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咒,如果我猜的不错,正是你手里的那个八魅铜匣里带回来的,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见过谁?到底还干了什么?再不说就没机会说了,兄弟。”老余头完全换了一副语气和我说话,一只大手还搭在我的肩头上,这样更让我觉的事情比我想的还要复杂,难怪古弈从始至终都躲着我们三人,原来是有苦衷的。
“什么是僵尸咒?难道真和这个有关?”我举着那个铜块,手不自觉的抖了起来,看着那个瘦弱的身影,心如刀绞一般的痛,姐姐没了,爹也没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给她希望的人,到最后只能看着她的痛苦,近似于袖手旁观。
“老崔,你一定是趁着我们睡着,一个人偷偷的去开那口棺材了,是不是你小子想瞒着我发洋财,老子就说嘛,越是清高之人,下手越黑,快说,你到弄到什么好东西了,不行,不行,我的亲自搜身……”
我不知道大嘴说的棺材是指什么,莫非这里真有一口棺材?还是那纯粹也是大嘴的环境,被他抓典型想了起来,总之,我感觉此地太不正常了。
面对大嘴的无理取闹,我是浑身长嘴,也众口难辨了,神情恍惚间,再次打量着古弈后颈上的黑色小人,猛的吸了口凉气。
再联想到大嘴刚才所说的话,
会动?之前分明是坐着的,现在……快要站起来了?
“都退后!”老余头命令似的落在我的耳朵了,仿佛那是皇命不可违,我急忙后退了几步,同时拉着大嘴也退了几步,等着老余头继续道出事情。
“僵尸咒,不是咒,而是一缕生前的怨念,年代越久,这念越强烈,身不灭则念不灭,当年如曹操那样,带着大部队无节制的挖人家祖坟,一旦碰到手下有被僵尸咒诅咒的,马上就的坑杀所以人,几乎就是宁错杀,也不误杀。
现在基本能确定,纠缠着古弈不放的是一具女尸,而且根据僵尸咒的颜色来看,它的尸龄至少也在两千年之间,如此深重的怨念,只可化,不可灭了,怕是,有点难办。”老余头把话说完,踉跄着退了几步,似是事情有些束手无策的样子。
“难办,也的办,我没有选择。”尤其是在古弈名下,这是我的心声,虽没有表露,但大嘴能懂,应该老余头也能懂,所以,我回头用眼神逼着老余头想办法,老余头沮丧着老脸,扯在打卷的胡茬。
“老家话,把话说明白点,你的意思想把古弈坑杀了?你这样去想,有没有问过老子手里的刀?”
“于老弟,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我其实是个教师,科研工作者,之前还一直喜欢礼佛……”
“那佛……他老人家……还健在?关键是,佛他老人家喜欢理你吗?”
“于老弟,我的意思,我不是恶人……”
肉眼可见,豆大的汗珠自老余头额头上滚落,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一物降一物了,看着大嘴凶神恶煞般的眼睛,我也是醉了,小学二年级都没毕业,知识的小河都干枯了……
我打算呵斥住老余头和大嘴,不能再由着他们的性子乱来,给我心里添堵了,然而,就在大嘴和老余头快要争得面红耳赤的时候,古弈冷不丁转过了头。
本来古弈的眼睛停漂亮的,只是,古弈转过头后那眼神,看着让人头皮发凉,这分明就不是她本来的面目,我竟是不自觉的躲闪了一下,没敢正眼去看古弈。
“她说了,跟着她就能走出去,不然……都要死。”古弈面无表情的说到,让我们三个爷们都惊了一下,短时间内,谁都没敢去接古弈的话茬子。
这个时候的古弈,或多或少还有自己的心智,不然她就不会像传话一样说了,一旦她自己的心智被完全压倒,那就大罗神仙也没救了,所以,我临时决定不能再让古弈挪地方了,虽然不知道怎样强行的控制住她,会有什么样可怕的后果,但总胜于让那个恶念继续疯下去。
我知道在没有找到最有效的办法之前,还得稳住古弈,更不能言语相激,还的借机行事,见大嘴和老余头都没有说话的意思,那只能我来了,谁让古弈是我女朋友呢。
想到这里,我向古弈跟前靠了一下,满脸赔笑的小心说道:“她在那里?”
这也是我现在最关心的问题了,所以,问完之后,我马上耸起了耳朵,然后,在背后偷偷的给大嘴打了个手势,示意大嘴小心的挪过去准备一番,为了以防万一,先把古弈的路给她掐断,这黑不隆冬的,我担心古弈万一在失心疯了,跑远了就不好找了。
还有就是,我决定先给古弈来个口袋战术,把她的路堵死,我就不信凭我和大嘴的能耐,还对付不了一个穷途末路的僵尸。
大嘴这次倒是听话,没在犹豫,假惺惺的说了一句:“各位,你们先聊着,我去解个手去,人有三急,哈哈三急啊。”
大嘴关掉手电,吹着口哨,抱着肚子猫着腰一溜烟跑了个没见影。
因为我和大嘴交流的手势是侦察兵特有的,老余头看不懂很正常,还以为我来回切换着手指是被虫子咬了,急忙把他的双手就放进了裤兜,直到大嘴消失后,老余头大大的出了一口气,说道:“崔老弟,你真不会跟着古弈走吧?这个厉害关系老头我的提前给你敲个警钟,老人常说,听不出方向的话不接,隔夜的水不喝,鬼指的路不走,你……”
我不知道老余头是不是被大嘴把脑袋踢糊涂了,这么白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