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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急着离开,现在看凌司夜的手,依旧不停的流血,简悦眼泪忍不住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她吸着鼻子,嗡着声音道“小叔,你的伤口还在流血,怎么办现在还没到家,要是流血过多,还没到家就晕了怎么办我扶不动你。”
流血过多,要是不能及时止血,真的会晕厥的。
凌司夜抬手轻触她急得通红的脸颊,触手清凉,他抿唇一笑,“一血而已,不会有事的。”
简悦哪里肯信他的话,她紧紧抓住男人未受伤的手,发现热得有烫手,心里不由得急了,生病的人身体都会发热的。
她急急道“小叔,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好不好你好像发烧了,你全身都在发热发烫。”
说罢,简悦也不等他应声,转头对着前面的陈管家道“陈伯,开,我们现在去医院。”
“好,简小姐。”陈管家随声附和。
他是发骚了,不是发烧,去医院管个屁用,还是就近原则,把这小东西扑倒才是要紧事。
是以,凌司夜纠正道“御宝林。”
陈管家愣住,又连忙应答“是,三少。”
“小叔。”简悦急哭了眼,“为什么不去医院这样下去,你会烧成傻子的。”
凌司夜帮她揩去眼角的泪珠,把人轻拥进怀中,轻轻亲吻她的发旋,低声安抚道“乖,听我的。”
他是那种会烧傻的人吗这小东西说话,还真是可爱得紧。
好在药性虽强烈了些,但刚才他用玻璃割破了手心,现在还不至于失去理智,还能再忍一段时间,他不能吓着了这小东西。
今晚,这小丫头即便是和上次一样哭,他这次都不能心软了。
这辈子,他从没怕失去什么因为没什么东西他是舍不得的,以及放不下的,甚至是害怕失去的。
可自从这小东西出现后,他开始怕了,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或许这就是他命中的劫数吧
搂在腰间的大掌越收越紧,简悦莫名的觉得有难受,她微微挣了挣,奈何挣不开,她低声叫道“小叔,你勒疼我了。”
简悦这一声低呼,把凌司夜的思绪给拉了来,他垂眸看着怀中的人,见她双颊粉嫩,且还夹着抹酡红,如同涂抹了上好的胭脂,引人心生向往。
简悦抬眸,恰好撞入男人又深又暗的眸子里,她心里有发慌,这眼神她有似曾相识,可又像是比之前所见到的,还有疯狂几分。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不做丝毫的闪躲避。
凌司夜盯着怀中,眼睛睁着又大又亮的简悦,这双眼睛比在那天空中的北斗星还要亮上几分,至少在这一刻,几乎占据他的视线,甚至是他心底的每一个小角落。
他心头一动,要不是顾忌是在车上,又有陈管家这个瓦亮的电灯泡,恐怕他都要把这小东西给就地正法了。
其实,于他而言,陈管家在不在场都无所谓,他不在乎,可小东西还是会害羞,他得照顾她的感受。
眼前一黑,俊美的脸庞逼近,随即她唇上一软,那双薄唇轻咬住她的。
简悦双眸圆瞪,愣愣的,呆呆的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感觉到他的唇很软,似在一的描绘她的唇形。
她不排斥,还有享受。
这是简悦此时此刻心里唯一的想法。
视线所及是男人微微垂下的,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打下淡淡的浅影,煞是好看,比她的眼睫毛还要长,还要看。
凌司夜虽然忍着没碰她,但还是控制不住要亲亲她,总觉得不对她做事,有说不过去,还有心痒。
在凌司夜的开口下,陈管家一也不敢懈怠,车速也开得极稳极。
不过到半个钟,车子便驶进了御宝林的大铁门。
车子一停,陈管家立马跑过来打开车门。
简悦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一个腾空,人就被凌司夜给抱了起来,他抬步下了车,跨着有力的步伐朝大厅走去。
她下意识的搂住男人的脖子,盯着他的脸看,然后问,“小叔,刚才刘敏为什么哭了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坏事”
后面这个“坏事”二字,简悦可是故意加重了语气,她就不信凌司夜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陈管家闻言,脚下顿时一个趔趄,险些没摔个狗啃泥。
亏简小姐也能想得出来,还做坏事,三少哪里像那样饥不择食的男人。
陈管家哪里知道,凌司夜即便是意识再强,但有时候中了药物,要是不做自残的行为,恐怕真的很难把持得住。
因为看刘敏不顺眼,陈管家潜意识里是拒绝她的,是以一也不看好。
听简悦这微微带着丝薄怒的声音,凌司夜心头一喜,垂头在她耳畔明知故问起来,“能做什么坏事”
彼时,凌司夜正好抱着简悦步履且沉稳的走向楼梯。
闻言,简悦怒瞪他一眼,又颇为不好意思的低头,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事”
“嗯”凌司夜故作听不懂,偏要她说清楚。
简悦咬咬牙,把心一横,梗着脖子这样答他,“就是男人和女人嘿嘿的那种事。”
把话一扔,简悦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小脸也红得跟个熟透的苹果一样。
到得门口,凌司夜长腿踹开门,又顺势踢上,门“砰”的一声便合上。
简悦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压进了被窝里,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紧跟而下,“小东西,你说对了。”
简悦脑袋先是一懵,然后脖子,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