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粗鄙不算什么,当庭宽衣解带躺地上撒泼的都有,总之,不堪入目四个字可以形容。
她对萧然说道,“司徒渺的房间在二楼左一,这会儿他还没有到。他一般会在最后一局时出现,压压场子。除非……”
萧然接着说道,“除非有人在同福赌场出千,并且手法高明到,寻常的伙计根本无法看穿技巧。”
他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我们等会儿要出千?”
可是,他并不会。
难道,她会?
薛琬朝着萧然笑笑,“倒是学过两手,但是不怎么行。”
她顿了顿,指着旁边马车上下来的人说,“但我们有骆真啊!”
萧然转脸一看,骆真从马车上蹦蹦跳跳下来,赶车的人居然是拓跋祐。
他笑了起来,“这回司徒渺可有得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