平,不如你先拒绝他们,或者咱们来日再约??”
姒文命伸手拦住了姒魁,却不提这次被逼比武完全是为了保护他,只是淡淡的说道:“择日不如撞日,反正我状态未失,就此比斗完也省得日后麻烦!”
姒襄展颜一笑,说道:“好,文命果然英雄了得,如此就请你来指点我这两个手下武道技法吧!按照你们先前约定,武技道法不限,出圈或者求饶就算认输!”
姒文命点了点头,表示接受这个条件,姒襄摆了摆手,他身后的一名随从飞身纵入操场,等待着与姒文命一搏。
可是,姒文命却并没有心急踏入操场,而是扭过头去,对着姒琨说道:“姒琨,你比武输了,那两只三足腐鸦该交给我了吧!”
姒琨心中舍不得这两只三足腐鸦,他还想依靠这两只腐鸦再次突破境界,强化神通,怎么能够就此输给姒文命?于是眼巴巴的看着姒襄,以目光求救。
姒襄也知道这两只三足腐鸦对于姒琨的重要性,可是赌输了就得认账,否则岂不是成了无信之人?败坏节操事小,如果丢失了信誉,以后谁还敢和你共事?
他眉头一皱,眼珠一转就想出了一个办法,满脸不虞却又十分无奈的说道:“文命,你想要东夷剑法秘籍?正好,我这次还得到了一柄法器宝剑,不如你我再加些赌注,我以宝剑为注,你就以这两只腐鸦为注!我们再赌一次?”
姒襄伸手从腰间摘下了一柄黑色鱼皮为鞘的长剑,递到姒文命面前,轻轻一拨,宝剑当啷一声弹出剑鞘,只见这柄剑剑身修长,却不似寻常顽铁或黑或白,通体呈现出碧绿颜色,十分可爱。
这柄剑姒襄刚刚入手不久,正是玩的心热的时候,十分不舍得出手,可此刻为了帮助弟弟也没有别的办法。
姒文命看到这柄绿色的长剑,陡然想起了涂山娇,如果能够将此剑作为礼物送给她,应该也算是一柄防身利器,更可以代替窃脂大斧使用,那斧子女人使用确实是太蠢了一些。
姒文命心中一动,点头说道:“也罢,那三足腐鸦就暂且寄存在你这里,等我赢了这一场一并给我!”
姒文命看看了姒琨,又瞟了姒襄一眼,众人作证,赌约生效,倒也不怕两个人反悔,他这才扭身一步一步的走入操场,对着那名蒙面武士笑道:“你等急了吧!”
那名武士沉默寡言,也不开口,用藐视的眼神看着姒文命,手指却轻轻的搭在了腰间悬挂的剑柄上。
感受到了那人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姒文命心中一紧,“这人是剑修高手?”
夏后氏族族人多用棍棒、长矛、斧子、锤子等作为武器,稍有使用长剑的,这般武器只在东夷氏族盛行,因为炼制不易,而且轻不趁手,对付妖兽伤害力太低,所以,还未被夏后氏族所接受。
可如今眼前这人,甚至是姒襄身后的几名蒙面武士都身配长剑,没错,蒙面剑修,这些人的身份十分可疑啊!
虽然姒襄说过,自己召回了一些潜藏在东夷的耳目奸细,为这些人的出现埋下伏笔,可是姒文命看到这些人手指上厚厚的老茧,分明就是长期练剑才能够磨砺而出,这些人绝对是从小就生活在东夷氏族的人,怎么可能是安插下去的奸细?
姒文命心中疑惑,却苦于没有证据,此刻也无法揭穿他们的身份,或者他们是叛变投诚过来的东夷人?也不知道族老们是否知道此事!
权限之外的事情,姒文命不愿多管闲事,眼下还是比武要紧,他站在那名蒙面武士十步开外,感应到了气机相冲,恐怕自己再进一步,就是他拔剑之时,姒文命脚步一停,窃脂巨斧在手心里挽了个斧花,缓解心中的紧张。
这名对手比起姒琨来讲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最起码也是了悟剑势的高手,竟然只凭眼神和姿态就给自己带来如此巨大的压力。
姒琨躺在担架上,心中焦急,自己巫变血脉尚且无法应对姒文命,大哥竟然不愿意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