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欲强男主,临阵犯怂而摔下床,还把腰给扭了。
系统委婉地表示岁鸢是这一届最差的宿主。
若单单因为羞羞的原因扭腰,岁鸢可以骄傲的昂头,冲系统要工伤补偿。
但若是因为临阵退缩这种不专业的原因,说实话,就是她自己都有点看不起她自己。
所以岁鸢做了一个伟大的决定。
不管什么时候,不能怂!就是不在主导地位,她也要翻身农奴把歌唱!
……
昨天擦了药之后,回去的时候谢怀简已经不见了,屋子里空空落落的,就只有满室牡丹香。
岁鸢被勒令不许出这间房子,闻了一整天牡丹香,鼻子都麻木了,都已经感受不到味道了。
万恶的是这香气实在是太让人心猿意马,她甚至都不敢去床上眯一会儿,就怕一个不小心中了招。
而这一整个白天,谢怀简都销声匿迹。
岁鸢是挺想跟着看看谢怀简忙些什么的。
她觉着吧,谢怀简不过是个失宠皇子,势单力薄的,除了长得好看就没其他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天天都找不到他人。
很让人好奇哇!但转念一想,主角嘛,说不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暗势力呢。
想到谢怀简那种一推就倒的模样,身后跟着一群彪形大汉,唯谢怀简马首是瞻。
岁鸢打了个抖,深深的被自己脑子里头的想象恶寒了一下。
窗楣动了一下,谢怀简悄无声息的从窗外翻了进来。岁鸢一惊,嘴唇一颤便吹熄了烛火。
室内登时一片黑暗,唯有影影绰绰的月色撩人。
谢怀简:“……”
岁鸢心虚的又将烛火燃起,坐在案邸边上,脸上有几分尴尬,没好气的问道:“你做什么从窗子进来,明明有正门,偏不走。”
谢怀简顿了一下,神色有些无辜,“我以为你睡了,开门声太大,怕惊扰了你。”
真是一个极度冠冕堂皇的理由。岁鸢心中知道谢怀简藏着许多事,好奇归好奇,她也不会傻到直截了当的逼问。
跳过这个话题,她想了想,问道:“你前日让我两日后找你,可是有事?”
谢怀简点头,“是有事。”
说着他向岁鸢靠近了一些。方才离得远,烛火照不到,岁鸢也就没看清。此时看清了,整个人都是一惊。
谢怀简一身夜行衣,穿的极其干练,头发高高竖起,平日里柔弱丝毫不见。
此刻的他就好像一块陈年墨玉,眼底风霜沉积,眉眼都带着一股锋利的意味在里头。可吓人啦。
怎地换了身衣服,就好像换了个人似得。
岁鸢惊恐的拿手遮住眼睛,“我什么都没看见。”
谢怀简愣了一下,“看见什么?”
食指和中指分开一条小缝,岁鸢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你穿成这个样子,肯定是去做什么秘密的事情了。杀人放火、偷情盗物……哎呀你快些换衣服,我可什么都没看见!”
谢怀简难得的有些无言。
依言换上了寝衣,洁白云纹的衣袍裹身,衬的谢怀简格外的秀雅高挑,行动间衣领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看着又是一派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大美人模样。
衣服一换,气场都变了。岁鸢心安理得的放下手,她可没有趁谢怀简换衣服的时候偷看。
……好吧,就偷看了那么几秒。啥都都没看清。
“是有事,但我现在不能同你说。”谢怀简笑道。
还是柔柔弱弱的谢怀简看着顺眼,冷酷风完全不适合他呀!
岁鸢眯了眯眼睛,“为什么现在不能讲?”
谢怀简整理了一下被岁鸢搅和的乱七八糟的书,笑道:“看到岁鸢好奇的抓耳挠腮,怀简心里就极为欢喜呢。”
讨打!
岁鸢大怒,正要叫骂,却被谢怀简接下来一个动作弄晃了神。
只见谢怀简伸出食指,蘸了点茶水,在案邸上写下了四个字。
——隔墙有耳
虽然是繁体字,但念字念半边,岁鸢总归还是能认出来的。
她一惊,嘴上说着“不说就不说,谁跟你好奇啦,我可是一丁点也不稀罕”,手上蘸水,在桌子上画了个火柴人,旁边打了个问号。
意思很明确。
——何人?
谢怀简看了一会那个火柴人,面色复杂的蘸水,将那个问号圈了起来。
意思也很明确。他没看懂。
一点默契都没有,任务体验极差。
不过想到隔墙有耳,岁鸢心底有点不自在。
她现在弱鸡一个,若是有人偷听墙角断然不能分辨的出。那昨夜,是否也有人在监视呢?
想到自己压着谢怀简的时候,有人在暗处偷看,围观了全程她的丢脸行径,岁鸢一阵恶寒。
“你饿不饿?”谢怀简突然问道。
岁鸢还当这是掩人耳目的表面话,只点头,道:“我快饿死啦,一整天都没有吃饭!”
谢怀简蹙额,手指揉了揉眉心,道:“抱歉,却是我疏忽了,我以为你们神仙不必用食。”
神仙当然不用吃饭,可她现在不是神仙了!
岁鸢抬手,在桌上画了一条横杠,上面趴了一个火柴人,横杠底下有两个火柴人一起手拉手。她重重的圈出那个横杠上的火柴人。
这下子谢怀简可看懂啦。
“无事,人已经走了。”
谢怀简说着,拿帕子抹去桌上那些鬼画符。顿了一下,道:“你这画自成一派,倒是活泼有趣。”
有趣个鬼!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