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跟郝幽幽同时回头,就看到司厉爵走过来。
郝幽幽连忙松开夏安安的手臂,告状道:先生,贺小姐感冒了!我们让夏安安给贺小姐熬点姜汤,她就推三阻四的,还拿你当挡箭牌不想干活!
司厉爵冷冷道:是我不让她做的。
郝幽幽脸色一白。
她有些诧异地看向司厉爵,又看看夏安安,难道,这个女人说的都是真的?
司厉爵继续说:念初身边三个人照顾,你没手没脚吗?为什么非要让夏安安去熬姜汤?
这个
郝幽幽支支吾吾半天,可是她没有事做啊
你成天就是陪着贺念初玩,难道你有事做?
郝幽幽脸又涨红起来,司厉爵气势太强,她根本不敢说话,人也开始哆嗦起来,可可可是
我的别墅里面不需要偷懒的人,要熬姜汤,你去,不要什么都推给别人做,看你的标志,你不过是个中级女佣吧,夏安安是高级女佣,你哪来的自信可以指使她?真以为在贺念初身边就能够高人一等?
郝幽幽被司厉爵说得都快哭出来了,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马上去!
说着就赶紧跑掉。夏安安看到郝幽幽慌乱的背影,忽然有了一丝同情,但是她又有些奇怪,虽然司厉爵平日都是冷冰冰的好像能把人冻死,但是他的脾气并不坏,也不会随便责骂下人,可这次她明显感觉到司厉爵是在针对
郝幽幽,说话都带着一股子怒气。
难道他心情不好?
就在她揣测的时候,司厉爵走过来,高大的身躯立刻在她身边形成了阴影,好像要将夏安安整个人弄在其中。
夏安安这个时候也有点害怕司厉爵,她缩着脖子,不知道这人想要干什么。
见司厉爵伸出手时,更是有种他要打人的错觉。
夏安安缩得更加厉害,她忍不住闭上眼,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抬起来了,随之而来地是一句叫骂声,夏安安,你到底有多蠢?明知道自己的手臂上手了,还被人死死抓住,你是嫌自己伤得还不够重?
夏安安猛地睁开眼,正好与司厉爵那双带着怒意的眼眸对视上。
从他的眼睛里,夏安安好像看到了一抹心疼,但是那一丝情绪消失得极快,眨眼的空档,就彻底找到了。
夏安安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她结结巴巴道:我也没想到她会直接抓住我的胳膊
那你不会挣扎吗?
司厉爵恼怒。
夏安安委屈道:挣扎的话,不是更疼吗?
司厉爵一听,气得不行,但是一想到自己之前说过的要跟她划清界限,要是关心过深,不是又违背了之前的誓言吗?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甩开夏安安的手,转过身,冷淡道:赶紧把手上的伤养好,我的别墅不养闲人。
说完,就转身走了。
夏安安看着司厉爵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失落。
只是因为这个理由吗?
不过司厉爵也没说错,她因为受伤的事,很长时间都没有干活,这对佣人来说,确实不够合格。
夏安安按住自己疼得麻的手臂,慢慢朝着自己卧室走去。
贺念初得知司厉爵维护夏安安的事情,心中气得要命。
司厉爵过来看她的时候,她也情绪不稳,甚至都不愿意跟司厉爵多说一句话。
司厉爵在贺念初屋子里待了半个小时,一共说了三句话,还有两次是自己主动的,可是贺念初每次回应都是一个嗯,或者干脆不回应。
她是想要通过这个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
凭什么那个夏安安就不能去熬姜汤了?
要是昨天晚上他把披肩给她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说到底,这件事还是怪司厉爵!
她耍小性子,想让司厉爵知道自己做错了,然后安慰她,不过司厉爵在这方面也绝对不是主动的一方,甚至说,他根本就不屑于惯着女人的矫情,因为矫情的女人他也看不上。
在司厉爵看来,贺念初这次是有点任性过头了。
她既然不愿意跟自己说话,他也不会死缠着,直接起身,说: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贺念初一听,剧情不对啊!
他为什么不来安慰自己?
难道这个男人就一点都没有自责吗?
贺念初赶紧转身,但是司厉爵已经出门了,她气得将枕头摔倒地上,然后扑在床上,气得要哭出来。
她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冷遇。
在家里,她就是小公主。
乔巧将她当做贺思初的精神寄托,对贺念初非常好,只要是贺念初生病,一定会守在她身边嘘寒问暖,可是现在她却在这里受司厉爵的气。
贺念初不甘心。
如果不是那个夏安安的话,司厉爵肯定不会这样对她!
夏安安,你怎么不去死?
贺念初怨恨地想着。
虽然司厉爵对贺念初有些爱答不理的,但是别墅里的众人早已经被贺念初收买了,一个个对她都无比殷勤,嘘寒问暖无微不至,贺念初的感冒没过两天就好了。
不过她这两天都在赌气,也没有吃什么东西,看起来身子就单薄了一些,人也没什么精神。
司厉爵还是没有察觉到贺念初的变化,对于不在乎的人,就算变化再多,似乎也无关紧要。
但是身为助理的向年却操碎了心。听说贺家人都是极其护短的,要是贺念初在这里受了什么委屈,贺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虽然以目前司家的势力,也无需畏惧贺家,但是毕