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确实如此,自打封印擎苍后,她消失了好些年,我们心急如焚四海八荒到处寻她,虽知她命星并未陨落,但就是寻不到她。后来,突然有一日,我发现她一身是血,遍体鳞伤的落在我的桃林里,身上几乎没一块儿好的。醒来后似是很伤情,一双眼睛也失了神,见不得强光也看不清东西,还是她阿爹去那幽冥司取了玄光制了条白绫敷在她眼上,才无甚大碍的。这些年中发生了什么,怎么问她也不肯告诉我们,后来我们便也不问了,毕竟谁都不愿去揭她这疮疤。我当然知道飞升上神的天劫很有可能不那么简单,但也并非有意瞒你什么,确实是无言以对啊。”。

墨渊心下已有定论,便不再言语什么,转身离开,径自往白浅那里去了,敲门进了屋,十七果然还睡着,悄声来到她身侧,俯身在她眉间落下一吻。现如今,墨渊发现自己只要见了这小狐狸就挪不动脚,恨不得日日夜夜与她腻歪在一起,什么旁的人、旁的事,都再懒得理会。果真应了那句“温柔乡英雄冢”吗?不觉暗自好笑,他墨渊也有这么一天!万人敬仰的战神又如何?还不是甘愿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白浅被那熟悉的杜若芬芳惹醒,抬眼见是师父坐在她榻边,便娇滴滴地攀上墨渊的脖子,展放樱桃小口,在他下巴上轻啄了一下:“师父怎么来了?”。

“为师来瞧瞧你乖不乖,可有好好吃饭。”墨渊对着她宠溺地一笑道。

“徒儿不想吃饭,就想吃师父。”白浅脱口而出,才道后悔,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竟说出这么一句没羞没臊的话来。墨渊本就已经对她没有任何抵抗力,现下哪里受得了这般话语撩拨,那处剧烈一颤,像被风惊动的火苗,跳动欲出,道:“十七,你方才说什么?再与为师说一遍看。”

白浅一怔,果然不妙,自己这恐怕又是一不小心点着了老房子,无药可救啊! 只得求饶道:“师父,徒儿错了,不该乱说话的,您可是又要罚我抄经啊?”。

墨渊不由分说,直接掀了她的被子,伏上身来,抱住她柔美的双肩,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里,于她耳畔哑声道:“罚,为师这次可得重重罚你,十七方才不是说要吃了为师?你是打算从哪儿下口啊?”。

“师父……”,十七此时那软糯糯的声音,仿佛魔音般诱惑着他,令他浑身颤抖,迫不及待地要与她融为一体。层层衣裙被轻巧地剥离她的身体,三千青丝倾泻而下,散落在粉妆玉砌的身前,巧妙地遮挡了胸前的无限风光,和那yù_tuǐ间的美好。

眼前的这一幕在墨渊看来,着实美过了三千大千世界他目光所能及的任何旖旎,如此生动而活泼,真实而又虚幻……下一刻,情动难自抑,绵密的吻落满她全身,吻着她的眸子,舔舐着她的小耳朵、啃咬着她的玉颈、毛茸茸的短髭刺激得她酥麻难耐,灵巧的舌游弋在她的玉颈之上,顺势蜿蜒而下……

十七情不自禁地檀口微张,娇喘不断,身下那朵红莲,在师尊的指尖绽放开来……

忽的一怔,十七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突然传来。但那疼痛只停留了片刻,便产生一种仿佛将她抛上云端般的酥麻,温热滑腻,将她瞬间融化。

“十七,要是不愿意就推开为师。”说着,墨渊抽身,又再次重重地挺入。

“师父~啊~”十七娇吟声声,双臂缠住墨渊的脖子,将他拥得更紧,她为他一瞬间的侵入而娇喘连连,那是得到满足的表示,而后情不自已地拱身迎他,愈加刺激起墨渊强烈的征服欲,疯狂地撞击着、挞伐着……她已被这蚀骨的欢愉淹没了自我,任身上的人予求予取,大脑中一片空白,记不得自己是谁,也记不得彼此的身份,只觉得要与他结合为一体,追逐着那最原始本真的大乐。

墨渊用他滚烫的身躯、火一样的热情和急促的喘息告诉白浅,他并不是个彻底无欲无求之人,他也有着凡夫俗子对爱的渴求,只不过他的爱、他的欲只为她一人而已。

“十七,都给你。为师的身给你,心给你,一切都给你!”随着那一刻的到来,他低吼着在她体内喷洒释放,灵台金光乍现一片清明,只觉那温润紧窄的花茎不断痉挛收缩着,将那乳白色的甘露全部纳入其中。两个相爱的人终于结合在了一起,再不分彼此、再也没有隔阂,血脉的相融、灵与肉的高度契合,真是这世上最让人快慰的事情。


状态提示:12.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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