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古道:“你打扮成这样,明目张胆地走在街上,叫人看见,能不知道你动的什么心思吗,你呢,别委屈着自己,也别怨恨巴朵儿,她跟你一样从小没娘,公公总是娇惯她些,什么事情都由着她性子来,宠成了这样。”
江亦清道:“我现在再怨恨她有什么用,木已成舟,只怪我命不好罢。”
巴古拿着那跟枯萎的狗尾巴草,仰头对着天空道:“缘分有时候是上天注定了的,什么时候相遇也是上天注定。”江亦清从未听闻巴古说出这样的话,只觉得有些好奇。
他顿了顿又说道:“江姑娘,我们重庆一年中有一大半以上都是雾蒙蒙的天气,让人相跟着心里压抑,但待到晴天出来,登高极目远望,山川秀丽,心情就大好了。你现在的心绪就处在雾蒙蒙的天气中,等着你的晴天吧。”
江亦清觉出这番话有些意思,问道:“那你现在是在雾天还是在晴天呢?”
巴古哈哈大笑,道:“不久你就会知道了,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先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