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这几天除了忙拆迁的问题就是在等杜山魁的信息了,拆迁的问题已经有了一些进展,那些拆迁户也明白胳膊拧不过大腿,所以能得到补偿还是最关键的,原本水泼不透的联盟开始了松动。

倒是杜山魁,一走两三天,一点音信都没有,这让丁长生很是担心,但是杜山魁一直都是很机警的,所以丁长生对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夜晚,丁长生洗完澡后,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而蒋梦蝶则是穿着一件小背心牛仔短裤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玩着手机,两个人倒是互不干扰。

七点钟,丁长生调到了新闻频道。

“哎呀,你怎么换台了,我待会还得看湖南台的爸爸去哪儿呢?”蒋梦蝶不高兴的说道。

“我看完新湾你再调回来不就完了”。

“新闻联播你还换什么台啊,哪个台不都是一样嘛”。蒋梦蝶不屑的说道。

丁长生想想也是,但是好男不和女斗,蒋梦蝶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自己看完新闻去睡觉,有了这个女人在这里,自己也不能再去曹冰那里了,甚是郁闷。

新闻都是那些差不多的事,前十分钟领导很忙,中间十分钟国内形势一片大好,后十分钟国外人民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丁长生百无聊赖,看新闻只是一个习惯。

但是今天的新闻到了中间十分钟时,一条讣告让丁长生大为吃惊:中国党的党员,久经考验的共产主义战士……林兆明同志因病医治无效,在北京逝世,享年九十七岁。

丁长生一下子呆住了,因为关注林一道,所以对林一道的很多事都是烂熟于心的,林兆明不就是林一道的老爹嘛,这老头居然死了,这让丁长生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真是天不灭我啊,呵呵呵呵……”丁长生看着电视呵呵笑了起来。

“你傻笑什么呢?”蒋梦蝶看到了丁长生的不正常,问道。

“高兴呗”。

“你这人,真是的,怎么没点同情心呢,人家好歹也是老一辈革命家吧,人家死了,你不说难过也就罢了,还高兴成那样,真是没良心啊”。蒋梦蝶对丁长生的行为很不满。

“嘿,你吃我的,住我的,不说点我爱听的话也就算了,怎么还处处挤兑我呢?”

“那怎么了,我吃你的喝你的那是应该的,谁让你是我姐夫呢,我是你孩子的小姨,你知道什么呀?”

“好好,我说不过你……”丁长生高兴那是有理由的,而且今晚看到这个消息的人多了去了,恐怕高兴的也不只他一个人。

丁长生正在和蒋梦蝶拌嘴玩呢,手机响了,是他日思夜想的杜山魁打来的电话,这让丁长生很紧张,赶紧拿起手机会到了卧室里去接了,迎来的却是蒋梦蝶鄙夷的目光。

“喂,杜哥,怎么样?”丁长生迫不及待的问道。

“没问题,全都搞定了,我明天一早到江都,你让她们准备一下,尽快出去吧,我花了不少钱,这边的黑客攻击了出入境管理系统才把信息植入的,万一时间长了被发现,可能就白费了”。杜山魁紧张的说道。

“好,我知道,我这边会尽快准备好”。丁长生答应道。

这段时间自己一直都在请假,虽然明天是周日,可以不上班,但是拆迁工作很麻烦,所以还是要留在白山,可是如果自己派其他人到湖州将宇文灵芝和祁竹韵送到江都,自己可能就再也见不到这两人了。

世事无常,什么事都难说啊,所以,丁长生必须冒一次险,去见一下宇文灵芝,就当是自己和她们告别了。

“你自己乖乖呆在家里,我出去有点事,我回来之前,你不要出门,否则要是被人绑走了,我可救不了你”。丁长生出门时已经换好了衣服,对依然在看电视的蒋梦蝶说道。

“你去哪,我也去”。蒋梦蝶一听丁长生要出去,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趿拉着拖鞋就要跟着丁长生走。

“这次不行,太危险了,我不能带你去,乖,我明晚就回来了”。丁长生虽然话不过,但是声音低沉,脸色严肃,蒋梦蝶也没敢再说其他的,就这样看着丁长生出了家门。

丁长生连楼道都没敢走,生怕在黑暗里有人盯着自己,因为脚步很轻,所以楼道里的声控灯都没亮,因为是老式的家属楼,在到了一层时,他隐藏在黑漆漆的阴影里观察了一会,迅速的离开了楼道口,向着小区的后院走去,从那里翻墙出了家属院。

“喂,振东,给我找一辆车,我急用,我在区委家属院后墙等你”。丁长生看了看周围,隐藏在几棵茂密的塔松下面,这里虽然不容易被发现,但是却蚊虫很多,可算是把丁长生咬惨了。

刘振东二话不说,从局里借了一辆私家车开着出去了,刘振东这家伙很精明,一听丁长生向自己借车,肯定是办很隐秘的事,警车肯定是不行,登记单位的车也不合适,所以局里有几个值班的人是有车的,局长借车还能有二话?

刘振东将车开到了区委家属院后墙处,正想给丁长生打个电话呢,突然间车玻璃有人敲门,一看居然是丁长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车行吗?”刘振东问道。

“可以,谢谢了,明天还你”。丁长生笑笑,不解释,直接开车离开了白山,星夜赶往了湖州。

一路风驰电掣,开到湖州时已然是深更半夜了,宇文灵芝这些年养成的习惯就是睡觉很轻,稍微有点动静就能把她吵醒,当丁长生敲第一下门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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