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你身后呢,别喊了,去找找嘴哥吧,他好像还在里面呢。”
“大嘴没有你们一起跑出来?”我瞪着古弈扑闪着的大眼睛,有点不敢想象的震怒道。
“哥,你别这样看着人家,嘴哥一直不和我们在一起的,你也是看到了,嘴哥会没事的,他也不傻,也许此时还在数金块呢。”古弈有点委屈的对我说道,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给他脸色看,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
“等你出来,老子非打断你的腿,让你有钱任性。”我冲着洞内骂道。
接过古弈递来的手电,同时两束向刚才塌方的位置照了过去,原本通透宽敞的山洞,此时已被大大小小的石头封的严严实实,便说大嘴那么大块头,即便是老鼠想要爬过来,也的现成打洞,也的个一年半载。
“哎!”我轻叹一生,软软的坐了下来,任凭古弈和薛教授几人提着耳根子喊我,我硬是感觉那是几十里外的声音,很遥远,这一刻心都凉了了,还说明年大庆复原后,四个人漂漂亮亮的干他几个大墓,如今,转行的心都有了。
“崔老弟,还是节哀顺变吧,于兄弟怕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但愿他……”
“老薛头,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敢咒于大爷死。”黑暗中猛地一声张飞吼,吓的薛教授一屁股蹲在地上,随即又是哎呀一声惨叫,估计是蹲在石头上了。
“于兄弟,你挺好的还……”薛教授伸手惨白还带点抽斗的双手,指着黑暗中走出的人影,语无伦次的说道。
“好的很,怕是某些人要遭殃了。”
只见大嘴一边说,一边从绑腿上抽出一把军*刀,在手中掂了掂,本来我现在是允许他开这样的玩笑的,吓唬一下,给自己压压惊也不是不行,但一看大嘴的脸色,冷的怕人,感觉要出事了。
“大……”我口中的嘴字还没有出口,眼前便是一道黑影闪过,猛的转头看向薛教授,那还有个活人样,头顶处银发根,已经被汗水泡的湿漉漉的,紧挨着皮靴的地下斜插着一把刀,只剩下刀把在外面。
“大嘴,你把薛教授吓个三长两短,你负责背回去吗?再这么说人家也是科研人员,身份和地位在哪摆着呢,不像我们小草民。”我拉着薛教授的胳膊略微使劲拽了一下,才堪堪的将他拉的坐直溜了,薛教授颤抖的双臂依然幅度很大。
“于大哥,老师说错话了,我替他给你配个不是了,希望你大人大量,不要计较这些,对不起了于大哥。”落雨荷刚从惊吓中反应过来,也不敢离的大嘴太近了,小声的说道。
“是啊,于兄弟,老头我也是一时糊涂,才口无遮拦,你看……”薛教授哆嗦着嘴唇说道,同时向我投来求助的眼神。
“老崔,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的好好让这老头长点记性才行,薛老头,起来带路,看到没?那块大石后面有个洞口,你在前面带路,我们后面跟,算给你的赎罪机会啊,好好珍惜。”
“大嘴,不要把事情玩的太过了,意思一下就行了,他都一大把胡子了,折腾不起。”我算是默认了大嘴的做法,同时也照顾了薛教授的面子,关键是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大嘴所说的洞口在什么位置。
还别说,大嘴手电照射的地方,果然有个侧向的洞口,黑漆漆的,因为是角度的问题,看的不是很清楚,我向后退了几步才看的看到,洞口不是很大,也就一人多高,一人多宽的样子,关键是洞壁很平滑。
“好吧,雨荷把老师搀起来,为了让于兄弟解气,我就当一会勇士吧。”
薛教授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对着大嘴怒了努嘴,薛教授很失望的对着洞口钻了进去,洛雨荷和肖晖一左一右搀扶着他。
这仅仅是通往墓室的甬道,我也懒得管那么多,只要不出人命,我的任务就算完成,正好古弈崴脚了走不快,所以我们正好跟在后面,至于大嘴,根本用不着去管。
就这样一直走了几十分的样子,感觉我们所处的山洞越来越来宽敞,隐隐能看到一丝人工开凿的痕迹,脚下业平整了很多,就像一条砂石路一般。
想象这半年来的辛苦付出总算也兑现了,我有种想大笑的冲动。
“不管多困难,我肯定会把那几面古铜镜凑齐的。”使劲的握了握古弈的小手,我和古弈说道。
“恩,到时候咱们就不干这随时掉脑袋的行当了,咱们可以在西安开个古董店,做点小本生意,也不瞅生计。这样两个城市虽然远,但交通便利,你可以常回去看看你爸妈的。”古弈甩着我的胳膊,边走边说。
女人的心的确很细腻,说实话,以前我和大嘴两个人的时候,真还没有考虑过这个,感觉就是一时认真,一时猛,没想到倒斗一途竟然走了这么远。
“到时候免不了还的辛苦你,生上十个八个娃,一半留在咱们身边,其他的给我爸妈送回天津去,也省的人老了孤独。”我贴着古弈的耳朵小声道。
“讨厌,我又不是……那个什么,没想到你这么没良心,我现在后悔了,以后就是路人,和你分道扬镳,哼。”古弈想甩开我的手,我知道他是在矫揉造作,女孩子嘛,总的装的矜持一些。
也就在我和古弈说笑的时候,听到前面有打斗的声音传来,我拉着古弈紧走几步,看着眼前奇怪的一幕。
薛教授使劲把洛雨荷和肖晖分别向两个方向甩了出去,并且力道还不小,两人嘴里几乎同时惨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