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元直如此大志?”项敖轻笑的望着徐庶说道:“吾本就未曾打算亲征,既然元直自荐请命,那吾便同意便是!”
“谢主公!庶定为主公平定北方鲜卑!”徐庶起身抱拳,朗声道,十足帅将之姿。
“哈哈...吾等待元直凯旋之日!”项敖哈哈大笑,拍了拍徐庶背膀。
“元直兄不仁义,回到北域就抢在下饭碗!”戏忠呵呵一笑,上
前对徐庶笑道。
“志才兄勿怪,庶多年未曾侍奉主公,想为主公分忧!”
“元直兄不必理会志才!”胡昭见状,上前瞪了眼戏忠,对徐庶道:“志才哪都好,就是喜欢念叨,元直兄莫怪!”
“吾等皆是为主公谋划,庶怎敢他想!”徐庶也是轻轻笑道。
“好了!”项敖打断三人道:“元直暂领鲜卑中郎将,尽快安排攻伐鲜卑之事,北域防务由孔明、志才主持,全力配合元直。吾自有安排!”
“诺!”三人作揖接令,应声道。
待三人离去,项敖命焦猛将关押着的边靖再次提来。
“边将军,有何决定?”项敖心中考虑事务太多,不想再在边靖身上花费太多时间。若是边靖心思未死,或可称为北域日后一大将,若是已死,说再多也是枉然。
“敢问君候,日后何为?”
“让天下太平,让百姓安康!”
“如何可至?”
“如同现今北域,即便困难重重,吾也要试上一试!”
几日来,项敖并未关押边靖,限制边靖自有。闲来无事的边靖也在五原周边了解过民情,除开羡慕和佩服,边靖已无其他想法。今日又见项敖如此笃定自己信念,边靖心中些许触动开始生根发芽。
“韩遂杀吾父,倘若日后君候活捉韩遂又如何?”边靖虽然心动,但也不想日后与自己杀父仇人共事,无法报仇。边靖也是耿直,并未遮掩,直接询问项敖。
“杀了便是!”项敖更是毫无迟疑道:“此人无常,留着定是祸害。况且若是边将军归附吾北域,为民谋福,便是吾北域之人,边将军之仇便是吾北域之仇!”
“如此,靖也不在矫情!”边靖起身,作揖拜道:“望君候不弃边靖戴罪之身!”
“那是自然,边将军定然不会后悔!”项敖欣慰笑着,抬手扶起边靖道。
边靖虽未认主,项敖也不担心。只要进得北域,项敖有信心日后让边靖诚心归附,为自己效力。边靖祖上乃是羌人,从小又在马背上长大,项敖便将边靖遣派至留守颓当城的姜炎出。一是让姜炎观察监督,二来希望以姜炎聪慧,在边靖出习得骑兵精髓。
对于徐庶此次请缨攻打鲜卑,项敖完全没有担心。以徐庶才能,歼灭已经入套的鲜卑,轻而易举。项敖此次如此安排,更多的想死借此机会,磨合麾下武将默契,增加一众人之间的情感。
至于洛阳若是有变,项敖便打算自己设法前往。即便朝廷对项敖有限制,不得诏令不离北域,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汉灵帝刘宏对项敖恩重如山,但是即便如此,若是洛阳真有大变,项敖也不会迂腐到视而不见。
不管项敖如何思讨、准备,朝堂之中不论宦官、外戚抑或世家大臣此时如同忘记北域还有项敖如此一号人物,在朝堂之中为立储一事斗得不可开交。
尤其是外戚和官宦更是凶残,世家大臣赞成立谁为储君,都是为了大汉能够更加壮大。但是宦官、外戚,却是为自己权利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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